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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池奚寧當著茵茵的面這麼說,江宇行一張臉頓時漲紅,有些難堪的道:「阿姐,我們去裡間說可好?!」
終究還是顧及少年的驕傲與自尊,池奚寧點了點頭,應了一聲好。
江宇行頓時鬆了口氣,連忙朝她道:「阿姐請。」
池奚寧隨著他朝裡間走去,來到書房門前,茵茵輕輕扯了扯他的衣袖,期期艾艾的喚了一聲:「宇郎。」
池奚寧聞言腳下頓時一個踉蹌,一旁夏竹連忙扶住她:「小姐小心。」
江宇行尷尬到不行,輕咳了一聲,對茵茵道:「我同阿姐說些話,你且先去別處。」
茵茵看了池奚寧一眼,低低應了一聲,朝他與池奚寧行了禮,道了一聲:「茵茵告退。」
看著她離開,池奚寧挑了挑眉,朝江宇行喚了一聲:「宇郎。」
江宇行的臉瞬間爆紅:「阿姐,你就別取笑我了!」
池奚寧聞言看了他一眼,抬腳朝書房內走去:「知道是取笑就好。」
毛都沒長齊,就學旁人玩什麼金屋藏嬌。
顧及著少年的顏面與自尊,池奚寧讓夏竹在外間候著,待到夏竹出了屋關上了房門,這才看向江宇行道:「說吧,你是怎麼回事。」
江宇行看著她,猶豫了一會兒道:「阿姐,茵茵她是一個苦命之人。」
「這個年代淪落風塵,十個有十個都是苦命之人。我不是問你那茵茵姑娘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關心的是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池奚寧看著他道:「你我同母異父,原本我是不願意同你和江家再有什麼瓜葛,可娘她給了我那些銀子,你又同我說了那些話,我便當了真,真心認了你這個弟弟。」
「我還記得,那日你同說我,你要考科舉走仕途,將來當大官時那神采奕奕的模樣,這才三個月,你就出入青樓還替旁人贖身,玩什麼金屋藏嬌。你的抱負呢?」
江宇行低了頭:「阿姐,我……我只是可憐她而已。」
「跟她沒關係。」池奚寧冷聲道:「是你壓根就不該去那樣的地方!你既然有志向有抱負,就該好好讀書,秋闈在即,你打算拿什麼去趕考?」
江宇行聞言連忙道:「阿姐,我不會耽誤讀書的,平日裡我也不常在這兒,只是今兒個過來看看而已。」
「那也不行!」
池奚寧皺眉道:「這世間可憐的女子千千萬,你難道見一個就要收一個在屋子裡不成?!」
江宇行頓時不說話了,池奚寧看著他耷拉著腦袋的模樣,嘆了口氣。
身為阿姐,她覺得自己有必要跟他科普下生理知識,便輕咳了一聲道:「有些事情,開始的過早對身體沒好處,男子的血氣是有限的,你若太早過夫妻生活,往後會出毛病的,再者,你毛都沒……」
聽明白她在說什麼,江宇行臉色頓時爆紅,急忙打斷她的話道:「阿姐!我沒有……」
池奚寧愣住了,狐疑的看著他:「你說……你沒有?」
江宇行紅著臉,飛快的看了她一眼,而後又低了頭:「嗯。」
「沒有你玩什麼金屋藏嬌?」池奚寧完全搞不懂他這腦迴路:「銀子多的沒地兒放麼?這茵茵姑娘,到底是怎麼回事?!」
江宇行糾結了一會兒,低低同她道了始末。
他原先一直在家中讀書,中了秀才之後,便被鴻鵠書院特邀去書院讀書。
說到這個,江宇行有些驕傲的同她道:「鄉試考舉人,整個江南的份額只有一百人,其中最少有三十人出自鴻鵠書院,我是被特邀入院的,幾個夫子都說,我的學問即便是在書院中,也是前幾名,定能中舉!」
池奚寧聞言點了點頭,依著這個比例來說,江宇行明年參加春闈,必定能考中貢生,貢生之後便是殿試,若是再能中就是進士,那可就妥妥能夠當官了。
雖說她已經見過,當官的天花板蕭瑾川,可那種感覺,和自家弟弟一點一點考上去是完全不一樣的。
哪怕江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