綻,只冷哼一聲。
&大人,我昨晚想了半宿,你說的很有道理,做兒子的還能真和父王計較不成,今天我就找父王賠不是了,想著父子親近,特意請父王教導我。哇哇……沒想到父王根本就沒有原諒我啊,他不教啊!不教!啊>
&爺……」雲英為難的看著恭郡王,眼含譴責。三公子都搭台階了,您怎麼還端著架子啊?
&哇……」還沒過變聲期的周煄聲音尖厲得很,嚎得滿大街的人都聽到了,他們現在還沒出城了,他現在要喊一句「人販子」,估計馬車能讓街上人圍了。
&爺啊>
&嘴!」無名大呵一聲,指著雲英道:「退下吧。」
雲英是一萬個不放心啊,要是恭郡王再動手,可就真玩完了,周煄跪經都要找陛下訴苦的人。「王爺,三公子還小,您慢慢教導就是,事緩則圓、循序漸進……」
&去!」恭郡王不耐煩道。雲英不敢再勸,退到車外。
&了別哭了,教你便是。」無名無奈道。
&王,我就知道你沒生我的氣,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學。」周煄順杆子爬道。
過了半響馬車裡只有低低切切的說話聲,沒傳來打人或者尖厲的嚎叫,雲英放心的回了自己的馬車,周圍護衛也散開了些,車隊繼續往前走。
無名感覺到人散開了,才冷哼一聲道:「三公子,你的臉皮呢?」
&皮是什麼,能吃嗎?好吃嗎?」厚重拿帕子擦臉,全無臉皮。「哎呦,元氣大傷,果然外傷對嗓子也有影響,瞧我這嗓子啞的,你賠湯藥費不?」
&苦三公子啦。」無名諷刺道。
&辛苦,不辛苦,學本事嘛,哪兒有不吃苦的。」周煄這個二皮臉笑道,你可不是真小孩兒啊,也太放得下身段了。
無名拿這個二皮臉沒轍,總不能再讓他再嚷出去,只能紙上談兵,說一些理論性的東西。沒想到周煄不專業,但涉獵廣啊,有些遊戲、小說里的細節說起來異想天開,實際上在專業人士眼中,還是有操作餘地的。一來二去無名也有了興趣,教導得更認真了。
車隊走到南城門口,不想隨州知府已經在城門等著了。也是,一隊陌生人馬進了城,尤其在這麼關鍵的時候,隨州知府不查清楚,晚上都要睡不著覺。
周遭護衛攔著知府不讓他眾目睽睽之下行禮,他們這一行可是保密的。
知府站在掀開車簾的馬車前拱手為禮,口稱:「見過五爺,見過三公子。」三公子的「雅稱」已經從宮中傳到這兒來了。
&一介草民,當不得。」
&中已略被酒菜,還請五爺賞臉……」
&必,路程急。」恭郡王事宜馬夫上下車簾,不看隨州知府一眼就要走,把知府給急得。旁邊侍衛攔著他,一個侍衛小聲道:「五爺走了,不就是證明您這邊沒事兒嗎?」
&謝提點,多謝提點。」隨州知府得了句準話,連忙從袖子裡摸出一個薄薄的荷包,往這個好心的侍衛手中塞去。侍衛也不矯情,順手收了,翻身上馬,護衛著車隊行走。
車隊走到人跡稀少的小路上,侍衛才從懷中把荷包拿出來,翻出一張五百兩的銀票,打馬到車前,稟報道:「王爺,隨州知府給了五百兩銀票。」
&里兄弟分了吧。」
&謝王爺。」侍衛笑著和周圍幾個兄弟打眼色,又是一筆額外收入。
不走官道走小路,這馬車更是顛得和碰碰車一樣,周煄實在受不了,怒道:「就不能走官道嗎?」
&在可是微服私訪。」無名道。
&了吧,只要露面了,能瞞得住誰,隨州知府肯定快馬加鞭給後面人報信。」他們慢悠悠得從城門口走過,就是車隊裡有幾隻蒼蠅都讓人數清楚了。
&戲嘛,即使再拙劣也要演下去。」無名不以為恥道,眨了眨眼睛,慫恿周煄道:「要不三公子旅途勞累,本王愛子情深,特別改道上了官道?」
周煄比了個中指,無名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但想也不是好寓意。
&無恥得我都震驚了。」
&獎,過獎。」
物似主人行,恭郡王,咱們又結梁子了!周煄惡狠狠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