小雌性生得雪膚玉貌,漂亮到讓人挪不開眼。
沒人捨得看到她被蛇攻擊,香消玉殞。
在場有一些人還是年荼的粉絲,從翡翠閣那件事就知道這是個責任感很強,很特別的小雌性。
他們看得出年荼不是沒事找事,而是不忍心眼睜睜看著大蛇殺人,想阻止。
可惜小雌性太天真,或許不知道這樣會惹火燒身。
「快跑!」
「千萬別被咬到,不死也殘!」
陸湛握住年荼的手,雖不贊同她這樣做,卻也沒責怪她自作主張以身犯險,抱起她快速撤離。
失控獸化的雄性經不得半點刺激,一定會瘋狂攻擊冒犯者。
那條大黑蛇果然被兜頭扔過來的衣服激怒,鬆開已經嚇到幾近暈厥的母子二人,轉而狂躁地纏上年荼扔來的外套。
嫩黃色的柔軟衣服,上面還沾染著小雌性香香的氣息,在大蛇反射著金屬色澤的鱗片映襯下顯得更加脆弱,仿佛下一秒就會變成一堆爛布碎片。
布帛撕裂的聲音卻沒有如預想中一樣響起。
眾人愕然看著那條發瘋的黑曼巴蛇碰到外套,動作忽而遲疑、放緩,卷著外套用頭觸碰,仿佛在嗅聞。
「他在做什麼?」
「好像冷靜下來了」
「不、不!他又開始發瘋了!」
似乎意識到這團柔軟好聞的東西是死物,大蛇又再次瘋狂。
他沒扔下年荼的外套,而是卷著它,目標明確,直奔年荼而來。
陸湛抱著年荼撤離的速度很快,此刻已經身處人群中,離黑蛇隔開好一段距離。
但黑蛇盯准了年荼。
無論二人躲到哪裡,他都能精準地識別。
換了幾個位置,引起陣陣人群陣陣驚呼,陸湛乾脆放棄了躲避,帶著年荼遠離人群,以免誤傷。
黑色的大蛇飛速逼近,陸湛將年荼護在身後,挽起衣袖,準備速戰速決。
單打獨鬥他並不會落於下風,之所以一直在躲,只是擔心動起手來不能兼顧好年荼。
但既然這蛇緊盯著年荼不放,那他只能武力解決了。
顯然,雄性之間總是有著敵對的氣場。
黑蛇也看陸湛不順眼。
這個傢伙一直占據著目標對象身邊的位置,躲躲藏藏不讓他碰到目標,他早就想把這傢伙幹掉,獨占自己香香軟軟的目標。
比起冷靜的陸湛,失控的黑曼巴顯然更加衝動,率先發起襲擊——
年荼大驚!
扔外套之前她就知道自己這樣很作死,但她也是考慮到自己很大概率不會被攻擊。
連失控的獅子都在她面前服服帖帖,更何況小時候她就經常玩蛇,那時候還小不懂事,大蛇小蛇有毒的沒毒的她都照玩不誤,從來沒被咬過一次。
但她忘了考慮身邊還有個陸湛。
對獸人而言,保護雌性是雄性義不容辭的責任,現在甚至有不少陌生雄性站出來想一起保護她,更何況陸湛是她的監護人。
她作的死,陸湛要替她承擔。
「停下!」,年荼伸出一隻手,表示阻止。
所有人都愣住。
這小雌性長得這麼可愛,怎麼不大聰明的樣子?
以為這樣就能阻止得了失控發瘋的雄性?怎麼可能!
令他們大跌眼鏡的是,黑曼巴攻擊的姿態竟然真的聞聲停滯。
他看上去非常想接近那個粉雕玉琢的小雌性,但礙於陸湛擋在前面,讓他很是焦躁。
人群竊竊私語。
「是我的錯覺嗎?我感覺他並不想傷害這個小雌性。」
「可是失控的雄性和野獸沒有區別,他們不會因為目標是雌性就放棄攻擊。」
「以前有過很多失控雄性襲擊雌性的案件」
「他剛才還想殺了他的母親,那也是個雌性。」
「要我說,當然是因為這個小雌性比較善良,他喜歡她。」
「你蠢啊!野獸傷人哪管你善不善良,失控雄性也一樣,我覺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