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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瞧瞧,這鬼祭慶典也不知是個什麼慶典,為師也未曾聽說過,不若我們過去瞧上一眼,不定會有新的收穫。筆下樂 m.bixiale.com」
青年手肘百般無聊地撐著自己的下顎,眼瞼慵懶半垂,懶聲說道。
陸盡歡:「……」
雖然但是,說得有理,可她怎麼總覺得這語氣像是在灌雞湯。
「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吧。」陸盡歡站起身拂了拂衣擺,一邊側首說道。
「休息夠了?」懶散的青年支著下頷,笑吟吟接話道。
「……」
陸盡歡沉默了一瞬,隨即重重的點了點頭,她就是習慣性眯一下眼罷了。
再者這段時間在摸索劍感,因而精神也一直緊繃著,乍一放鬆下來就更加忍不住想睡上一覺了,這跟酒足飯飽之後就想打盹是一樣的道理。
見她點頭,青年也從容的站起身,眼帘微抬,似攢了星海的眉眼微彎了彎,「那親親吾徒,我們走吧。」
話落的同時,下巴微揚了揚,動作顯得倒是極為灑脫。
陸盡歡:「……」
陸盡歡在心中念了一句——「平心靜氣、心平氣和」後,默默祭出了碎星劍。
很顯然,自家師尊屁股一撅,她就明白了他懶得御劍的想法。
弼星衣袂翻飛,一派雲端高陽之姿,當陸盡歡踏上了飛劍後,也一腳踏了上去。
甫一站定,碎星劍就一瞬升了老高。
別問為什麼不用不問天,就那把劍的狗脾氣,怕是要把他們給帶溝里去了。
還是碎星劍好啊。
這或許就是糟糠之妻的美妙叭。
陸盡歡御劍往東的方向而去,弼星在她身後晃悠悠的,像是隨時會掉下去的樣子。
「師尊,您在幹嘛?站穩些。」陸盡歡感受到身後的動靜,轉頭提醒道。
真的,這要是修界實行條例管理制度的話,那怕是會出現《御空法》、《飛劍上天條例》、《御劍飛行使用場景限制條例》諸如此類的條例,就她師尊現在這個情況,怕是要違規扣分開罰單的。
飛行千萬條,安全第一條;
御劍不規範,超載要罰款。
再者,以她師尊的修為,別說眼下只是正常的御劍飛行了,就算是在御劍的途中遇到別人的攻擊,他也能穩當的站好。
而現在,也不知他是不是屁股長蟲了,怎得總是動來動去?!
站在陸盡歡身後的青年,聽見她說的話後,當即兩隻手穿過少女纖細的腰,在她身前輕輕扣住。
青年灼熱的氣息灑在她耳畔,「好。」
陸盡歡:「……???」
他離得太近,聲音像是放大了幾倍,陸盡歡下意識地抬手摸了摸耳朵。
最近她師尊這牲口是怎麼回事?
怎麼總喜歡做這種多餘的動作?
陸盡歡不明白不理解,但她大受震撼,於是便鏗鏘有力地道:
「師尊,這是另外的價格。」
弼星:「……」
若是以往聽到少女這麼說,青年早就默默放開了手,這次卻假裝自己聾了。
環在少女細腰的手卻悄然收緊。
冰涼的風拂過臉頰,少女頸間的碎發向後飄在青年臉上,帶著淡淡冷香。
「……」
陸盡歡見身後久久未言,垂眸看了看放在自己腰間的手,微蹙了蹙眉,總覺得自己師尊最近這段時日變得有些奇怪。
可她又說不上來哪裡奇怪。
不過……
陸盡歡覺得自己怕是在人類這個物種里做到了極致,畢竟瞧著她師尊這番嫻熟的動作,她估計自己大概也許或者已經進化成連性別都可以被隨意模糊然後被異性抱腰如抱柱,而沒有任何感覺的地步了。
這他媽是種什麼境界?!
陸盡歡不由陷入了沉思。
沉默稍許,面無表情地少女最終還是沒有再開口說什麼,從腰間處移開了視線,專心御起劍來。
此時天際殘陽似血,在兩人的身上被蒙了一層鮮紅的色彩。
說起來,那鬼祭慶典的位置距離迷霧山谷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
他們在山谷又耽擱了一點時間,因此在抵達時,夕陽都已經快落山了。
不過據那幾個散修所說的話,這鬼祭慶典應當是在逢魔時才開始的。
逢魔之時一般指的是黃昏和黎明時刻,這兩個時刻正是晝夜交替時,恰好也是鬼物邪祟出沒的時機。
這鬼祭慶典從字面上看來,或許是與鬼物相關,莫非是供奉某個大鬼的祭典?
來不及讓陸盡歡多想,碎星劍衝破霧靄向下飛去,隱約可以看到村落燈火幾點。
她拍了拍青年的人,兩人便同時躍劍而下,隨後將劍給收了起來。
兩人視線一碰,頓時便明白了雙方的意思,抬腳又往前走了幾步。
一路上除了她們兩個活人之外,再也沒有任何人影,或者說連鬼影都沒有半隻。
四周極其的靜謐。
穿過寂靜的小路,兩個人到村落裡面的時候天已經漸漸黑了下來,連帶著整個村落都如暈染過的墨色。
陸盡歡五指緊扣著劍柄,越是往裡面,她心中的沉悶感就越發重了。
除此之外,她還聞到了一陣淡到幾乎沒辦法察覺的血的鐵鏽味。
很淺,很淡。
這味道像是被人刻意隱藏起來似的,如果沒有細心觀察,恐怕真的難以發現。
這種鐵鏽味陸盡歡聞得到,弼星自然也是聞得到的,兩個人卻並沒有表現出來,繼續大步往前走。
青年視線從陸盡歡臉上掠過,正想開口與她說什麼,就在這時……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