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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二丫把秦星雨領到了沒人的茅廁里,臉色憋的紅紅的。
秦星雨捂著鼻子,懷疑她是被臭的,「要不我們換個地兒再說?」
池二丫搖了搖頭,鼓足勇氣,「老師,我有話要告訴你,必須在這裡說,要不然我怕你不相信我……」
這裡臭烘烘的,沒什麼人來,又有圍牆,能給池二丫帶來充足的安全感。
秦星雨見她這個樣子,心咯噔一下,不敢腦補,忙收起眼裡的擔心,眼帶鼓勵地看著她,「老師聽著,有什麼話都可以給我說,我無條件相信你說的每一個字。」
池二丫聞言,眼裡出現了光,扭捏一會,聲音小的跟蚊子一樣。
「老師,我上一年就是在這看到了陳老師…陳老師他與別人不一樣,他、他沒有我弟弟噓噓的東西,他是個怪物,你不要接近他!你一定要相信我的話,我還看到了他偷偷脫周丫丫的衣服……」想到自己與爹娘說了這話後被打了一頓,池二丫沒敢再說下去,只是更緊張的嘀咕『老師,你一定要相信我。』。
她爹娘說那話有傷風化,不能隨便說,若不然會被人打死的。
秦星雨聞言先驚呆了,然後怒炸了。
一想到陳強攻從業十來年,她滅了他的心都有。
孩子們這麼可愛。
他是怎麼下得了手!
然而,一想到這麼多年都沒有人站出來,秦星雨憤怒之餘更覺悲哀。
同時,她也想起自己年幼與秦嫣躲債時,躲在一個表叔家,那個並不熟的表叔有一晚拿糖哄只有6歲的自己在他面前換裙子。
還好她的父母早在她三四歲時就灌輸了男女有別的思想,她沒被一顆糖哄騙。
更幸運的是秦嫣無條件站她這邊,在自己站出來說出這事時,秦嫣拿著菜刀追著對方跑進了派出所。
雖然結果換來她與秦嫣被表叔一家趕走,無家可歸,可她心裡卻是踏實的。
然而,這些無辜的小女孩呢?
受到了傷害,誰曾幫過她們?
秦星雨斂下回憶,壓下心中的怒火,小聲問道:「老師相信你,對了,周丫丫是誰?你看到了什麼?」
秦星雨想找這女孩聊聊,不管她願不願意站出來,只要能確定陳強攻何時越界了,越了多少次。
她必定會想方設法將對方送去接受黨和人民的再教育,讓他吃免費飯,唱鐵窗淚。
池二丫眼神暗了暗,「周丫丫之前是五年級的學生,現在好像被她娘送走了。」
秦星雨的心緊了緊,「你知道為什麼要送走嗎?」
池二丫情緒低落,「我知道,因為周丫丫的哥哥要娶媳婦,家裡差錢,所以她娘把她……送去山裡了,聽說換了80元。」
池二丫的娘一直罵自己和周丫丫一樣是賠錢貨,賣不出好價格,所以她記得很清楚。
秦星雨鼻子突然有點酸,壓住哭意,她轉移話題,「那陳老師有沒有發現你……看到了?」
池二丫:「他沒發現的,我保證。」
秦星雨鬆了口氣,「所以你害怕陳老師,是因為發現他與你弟弟不一樣,沒有別的,對嗎?」
池二丫揚起天真爛漫的臉,不解問:「老師,他是怪物,我難道不該害怕他嗎?」
因為有些知識,家長閉口不談,學校也不教,小孩子原本就簡單的世界就更簡單了。
8歲的池二丫只覺得與自己和弟弟不一樣的人就是怪物,並不知道那種情況下的人叫什麼。
秦星雨有點頭疼,她沒學過幼兒心理學,也沒當過老師,不知道什麼樣的分寸才合適,怕說多了讓池二丫想歪了,也怕說少了,讓她不知道界限。
池二丫見秦星雨沉默,不解問道:「老師?」
秦星雨猶豫了會兒,正想給池二丫普及生理課時聽見了霍一然的聲音從圍牆外傳了過來。
原來,霍一然在校門口久等不到秦星雨與霍盈盈,以為倆人出了什麼事。
結果進了學校,從池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