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逸明:「這張結婚證是真的,我今天剛領的。」
田慧珍:「你越說越離譜,結婚可是大事,你說剛領的證,新娘子呢?難不成你一個人去辦的結婚證?」
江林海見江逸明的神情不像開玩笑:「和我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是不是在外面捅了簍子,需要我們去擦屁股。」
江逸明:「......你兒子我是惹是生非的人嗎?事情沒你們想的那麼複雜,我前幾天遇到了一個姑娘,和她互看對眼,就直接去領證了。」
田慧珍拿出一個筆記本,邊寫邊說:「你繼續編,我給你記下來,等下看你怎麼自相矛盾,自圓其說。」
江逸明:「......」
江林海:「你既然領了證,我們的兒媳婦呢?」
江逸明:「她腿受了點傷,在家休息,等傷好了,我帶她來見你們。」
江林海:「你這話越說越懸乎,聽著就不可信,我給你一次機會,你把事情原委老實交代,要是說不清楚,明天去就相親,敢跑的話,我直接被你辦退伍。」
江逸明:「......她叫周彩,19歲,大學生,稅務局的職工,響應組織政策去農場歷練,被農場場長刁難,受了些委屈,半夜躲到林子裡哭,不小心被蛇咬,我路過時正好救了她。
她為了報答我的救命之恩,決定以身相許,我瞧她心地善良,沒什麼心眼,符合你們兒媳的標準,就向領導提交了結婚報告,得到批示後,就和她去領了結婚證。」
田慧珍半信半疑的問:「真是這樣?」
江逸明:「當然了!我在圍墾那邊的工作還沒完成,不能總是請假,和她領證比較匆忙,沒來得及拜訪老親爺和老親娘。
人家把女兒養大不容易,你們也說了,結婚是人生大事,我們雖說已經領證了,但該走的流程,一個不能少。
你們作為我的父母,應當正式上門拜訪親家,商談下彩禮的事,再把婚期定下來。
媽不是總羨慕別人家辦婚禮嗎?我們家也熱熱鬧鬧的辦一個!」
田慧珍:「你說的沒錯,是要好好拜訪下親家,不能讓人家說我們閒話。」
江林海問:「小周知道我和你媽的職務嗎?」
江逸明淺笑道:「我沒說,她應該不知道,那丫頭單純的像一張白紙,你們會喜歡她的。」
江林海:「瞧你這意思,是連哄帶騙將人弄到手的?」
江逸明:「......」
田慧珍:「不管怎樣,結婚證都已經領了,就是我江家的人,不能含糊了,你去和周家約一下,我們星期天上門拜訪,商談彩禮和婚期。
另外,你再把小周在農場被人欺負的事和我們說說,如果不是小周的過錯,我們肯定要幫小周討個公道。」
江逸明把余杰追求周彩被拒後,餘興全的百般刁難和威脅,還有嚴志偉仗著家裡的權勢,去威逼恐嚇周彩的事,全都告訴了江林海和田慧珍......
田慧珍聽罷,冷聲說:「這些組織的蛀蟲,不及時清理,定會敗壞組織根基,影響百姓對黨中央的信任!
你把他們的名字列給我,我來想辦法處理。」
江逸明:「好。」
江林海沒有吭聲,算是默認了母子倆的做法。
有了江家的暗中使力,余家和嚴家都遭受了不小的打擊,加上雙方的「互相傷害」,很快「全軍覆沒」......
周彩得知江逸明的父母星期天要來拜訪,驚慌的說:「這麼快?我還沒告訴我爸媽呢!」
江逸明笑道:「他們住在肉聯廠,見面很容易,要不我開車帶你去?」
周彩:「......不用,等我大姐下班回來,我請她跑一趟,順便幫忙做下工作,我嘴巴笨,怕說不清楚。
我爸媽那邊就一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