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一連失敗了七次,此時陳承安的老臉已經羞得不行了,恨不得直接從天台上跳下去,一了百了。
能得到吳悔這麼一位聖師級高手的賞識,陳承安本想著趁機好好表現一番來博得吳悔的好感,卻沒想到三番兩次的失誤。
陳承安本就緊張,每出現一次失誤則會更加地緊張幾分,以至於人越來越緊張,失誤也越來越多,形成了惡性循環。
他現在已經窘迫地不敢直視吳悔的眼睛,甚至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吳悔也看出陳承安的問題,便停了下來。
吳悔走到陳承安身邊問道:「陳老,你對於我懂得法陣之道的事是怎麼看的?」
陳承安感覺自己的舌頭有點打結,但還是努力捋直了舌頭道出了心中的疑惑。
「我本以為吳先生只是一名肉身成聖的橫練大師,萬萬沒想到先生不僅擁有真氣,而且還懂得這艱深玄奧的法陣之道,莫非先生是一位修仙者嗎?」
吳悔微笑著應道:「確如陳老所說!」
「那就難怪了。」陳承安露出恍然之色。
「說說你對於修仙者的理解吧。」
吳悔試著讓陳承安多說說話,以便放鬆他的心神。
「修仙者是武者的前身,乃是一種很古老也很強大的存在,但是現在已經很少出現純粹的修仙者了,就連京城的四大修仙世家都在接受武道界的同化。」
「是啊,修仙者的很多法術都要消耗大量的真氣,完全比不上內家武技對真氣的利用率高,而消耗較少的陰陽術又比不上內家武技的威力,所以修仙者的沒落是正常的。」
陳承安聞言,突然問道:「先生懂得陰陽術?」
「那是肯定的啊,這種最基礎的法術很適合低等級的修仙者學習!」吳悔笑著回答。
陳承安則露出一種很凝重的神色說:「據我所知,陰陽術在華夏已經沒落了很久,反而在東瀛島國比較盛行。」
「哦,有這種事?」
「一看先生就是一名隱修,不然不會不知道這些秘辛。」
「沒錯,我師父是一名隱修,他去世之後就把衣缽傳承給了我,所以我也算是一名隱修,不知陳老能不能跟我講解一下這些秘辛呢?」
所謂隱修,便是出自於某些隱世門派的修仙者,或者是獲得了某種上古修仙傳承的修仙者。
關於這一點,端木戰曾向吳悔解釋過。
所以吳悔一直把自己擺在隱修的位置,以便讓其他人更容易理解。
聽了吳悔的話,陳承安發現自己也懂得吳悔所不懂的事情,馬上找回了一點自信心,激動之餘便打開了話匣子。
「吳先生,東瀛島國的陰陽術來源於華夏,後來修仙者在華夏沒落之後,陰陽術也跟著沒落了,而東瀛島國卻培養了一些專門修煉陰陽術的人,被稱為『陰陽師』,後來這些陰陽師結合陰陽術創出了忍術,便培養出了一批強大的忍者,成為可與華夏武者分庭抗禮的存在。」
吳悔皺眉問道:「那我們華夏就沒有結合陰陽術創出點什麼嗎?」
「先生問得好,這正是我想要說的,華夏雖然沒有陰陽師,卻也有驚才絕艷之人結合陰陽術而創出了很多內家武技,我所修習的太極便是其中之一。」
說起這些,陳承安的臉上明顯露出一絲自豪之色。
聊到內家武技,吳悔也被勾起了興趣,但是現在肯定不是討論這個的時間。
於是吳悔說道:「陳老,等我們解決了這次血族之禍,便好好交流一下內家武技的心得,你看如何?」
陳承安興奮地答道:
「如此甚好啊,要不是血族之禍刻不容緩,今天先生去太極門接我時,我非得把先生留在太極門做客不可,而且先生在端老壽宴時,不是跟我約好了去太極門做客嗎?算算日子也快到了吧!」
聊了這麼一會兒天,陳承安的心情放鬆了許多,自信心也回來了,至少不再對自己剛才連連失誤的事情耿耿於懷。
然後,吳悔又讓他休息了一會兒,恢復一下消耗的真氣。
第八次嘗試布置四相升龍陣。
陳承安的狀態比剛才好了許多,再加上七次失敗帶來的經驗,這次陳承安發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