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南見他答應了,遂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輕笑道:「好說,好說。」
徐雲琛沒有停留奪門而出,從背影都能看出很不高興。
沈明南嘖嘖兩聲就喚來延元,「那個小山匪該派上用場了,讓他盯緊一點,韓志絕對會送信上去,然後不管用什麼辦法,給我把信劫了。」
「好的,主子。」延元應道就領著任務出去了。
正好他也有些許想念矮山匪了,上去找他嘮嘮嗑也不錯。
……
韓志書房內
「叩叩。」
韓志此時正站在案桌後面寫信,聽見敲門聲,頭也沒抬的說道:「進來。」
「父親,你找我?」
來人是韓佩兒,下午時分就有僕人來叫她去書房。
她稍微收拾了一下,就過來了。
韓志再看了一眼桌上寫好的信,等墨干以後再裝封,放好後才看向韓佩兒。
他臉上露出慈笑,「我聽說昨日你去找明副使了。」
韓佩兒一聽,臉上出現了一絲慌亂,急忙辯解道:「父親,我,我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
「呵呵。」韓志看她如此慌亂,慈笑一聲,就走到她的面前來,「別緊張,為父不罵你。」
韓佩兒眼裡閃過一絲迷惑,「那,父親你這是?」
韓志看著小女兒嬌俏的小臉,嘆息一聲,臉上思慮重重:「你姐姐如今在宮裡好不容易封了個嬪,但是沒有外家的勢力總歸在宮裡過得會艱難一些。」
「明副使是京城來的皇城副司,能混上這個位置的大多都是皇上格外寵愛的臣子,恐怕他的身份也不止是皇城副司這麼簡單。」
韓佩兒微愣,遲疑道:「父親,你要我做什麼?」
韓志眼睛微眯,「我要你在這幾天內獲得明副使的寵愛,這樣他回京的時候也會帶上你,如此你姐姐在京中就有照應了。」
韓佩兒聽完,心裡很是沉重,她父親竟然要她去勾引明副使,如果是以前她或許就答應了。
可是,她現在明明就心屬徐大人!
她如此三心二意怎麼對得起徐大人。
但是在韓志面前,她不敢反駁,只能低著頭應了聲「是。」
韓志見她同意了以後,就從袖口裡拿出了一個瓷瓶,語重心長道:「這裡面是迷迭香,只需要下到羹湯里即可,無色無味,會讓人產生短暫的幻覺,明副使看著隨性慵懶,實則骨子裡都是冷漠,想接近並不易。」
「佩兒,這次能不能成,就看你了。」
韓志重重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韓佩兒握著手中的瓷瓶只覺得整個手掌都是冰冷的。
她爹竟然讓她去給明副使下藥!
韓志見她發愣,眉頭不開心的皺了起來,聲音也重了些許,「佩兒,聽明白了嗎?」
韓佩兒再次低頭稱「是」,韓志這才滿意一些,「嗯,去吧,千萬別讓為父失望。」
韓佩兒走後,韓志的眸光里冷光連連,他冷笑一聲,成功以後估計這個世上也沒有什麼明副使了。
因為他給的不是什麼迷迭香,而是無色無味的劇毒,喝了必定喪命。
「王文,進來。」
韓志喊了一聲,一位五十多歲左右的老者就進來了,他是韓府的管家。
他恭敬道:「老爺。」
韓志把寫好的信交給他,「把這封信秘密交給孫義,他會明白的。」
王文恭敬應道就出去了。
韓志負手而立,他們都不該來祁源的,來這裡壞他事的人,都別想跑掉。
……
祁源山頂上
矮山匪經過昨日驚險又刺激的一夜嚇得不輕,以至於第二天整個人還是躲被子裡面。
和他住同屋的山匪看見他這個狀態紛紛無語,不就是昨日官兵來攻山了嗎?
他還是個守山口的,怎麼感覺還嚇出毛病來了?
「喂,馮銘你小子怎麼回事?」
馮銘是矮山匪的名字,他此刻不想說話,因為他喉嚨好痛,昨天晚上遇見的那誰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