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振宇一改剛才的冷漠,笑了笑說:「你們倆不是剛剛結婚嗎?這個樣子回去,不怕你們媳婦嫌棄?」
孫大鼻涕懷疑的看了他一眼,「你真的不是想弄死我們?」
「我既然說了不再追究,就不會再揪住過去的事情不放。」韓振宇聳了聳肩說:「我只是好心提醒一下,洗不洗隨便你們,又不關我的事。」
兩人聽了他的話,大鬆了口氣。
張瘸子往地上一躺,看著滿天繁星,憂傷的說:「洗啥啊,洗的再乾淨,那娘們也不讓我碰,都快嫌棄死我了。」
韓振宇故作驚訝的道:「你們不是結婚好幾天了?現在都沒得手,你們倆也太沒用了吧?」
說完還上下打量了他們一眼,嘲笑的說:「你們倆不會是不行吧?」
孫大鼻涕立刻挺了挺胸脯,得意洋洋的炫耀,「不行的是張瘸子,我和我媳婦昨晚就睡了,你剛才敲門的時候,我也是剛剛完事。」
昨天他和曹敏結婚,那娘們也是不讓他碰,他是趁那女人睡著了硬上的。
張瘸子聽孫大鼻涕說他不行,立刻嚷嚷道:「你別亂說,我正常著呢,只是孫月仙那娘們不願意。」
孫大鼻涕撇了撇嘴,不屑的說:「你傻呀,他不願意你就不上了,那你娶媳婦是幹啥的?準備在家裡供著她?」
韓振宇點點頭,贊同的道:「孫老二說的對,娶媳婦不用要她幹啥,還不願意,真是揍的輕。」
他看張瘸子有點反應了,又故意拿話激他,「一個老爺們連一個女人都收拾不了,真不知道你下面那坨肉長來是幹啥的?乾脆割下來餵狗算了。」
一說起這些事,男人之間就多了很多話題。
孫大鼻涕光棍了快三十年,現在剛剛嘗了女人的滋味,正愁找不到人炫耀呢。
現在和韓振宇你一言我一語,津津有味的討論起來,可把一旁的張瘸子羨慕壞了。
韓振宇故作得意的說:「剛開始我媳婦也不願意,被我按在炕上狠捶了幾頓,現在不就老實了,讓幹啥幹啥,每天做飯洗衣裳,稍微干慢一點,我這拳頭就揍過去了。」
張瘸子懷疑的看著他,問道:「真的,你媳婦那麼聽話?」
「那當然了,我一個大老爺們連她都收拾不了,別人知道了不得笑話死我,你看咱們大隊有幾個怕媳婦的?
咱們累死累活的養著一家老小,娶個媳婦不就是伺候咱們的嗎?如果啥活都不干,還不讓我睡,那我要她幹啥?我家也不缺祖宗。」
韓振宇還假裝好心的和他們傳授經驗,「這女人啊,就得收拾,千萬不能慣,不聽話就狠狠的揍,你越放縱,她們就越得寸進尺,以後更不好管了。」
兩人聽了若有所思,張瘸子握著拳頭,興奮的蠢蠢欲動。
韓振宇觀察了一下兩人的表情,又嘆了口氣說:「我們廠里有一個男人就慫的很,特別怕老婆。那女人在廠里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還給他帶了綠帽子,現在他都成了全廠的笑柄了。」
孫大鼻涕聽了心裡一動,突然想起曹敏以前好像和一個男知青談過對象。他心裡瞬間種下了懷疑的種子。
看來以後要盯緊家裡的女人,不能像這兩天那麼縱容她了。
就像韓振宇說的,這女人就得收拾,要讓她知道,誰才是一家之主。
「這女人聽不聽話,都是看男人怎麼調教的,老話常說,小樹不修不直溜,人不修理哏赳赳,我覺得這話挺在理,媳婦敢不聽話,我就拳頭伺候。」韓振宇亮了亮他的大拳頭,得意洋洋的對兩人說。
張瘸子興奮的點了點頭,「沒錯,就得狠狠的揍,再不收拾,她就要騎在我脖子上拉屎拉尿了。」
想著孫月仙和他結婚後,那女人就作天作地,還嫌棄他,不和他同房。
張瘸子準備今晚就回去把她給揍一頓,再把該辦的事給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