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胡說什麼,在別人背後亂嚼舌根,不怕爛舌頭嗎。」
吳曉悠聽到這群三八說弟弟的壞話,頓時出言斥責她們。
「我們胡說了嗎?事實就是這樣,難道你自己心裡不清楚嗎?」
「對啊,再說我們也不是背著他啊,當著他的面,我們該怎麼說還是怎麼說。」
「再說你個小騷狐狸,有什麼資格說我們,一天就知道勾引男人。」
「……」
她們嫉妒吳曉悠不是一天兩天了,這次正好把吳悔捎帶著罵了,也算是出一口惡氣。
就算以吳曉悠的好脾氣,聽這幫毒舌女這樣詆毀她和弟弟,也是忍不住了,別人說她可以,說吳悔就是不行。
眼看吳曉悠就要爆發,吳悔突然拍了拍她的肩膀。
「姐姐,別生氣,狗咬人一口,人還能反咬回去不成?」
吳悔已然認出這是他們文科一班的五朵「金花」,不過是自封的,其實五人的長相還算過得去,但跟吳曉悠和梁子涵這種校花級別的相比,就差太遠了。
而且她們嫉妒心強,嘴巴臭的厲害,在別人眼裡不過是五朵「奇葩」罷了。
「你……」她們七嘴八舌地還要說些什麼,上課鈴聲突然響起,只能惡狠狠地瞪了吳悔一眼,各自走回教室。
吳悔其實也挺鬱悶的,他本來以為自己的人緣還可以。
回學校後不說能有個歡迎儀式,同學之間的噓寒問暖總該是有的吧,誰想他竟一時間成了過街老鼠。
看來在這個世界上,你沒有實力,就算再無辜,別人也不會站在你這一邊。
失落地搖了搖頭,吳悔也拉著姐姐進了教室,他倆和梁子涵本在同一個班,只是現在梁子涵已經出國了。
三個月以來,吳曉悠不止一次看著那兩個空座發呆。
雖然她一直偷偷把梁子涵當成情敵,但是兩人從未產生過實質的衝突,因為她不想看吳悔為難。
吳悔就像是吳曉悠的精神支柱,吳悔出事之後,吳曉悠也仿佛失去了靈魂。
縱然她還有很多朋友,但依舊體會到前所未有的孤獨,以至於經常一個人躲在房間裡哭。
如果吳悔沒有醒來,那麼吳曉悠仍然只剩一個人。
一個人上學,一個人吃飯,一個人回家。
雖然醫生已經說吳悔完全康復了,但吳曉悠沒想到吳悔這麼快就來上學,。
按照她對吳悔的了解,怎麼也得在家玩夠了再說吧。
不管怎樣,吳曉悠對於吳悔的突然出現是又驚又喜的,剛才要不是人多,就有可能直接撲進他懷裡了。
吳悔的本心確實是不想來的,不過高考在即,他又在修仙界待了三百年,高中的知識全都忘了。
所以他才過來複習一下,爭取考個燕京的大學,這樣就離黃家就近了。
如果考不上燕京的大學,那就得去燕京打工。
總之一定想辦法接近黃家,最好是能打入其內部。
與打工相比,吳悔更加嚮往大學生活。
記得老師曾經說過,大學裡一周都沒幾節課,更沒人強制自習,只要保證考試及格就好了,業餘時間大大地多,這正符合吳悔的要求。
上課的時候,很多人都忍不住往吳悔這兒看,有同情的,也有鄙視的,更多的則是好奇的,就連老師都一直盯著他看。
吳悔誰也不理,只管看書。
因為他是文科生,記憶力是極其重要的。
憑藉他如今的神識,可以一整天都保持注意力高度集中的狀態,這就讓他有了過目不忘的能力。
一節課下來,他就決定不再聽老師講課,因為他一節課的時間可以記住十本教科書的內容,老師講的太慢太少,他沒必要在聽課上浪費時間。
想想也可以理解,修仙界中那些玄奧晦澀的功法秘籍、丹方陣法,他都能倒背如流,這簡簡單單的高中知識怎麼可能難住他,當然這要歸功於修仙者強大的神識了。
第二節課開始不久,吳悔便有了尿意,但是老師見他聽課不認真,就不讓他提前出去上廁所。
一泡尿憋了整整一節課,下課鈴一響,吳悔直奔廁所而去。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