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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領口肯定沾到什麼東西。筆言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鈺棋又細細思索半天,不敢打包票,「但她走的太急,我就瞟到幾眼,至於是不是血漬我還不能斷定,可看色澤形狀,都像是血滴在衣料上形成的。」
晏毓柔戴了甲套的指尖輕輕叩一叩酒杯,「她大晚上獨自出府好幾個時辰,回來披風就不見了,衣服還弄到髒污……」
她緩緩敘述完,忽然扯開嘴唇笑起來,她朝鈺棋輕一招手。
鈺棋俯身湊過來,晏毓柔附在她耳邊慢聲低語。
而這個時候,晏水謠已經回到她破小漏風的別院。
她在裡間換衣服的時候也發現了領口有一排血點,回想了下,應當是暗巷的蒙面男子拿刀挾持她時,肩頭的傷滴到她衣領了。
她拎著這件衣服去找閆斯燁,跟他繪聲繪色地學了遍今晚發生的事。
指著衣領的血痕,「王爺,你差一丁點就沒媳婦了!」
她滿臉寫著你知道嗎!你離失去我就差那麼一丟丟,你險些就要當鰥夫了!
閆斯燁扯一扯嘴角,「我看你倒一點都不怕。」
非但不怕,還有種莫名的自豪掛在她滾滾圓的小臉盤上。
他接過晏水謠換下的衣物,看到領口已經凝結髮黑的血珠,臉色微微一變。
可見晏水謠沒有瞎說,她確實遇見個神秘角色,幸好對方沒有歹意,否則以他們之間懸殊的武力值,她不可能活著回來。
本想著只是一場民間廟會,府里經常捉弄她的人也沒去,理應不會有什麼狀況。
所以這次就沒叫赫蘭暗中跟隨。
偏偏就今天出了事。
「我怕的!簡直怕到要尿褲子!」
晏水謠一臉嚴肅,「但我必須要保持鎮定,才能應對一切突發情況,確保活著回來見王爺。」
閆斯燁皺眉問她,「還記得那人的身形嗎,臉看不見,體型輪廓可有印象?又或者他外貌有什麼特別之處?」
晏水謠思襯半晌,摸著肉肉的下巴搖頭,「那條暗巷實在太黑了,他又總站我背後拿刀抵著我,我實在看不分明,就知道他跟王爺差不多高,身板挺闊,手背上有好幾道突起的青筋。」
她盡力把自己能想到的都說出來,說到最後,她忽然一頓。
兩眼撲閃出晶亮的光,「王爺是想找到他,替我出口氣嗎!」
閆斯燁好整以暇地看她,精緻的鳳眸里滿是揶揄,「我只是隨便問問,他又沒將你怎樣,我替你出哪門子的氣?」
「何況我這副身子骨,連你的院落都出不去,吹點風便要病上三五日,如何能替你出氣?」
晏水謠知道他在裝病嬌,其實他在這個節點上,身體約摸已經好的八九不離十了,一拳打死個老虎都不在話下的。
但她不能出言拆穿,只有毫無理由地硬捧,「我不管,王爺在我心裡是英雄人物,別說是一個黑衣人,來一打都不在怕的!」
她如今馬屁拍的越來越順溜,已經可以做到不分時間場合,拍就是了!
閆斯燁已經習慣她的阿諛奉承,平靜地伸手過去,把她的衣物遞還給她。
「拿去讓百里榮洗掉,叫他私下處理,別給人瞧見了,省的節外生枝。」
說話間,他已站起身離開床榻,他立在晏水謠身前,女孩只到他肩膀位置,需要仰臉才能與他對視。
閆斯燁大多時候都倚在床榻閉眼休憩,晏水謠沒見他踏出過房門,更別說離開這間小別院。
但她可以理解,畢竟閆斯燁身份特殊,院外一直有侍衛輪番把守,即便入夜後,也會隔兩個時辰一次交接班。
尤其在閆斯燁剛來相府的時候,守衛極其嚴格。
直到大燕帝登門找茬之後,可能都以為閆斯燁是廢人一個了,院外的守衛才逐漸鬆懈。
即便如此,他仍然不方便經常在院中走動。
所以需要什麼,全是由晏水謠主動代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