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有火眼金睛,居然一下子就找到了他們藏身的地方。
紫鳶一見到鮮血淋漓的大管事,頓時就紅了眼眶,一下子擁入他的懷中,顫聲道:「勇哥,你受苦了。」
大管事連忙安慰她道:「我沒事,就是看著嚇人,其實都是些皮外傷,鳶兒別擔心。」
這兩個苦命的鴛鴦,抱在一起互訴衷腸,弄得一幫單身狗都很尷尬。
最最尷尬的莫過於池奚寧,因為她能明顯感覺到,一左一右兩道視線。
她腳趾都蜷縮起來了,恨不得給他們表演一個當場去世。
最終還是蕭瑾川解了圍,低聲開口對齊皓道:「快走吧,再過一會兒,追兵該到了。」
說起這個,池奚寧就有些犯難,她轉眸看向齊皓道:「爺,席應沒有出現,我們該怎麼辦?」
齊皓看著城門皺了皺眉,冷聲道:「強行出城。」
他轉眸吩咐席墨道:「你帶著席景和蕭瑾川的連個侍衛,拿下城門上的幾個守衛!」
席墨躬身領命:「是!」
齊皓又看向紫鳶和大管事道:「你們就在這兒等著,等到我們打開城門來接你們出城。」
紫鳶和大管事連忙點頭。
齊皓這才轉眸對蕭瑾川與池奚寧道:「我們去開城門,出發!」
隨著他這一聲出發,一行人兵分兩路,一上一下,直奔城門。
席墨席景與莫衡莫謂,幾個縱身上了城樓,悄無聲息的將幾個守衛打暈,然後發出一聲鳥叫,給了樓下一個信號。
聽得這個信號,齊皓、蕭瑾川和池奚寧,立刻從暗處現身,將守在城門口的幾個士兵打暈。
城門只有兩根橫木攔著,齊皓與蕭瑾川一人一邊,將橫木抽了到了一旁,正要打開城門的時候,忽然之間四周火光大亮!
眾人皆是已經,席墨席景等人立刻飛身下了城樓,將齊皓與蕭瑾川護在了身後。
而齊皓與蕭瑾川二人,則是在火光大亮的那一瞬間,就齊齊擋在了池奚寧身前。
他們兩人偉岸的身姿,加上席墨席景莫衡莫謂,瞬間將她的視線遮了個嚴嚴實實。
池奚寧只有踮起腳尖,才能透過層層肩膀的間隙,瞧見外間的情景。
這,大概就是矮子的悲哀了。
她正在探頭探腦,一個大掌出現在她頭頂,將她給按了下來。
齊皓皺眉道:「乖,這個時候別鬧。」
池奚寧嘟了嘟嘴,乖乖的站好,豎起耳朵聽著外間的動靜。
一陣腳步攢動的聲音響起,四周的火把開始朝大路上匯聚,不大一會兒就站成了兩排。
謝懷孜帶著面具,身著一身白衣,如同那日在京城碼頭一般的裝束,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他的身旁,扛著一柄連環大刀的燕飛,正斜斜的站在那兒,朝他們笑著。
再見謝懷孜,齊皓的心情與以往已全然不同,他看著那銀色面具,垂了垂眼眸沒有說話。
謝懷孜笑著道:「別來無恙啊,寧王、蕭丞相!」
蕭瑾川看了一眼沉默的齊皓,抬眸朗聲道:「別來無恙,謝公子。」
「千萬別這麼叫我。」謝懷孜指了指自己面上的面具道:「當我戴上它,我就是司馬淮,你們口中的前朝皇室後裔。你可以稱呼我為司馬公子,亦或是謝淮。」
謝淮二字一出,蕭瑾川頓時皺了眉:「謝家長子長孫,謝淮?」
「對,是我。」謝懷孜笑了笑:「很意外麼?」
蕭瑾川點了點頭:「確實意外。」
如果謝淮是司馬淮,那謝家與前朝皇室是什麼關係?
聰慧如蕭瑾川,一時也無法猜透其中秘辛。
謝懷孜顯然不是來答疑解惑的,他看向齊皓,笑了笑道:「寧王要出城,怎麼不同我說一聲,我好打開城門恭送你一程。畢竟,當年謝家人可都是被齊家送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