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溫德一步步走近,馬背上的拜火教徒們很快就閉了嘴。
雖然是被從未見過的槍械弄的有些懵,可就本質而言,他們依舊是拜火教中堅的精銳力量。
每個人的實力都在小成至大成之間,個個手頭沾血,經歷過許多次生死攸關的激烈搏殺,無論是敵人的還是自己的性命,都從未放在心上過。
所謂的亡命之徒,說的就是他們。
所以溫德的主動出擊,很快就讓他們興奮了起來。
一人獰笑著,「看來是被人看扁了啊!」忽然回頭取出把弓來,拉的形如滿月,一箭便向溫德射來!
灌注了少許內力的箭矢猶如流星,溫德有些狼狽的側身躲過,那人跟著就又是一箭,好在溫德及時開了一槍,雖是不曾命中,卻是把他驚了一跳,這才失了準頭。
「嚇老子一跳!」那人罵了一句,跟著又有些搖頭不大滿意,「這都什麼貨色!」弓弩在這個時代的民間依舊算是禁品,是以他們倉促行動所收集到的數量既不多,質量也不算好。
七人里只有兩人帶著弓箭,光靠他們遠程將溫德壓制、擊傷都有些不大可能。
所以在那人暴起發難,溫德還擊的當口上,餘下眾人不約而同的動了。以不同路線向著溫德撲來,又有一人大聲提醒道:「記得抓活的,這小子身上有些秘密可別」
話還沒說完,忽又「啊!」了一聲,卻是溫德見他像是個主事的,便先拿他開刀了。一槍射出被那人本能的閃了一下,原本射向胸膛的子彈最終只射中了肩膀。
不過也叫那人跌倒在地,溫德正想補槍,冷不丁的身邊有風聲傳來,眼角餘光看見一人已經高速逼近,手中長槍紅纓舞動如霞,槍尖有一道寒光綻放。
像是用上了對內力所需巨大的殺招!
溫德心中一驚,反應倒是極快,當下左手一伸把一把新的92自創作里撈出來,對著那人想也不想的就是一連三槍。
血花瞬間綻放!
那人無力到底,手中長槍卻是脫手而出,擦著溫德額頭飛過,明明沒有命中,可光只是四溢的氣,又在溫德額上劃出幾道傷口。
不深,但也有鮮血開始溢出。
溫德又顧不上擦拭,因為又有兩人趁著他注意力被吸引的空檔,趁機沖了上來。
一人手持著雙刀,一人則是有些類似鐵棍之類的古怪玩意。
他們本來衝刺速度極快,三四十米的距離幾乎是轉瞬及至,等到發現溫德注意到了他們,風格又為止一變,速度變緩了許多,位置則又變得飄忽不定,溫德一連兩次牽制射擊,都被他們躲了過去。
這就是輕身之術中的身法了,用以博斗中躲閃、招架之法,非常強調在移動時對位置、重心的把握。
楚雲秀曾給溫德演示過,站在一米來高的木樁上行走如履平地。每次移動的落點都有些出人意料,而且還能在極短的時間裡,通過內力對重心造成影響,從而做到飛快變更位置而不失平衡的結果。
這兩人就以身法試圖躲避著溫德的射擊,在極短的時間裡就把握到了,避開槍口指向對安全的重要性。
他們兩人先後躲過三次射擊,成功逼近到了溫德身邊三米左右。多年的配合讓他們早有了默契,不用言語交流就能順利合擊。
先是左右夾擊意圖溫德無暇他顧,跟著的攻擊也幾乎不分先後,一人雙刀下斬溫德下盤,一人鐵鞭揮擊溫德左肩,雖然都不是殺招,可同樣也是用內力強化過威力招式。
雙刀揮舞帶動飛沙走石,鐵鞭落下隱隱有雷霆之聲,眼看著就要擊中溫德。
在這間不容髮之際,溫德忽的主動向著右手持雙刀那人沖了過去。
那人見狀面不改色,只是雙手手腕一轉,便調整好了雙刀的攻擊範圍,依照他出手的速度,毫無疑問能夠搶在溫德之前,率先命中!
然而在下一瞬間,一條直徑兩厘米粗的鋼棍憑空出現在了他雙刀之前,距離極近只有兩厘米不到,根本就沒有給他以反應的時間。
於是雙刀重重的看在了鋼棍之上,發出「duang」的一聲金鳴脆響,雙刀入了鋼棍數毫米深,一時里根本抽不出來。
溫德也根本不會再給這人反應時間,他不顧右手因為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