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四順還想爭辯及為自己謀好處,張家人包括張丹,都不想聽,直接把他趕出了病房。
張丹出院後,張秉傑夫婦在外給她租了一間房,請了個嬸子照顧她和孩子。
刁四順則繼續下井,他每月的工資,張陽全部轉交給張丹......
張陽很討厭刁四順,不想這人日後拖累自家,和礦井那邊的負責人打了招呼,把他調到了最危險的崗位。
年底,礦井發生了一次小規模的礦難,刁四順來不及逃跑,被埋在了下面......
張丹得知他出事,沒有過多的悲傷,拿到高額撫恤金後,獨自撫養女兒。
張秉傑後來在紡織廠給張丹安排了個質檢員的工作,她有女兒陪伴,有穩定收入,日子簡單又充實......
刁家自給刁四順寄了錢後,一直等著他給家裡人安排工作,帶大家飛黃騰達。
可一連幾個月過去,刁四順都沒往家裡再寄一封信,刁家人開始慌了。
刁家大哥二哥受家裡人所託,按照刁四順之前的寄信地址,到周家灣找人。
周傳景接待的兩人,直言刁四順早就帶著新媳婦回城了。
刁大順問:「隊長,我弟弟娶的是幹部家的女兒嗎?」
周傳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說:「當然是了,聽說官很大,你弟弟以後不得了哦!」
刁二順:「隊長,你知道我弟弟新丈人的家嗎?」
周傳景:「不知道,人家當大官的,就怕我們這種窮人去打秋風,哪會把家庭住址告訴外人?
刁四順沒和你們聯繫?不應該呀,他得了富貴,怎麼不拉拔下家裡人呢?」
刁家兄弟聽了這話,更加氣憤了,他們花了很多心思,都沒有打聽到刁四順的去處,只好回家如實匯報情況。
刁家人之前為了給刁四順籌錢,幾乎掏空家底,現在找不到人,別說心心念念的幹部家屬身份了,就連本金都回不了。
他們每天都咒罵刁四順是騙子,不得好死,這個詛咒,最終得到應驗......
妮妮7月份畢業後,在工商局轉成了正式工,工資按照中專生轉正的標準,定為37.5元/月。
周榮為了鍛煉她,把她調去了人事科做科員。
妮妮容貌生的好,讀大學期間,很多人追求她。
妮妮一開始採取不搭理的態度,有人覺得沒意思,直接放棄,有人鍥而不捨,天天在她去教室或圖書館的路上等著,湊上來搭話。
時間一久,寢室里有人說她假清高,故意吊著一幫男人。
還有人說她品德敗壞,同時交往多名男性,並勾搭軍官。
周慶安在京都大學,很受女同志的喜歡,他器宇不凡,又被人喊營長,難以讓女同志不傾心。
但他對所有靠近的女同志都沒有好臉色,唯獨對妮妮另眼相待。
周慶安找妮妮吃過幾次飯,還帶著她逛街、看電影,被人看到後,紛紛揣測他們的關係,室友也跟著議論。
妮妮本想辯解,想起她媽說的,一個人能說出什麼樣的話,是由他的認知決定的,內心齷齪的人,看待什麼都是不乾淨的,越解釋,別人反而越來勁。
也會利用她提供的信息設陷阱,不如置之不理,以靜制動。
面對那些不放棄的男同志,妮妮不想浪費大家的時間,直接問那人,有沒有相機。
如果有,妮妮會問,能不能給她隨便拍照,隨意曝光,費用由對方承擔。
聽到的人,只覺得妮妮太敗家,對她瞬間沒了好感。
如果沒有,妮妮就說,她想找一個買得起相機的,便宜的不要,最低標準得是海鷗牌DF型。
這相機得400多塊呢!
誰家買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