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片刻,就在許銘澤等得滿心焦躁、暴跳起身正要抱怨之時,這時,包間的門被緩緩推開了。
走進來一位西裝革履,戴著金絲眼鏡的男士,他面帶歉意地說道:「實在不好意思,余小姐,讓你久等了。」剛說完便瞧見了邊上的許銘澤,疑惑這位不是那天酒吧里動手的男子,他怎麼在這?
余晚莘瞧著這略顯尷尬的場面,趕忙說道:「江先生,您可千萬別誤會,這位是許銘澤,他因為那天在酒吧的事,特意來向您賠個不是。」說完向許銘澤睇了個眼色示意他開口。
許銘澤立刻會意,向前一步,微微躬身說道:「江先生,實在抱歉,那天是我魯莽衝動,給您帶來了麻煩,還請您多多包涵。您先請坐」
江煜向來見多識廣,胸懷寬廣,自然不會在這件事上斤斤計較。其實,自那天之後,他就曾暗中調查過對方,這才知曉原來此人竟是傳說中號稱「S 市許小霸王」的許銘澤。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況且大家都在同一個行業里打拼,著實沒必要把關係弄得太僵。能讓這位在 S 市一向跋扈的小霸王甘願放下身段前來道歉,想必是顧總在背後出了力。
於是,剛坐下來的江煜微微一笑,說道:「許大少爺,言重了,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我也是擔心餘小姐這才衝動出了手。」
「誒,還是怪我這脾氣太衝動,怪不得您會英雄救美啊,這樣我先自罰三杯,算是我給您賠罪。」許銘澤說著,便拿起桌上的酒杯,接連三杯酒下肚。
江煜見狀,說道:「許大少爺,倒也不必如此。
許銘澤抹了抹嘴角,「江先生,這是我應該的,希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計較才是。
江煜笑了笑,「許大少爺言重了,既然你如此有誠意,那此事就此翻過。」
余晚莘在一旁略帶愧疚地說道:「此事因我而起,致使兩位大打出手,我也難辭其咎。」說完拿起桌上酒杯,「我敬江先生一杯,感謝您的路見不平,出手相助,我幹了。」
許銘澤瞧著余晚莘這架勢,心想她到底能不能喝酒啊,這是52℃的白酒啊,說一口悶就悶了啊,回頭珩哥知道了不得削了我。剛想出聲阻止,她已經幹下去了。
許銘澤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驚慌失措,「余晚莘,你這也太猛了!」
余晚莘喝完後,臉上迅速泛起紅暈,眼才感覺喉嚨的那股辣勁湧上來,但還是強裝鎮定,「這有什麼。」
許銘澤都快被這傻姑娘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大口氣給弄的,簡直沒眼看了。
江煜在一旁也被余晚莘的豪爽驚到了,「余小姐真是女中豪傑。」
許銘澤苦著臉,「江先生,您就別誇她了,這丫頭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余晚莘晃晃悠悠地坐下,「我沒事,咱們繼續。」
江煜也就那麼一說,哪敢還讓她喝,第一杯都成這樣了,然後倒了杯白水給她說:「余小姐,解解味。」
余晚莘接過水杯,手還有些顫抖,聲音也變得軟綿綿的:「多謝江先生。」
喝完白開水的余晚莘,算是解了些熱燥,心想為什麼準備的是52℃的白酒啊,又不是來這簽單的。她暗暗叫苦,感覺腦袋還是暈暈乎乎的。
這邊的兩人已經開始聊了起來,余晚莘靜靜的聽著他倆之間的交談。
「江先生,聽說最近您是準備租明城那塊地作為開發新項目?」
江煜微笑著點了點頭,「沒錯,確實有這個打算。」
許銘澤饒有興趣地問道:「江先生,能透露一下是什麼樣的新項目嗎?」
江煜神秘地笑了笑,「暫時還不方便說,不過可以告訴你們,這是一個很有前景的項目。」
「江先生,我可以幫你拿到那塊地的租用權,甚至可以讓你們原計劃預算的百分五十便能不能拿到,不過我有個要求。」
江煜目光急切又帶著幾分警惕,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