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最近非常艱難,勉強支撐生意。
與夏家那邊不同,秦徽音投資的幾樁生意都賺了錢。年後張木匠父子就把木匠鋪的分紅算給了她,緊接著就是向春桃和王菊英他們那裡的食肆鋪,與宋睿澤合夥開的零食鋪也正紅火,串串香更不用說,每天都是客如雲來。
秦徽音把所有的資產都存入錢莊,存放那些票據的匣子是她讓張木匠做的。至於宋睿澤給她的,她單獨開了一個戶。
「出事了,出事了。」李桃花從外面進來。
「娘,怎麼了?」唐綠蕪問。
「我不是想著音音喜歡吃羅氏的糕點,趁著現在沒客人,想給她買回來嘗嘗。剛才經過縣衙,看見了鄧家那老婆子和鄧家大房那潑婦。」
「她們又去找姑姑的麻煩了?」唐綠蕪猜測。
「不是。」李桃花擺手。「她們是去告官的。」
「啊?」旁邊幾個人驚訝。
關於鄧家那些腌臢事,店裡的夥計都聽說過,所以李桃花一說,他們便聽懂了。
「我擠進人群聽了聽,你們猜發生了什麼?」
「娘,你快說。」唐綠蕪急問,「他們敢去縣衙告官,總不可能是想把姑姑和表妹帶回去吧?她們的膽子變得這麼大嗎?」
「如果是為了把她們帶回去,當然不可能有這樣的膽子。可是,她們是為了找到鄧貴。」
「我記得上次芍藥說過鄧貴現在在清月酒樓打雜,什麼時候還清清月酒樓的飯錢才會放了他。不過以他目前的情況,沒有三五年是還不清的。他們要找鄧貴,應該去清月酒樓,為什麼去縣衙?」
「當然是因為鄧貴逃出了清月酒樓,還偷偷溜回鄉下,把他們大房的閨女帶走了。現在他們沒了大房的閨女,又找不到鄧貴,只有來縣衙鬧。」李桃花說道,「芍藥和她娘也被縣令大人傳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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