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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面房裡面，於紅軍，張紅等人一桌，也是一樣的牛肉，燒雞，炒菜，翠翠吃的滿嘴流油，於紅軍看著翠翠，不時的給翠翠夾菜。
張紅站起來，於紅軍開口說道:「別管他們，讓他們自己折騰。」
「馬哥，這是我兄弟，何貴。」
「兄弟，這是我們大院的文化人，現在是編輯，馬哥。」吃了一陣子，楊海就開始介紹人了。
「馬哥，幹了。」何貴站起來，與馬嘟嘟碰了一下，直接說了四個字。
馬嘟嘟有些驚愕，楊海立即解釋道：「我這兄弟老實人，但是人有才華，知道洋婆子的事情嗎，就我這兄弟，三天打不出一個屁來。」
「干。」馬嘟嘟也就釋然了。
「這個王哥，也是文化人，小說都上報了。」然後是王瘋子，這人一輩子眼睛裡面都不揉沙子。
「王哥，干。」何貴站起來，與王瘋子碰了一下。
王瘋子也只有說一個干字，馮褲子就沒有坐這一桌的資格了，還是一個跟班而已。
「我這兄弟，能幹，知道我這個地方，一個月賺多少嗎？」一圈下來，楊海就有些喝多了。
其餘人都豎起耳朵，楊海喝了一口啤酒：「一個月一萬五，我一個人分了一萬五，交稅20之後還有一萬二，都是我這兄弟做的，我這兄弟，耿直，沒話說。」
王瘋子也是羨慕，王瘋子開烤鴨店開垮了，當然就他這個性格，還有狐朋狗友的，開飯店不行。
馬嘟嘟也是對何貴刮目相看，就這幾個人，一個月居然有三萬的純利潤？
「海哥，你就別說了，我們這些人啊，都窮。」
「就是，何老弟，你說說看，有沒有什麼其他發財的門路？」
何貴放下筷子，開口說道：「發財有，危險。」
楊海沒好氣的拍了何貴一巴掌：「犯法的事情咱不做。」
「掙的太多，怕被搶。」何貴吐出幾個字。
王瘋子也來興趣了，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話，開口問道：「有多少錢，還怕被搶?「
「一年賺幾百萬不成問題。」何貴還是老樣子，說話說幾個字。
桌子上的人都安靜了，幾百萬啊，馬嘟嘟也放下筷子。
「英語培訓，能出國，想出國的不是窮人，出國人數乘以培訓人數，還有諸位的關係。」何貴淡淡的說了兩句話。
周圍的人有些不明白，但是馬嘟嘟，王瘋子文化人，可是知道現在出國有多麼瘋狂。
楊海看到馬嘟嘟思考的樣子，開口問道：「老馬，有搞頭沒有？」
「有倒是有，但是誰來教授呢？」
「請外教，羊毛出在羊身上。」何貴說出幾個字。
王瘋子一拍桌子，站起來舉杯：「小何，來，干一個。」
何貴二話不說，碰一下，噸噸噸就幹了，馬嘟嘟也站了起來，然後又是一陣噸噸噸。
主桌上的人都沒有心思喝酒了，就吃菜。（1980年上海就有人辦培訓班了，前進路業餘班什麼的，托福是81年進行第一次考試的。）
「咳咳。我這兄弟的洋馬子，據說父母就是領事館的人。」楊海可是清楚這些人的德行，遇到什麼賺錢的，恨不得自己一個人吃干抹淨。
何貴搖頭：「我不參與。」
「……。」楊海狐疑的看著何貴。
何貴指了指腦子：「不想參與。」
楊海聳聳肩，既然不想參與那就算了，王瘋子性格耿直，開口說道：「何老弟，既然你出的主意，怎麼也得給你一份，不然顯得我們這些人不地道。」
「嗯。」馬嘟嘟嗯了一聲。
今天能來湊熱鬧的，都是從商或者搞其他的，從政的是不會來的，這裡面呢，馬嘟嘟王瘋子是文化人，當然這個世代的文化人要臉，不像後世的一米三的那個傢伙，不但抄襲，還是攪屎棍。
何貴看著楊海盯著自己，於是點頭：「行，外教就交給我了，我在國外有公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