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可馨心中不爽,心裡嘀咕,絲毫不知道,此刻在山上砍柴被她罵成狗男人的宋墨又被小姑盯上了。
原來今天晚上做晚飯,溫家沒柴草了。
張桂花坐在廚房的小板凳上與婆婆等人打擂台。
「娘,家裡沒柴了,中午就是對付的。」
溫老太太生氣地罵道:「黑心肝子的蠢貨,家裡沒柴你不早吱聲?家裡男人上工回來還要去撿柴草不成?」
張桂花振振有詞地說:「娘,荷花在家裡啥事沒有,讓她白天撿些柴回來怎麼了?再說以前我二哥在家,不也是上工回來去砍柴嗎?」
溫老太頓時瞪起雙眼臉紅脖子粗地繼續罵道:「張桂花,你怎麼盯著我閨女?還想讓你男人累了一天去撿柴?家裡現在就老大掙工分養著一大家子人,你就忍心讓男人累死?」
「對了,你生的三個兒子不小了,讓臭小子去撿柴,說起來大柱都十六了,眼看要說媳婦的人,到處閒逛伸脖子等著讓老爹養,這都是你慣的,明天讓大柱去上工。你們幾個臭小子立即給我拾柴去,不去撿柴都別吃晚飯了。」
從小到大,大柱、二柱和三柱都沒拾過柴。
如今老二分出來了,家裡就指望溫建國一個人掙工分。
溫老太太儘管心疼孫子,但是和閨女比,還是差一截,她果斷把目標對準了三個臭小子。
張桂花頓時不幹了,據理力爭,「娘,我家大柱才十六,荷花都十八了,再說三柱才多大,想讓我兒子撿柴,荷花也要去。」
溫老頭氣得心口疼,躲在屋子裡的溫荷花聽到娘和大嫂吵起來了,推門走出來裝好人,「娘,大嫂,這點小事有什麼可吵的,我們幾個現在就去撿柴。」
溫老太太把閨女拉到屋子裡,心疼地低聲問:「荷花,你細皮嫩肉的去撿柴能行嗎?」
溫荷花低聲老神在在地說:「娘,我就是裝裝樣子,怎麼說我是當姑的,三個臭小子還能指望我撿柴?」
溫老太太緊張的心頓時放下,心裡嘀咕:還在自家閨女厲害!
表面上她也去撿柴了,實際上就是去打醬油。
就這樣,荷花和三個侄子來到山上。
她東張西望,隱約看到不遠處有一個穿著綠軍裝的男人,那男人的身影看起來有點面熟。
她眼珠轉悠幾下,對三個侄子說:「你們先在附近撿柴,姑去方便下。」
三柱傻乎乎地說:「姑,那你早點回來。」
溫荷花不耐煩地說:「知道了!」
然後,她借尿遁往遠處走去,想看看那個熟悉的男人究竟是誰。
等她走到男人附近,心裡頓時砰砰直跳,這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
這不是宋墨,她心心念念的男人嗎?
她想了想,很快有了主意。
調整好情緒和心態,腳步驚慌地撲向正在砍柴的宋墨。
同時,嘴裡發出刺耳的尖叫:「有蛇嚇死我了」
她很有自信,感覺表情神態很到位。
宋墨停下揮動的斧子看向了來人,很快看清了對方。
就在溫荷花衝過來,即將撲入他懷中的瞬間,他閃電般地躲開。
溫荷花頓時撲了一個空,因為力氣過來根本剎不住腳,往前傾倒。
「噗通」她整個人以跪拜的姿勢狼狽地撲倒地上。
這是生撲呀!
穩穩地站在側面的宋墨用氣死人不償命的語氣說:「我不是i長輩,不用行跪拜之禮!」
溫荷花感覺兩個膝蓋火辣辣地疼,聽到斜對面的男人的冷嘲熱諷。
她的心好似置身在油鍋中,雙眼冒火地看過去,「你竟然如此冷漠,還是不是男人?」
宋墨收起玩味的目光,整個人好似一把利刃,狠狠地刺過去,弒人的殺意衝過去,「我是不是男人,與你何干!」
話落,他把砍下來的木柴,閃電般收拾下轉身就走。
溫荷花快速收起臉上的怒意,化身為小可憐,眼淚情不自禁地落下來,楚楚動人地哭訴道:「二哥,你為什麼不念舊情?你知道我有多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