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不知道凌自寒到底是怎麼跟上面聯繫的，但肯定有自己的辦法。
至於顧清雅超市空間曝光後，會不會被抓起來切片，完犢子後會不會連累這個數據世界崩潰。
那就不在她考慮範圍內了。
她有種感覺，就算顧清雅真完犢子了，她也不會怎麼樣？
頂多系統和存放東西的空間會出事，這得想個辦法，但也得等特務解決。
不然她前腳挖坑埋東西，後腳可能就要被嘎了。
而山上那些東西，與其讓特務拿到，當然還是讓國家拿到的好。
她這也是做了一件好事。
這想法是很好，奈何凌自寒不配合。
「這些事你別管，太危險了。」
付雨柔生氣一甩手：「危險危險，我當然知道危險，我也不想摻和，但我都得罪顧清雅了，不摻和也摻和了，要是什麼都不知道，那才是更危險。」
凌自寒表情一頓，似沒想到付雨柔會突然發脾氣。
「什麼危險，快說。」
付雨柔態度強勢起來，雙手叉腰，橫眉冷對看著凌自寒，大有得不到答案就不罷休的架勢。
凌自寒思索了一下，顧清雅去黑市這件事跟山上那批東西無關，透露給付雨柔知道也沒什麼。
正好也讓付雨柔知道顧清雅的本事，以後行事考慮一下自己的安全。
不是不讓她挑釁顧清雅，而是要看情況。
涉及到安全時，暫時收斂一下脾氣是對自己好。
「顧清雅自從來到清水村，就一直在黑市販賣物資，特別是糧食，我們現在吃的大米飯，也是她在黑市賣的。」
付雨柔點點頭，這個她當然知道。
凌自寒見此，繼續道：「上次半夜顧清雅被抓，就是因為這批物資被黑市的人盯上，想要讓她拿出來。」
付雨柔再次點頭表示明白。
「不過這批物資來源神秘，目前國內找不到來源，我們懷疑是國外流進來的，想順藤摸瓜找出這條線。」
因為顧清雅被黑市威脅詢問山上的東西，這確定了顧清雅和徐長青鍾玉兩人不是一夥的。
但這大米國內暫時沒有來源，東西不可能無緣無故變出來，那就只能是他們不知道的另一條線。
所以，這才將人放回來。
付雨柔徹底明白了，這顧清雅也是被上面給盯上了啊！
危！
就說做人不能太高調，苟一點挺好的。
像她，就從來不把系統空間的東西拿出來晃悠惹人眼。
不過這事註定查不出來，顧清雅又不可能暴露自己的超市空間，這……顧清雅有的麻煩了。
不過顧清雅麻煩，她就開心，嘿嘿嘿！
樂呵了一會兒，付雨柔忽然想到自己正事還沒說，趕緊繞回來。
「那你剛剛還提醒顧清雅大米的事，這不是讓她產生警惕，不再去黑市賣東西了嗎？」
顧清雅要是不動作，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她剛被黑市鬧過，就算我不說，她最近也不會去。」凌自寒道。
付雨柔想了想，也是。
這個敏感時期，去了就是找死。
凌自寒接著道：「我說那些話，一是警告她不要對付你，二是為了打草驚蛇，她以為自己暴露後，說不定會有所動作，聯繫那條線。」
三是為了轉移一下那兩個特務的注意力，這水攪渾一點才好。
只是這第三點，凌自寒沒說。
「哎……」
付雨柔嘆氣，凌自寒的想法是好的，可是不知道這一打草驚蛇，顧清雅就龜縮起來，這只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