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萱並沒有像黃妍那樣,對吳悔進行語言上的攻勢。
因為她知道那樣只會引起吳悔的反感。
於是她就靜靜地坐在吳悔身旁,偶爾把酒杯端起來抿一口。
按照她的想法,吳悔肯定會耐不住性子,最終主動跟自己說話。
等她與吳悔聊熟了,再拋出加入古家的話題,無疑會增加不少成功率。
而吳悔卻全然沒有搭理她的意思,只是自顧自地喝著酒,仿佛古萱不存在一般。
倒是熊家兄弟湊了過來,不斷向古萱示好。
這當然是吳悔傳音把熊家兄弟叫過來的,不然這倆哥們怎敢來打攪吳悔。
古萱本不欲理會熊家兄弟,卻想到他們剛剛叫過吳悔老大,說不定能從他們入手,進一步接觸吳悔。
熊家兄弟在燕京大學的圖書館見過古萱之後,便對這個童言巨辱的姑娘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現在他們有幸結識古萱,怎能不好好把握這個機會。
雖然古萱和他們交談的時候,眼神中透出濃濃的敷衍之色。
然而熊家兄弟並不在乎。
他們知道對付古萱這樣的姑娘,絕對不能按照以前泡妞的那種方式來,必須表現的足夠真誠,才能和古萱成為朋友。
只有成為朋友之後,才能進一步發展。
看到古萱被熊家兄弟纏住,吳悔不由地露出一抹笑意,心想熊家兄弟的好色有時候還是有點用處的。
沒過多久,生日歌便在會場中響起,燈光也隨之暗了下來。
點燃了蠟燭的巨無霸蛋糕,被侍者緩緩推到了端木亦筠身邊。
端木亦筠在眾人的生日祝福下吹熄了蠟燭,並把蛋糕切成一塊塊分給各位來賓。
雖然沒有多少人會吃這蛋糕,但是該有的流程還是得有。
在這期間,吳曉悠、曼迪和黃妍待在一起聊著女人的話題,彼此逐漸熟絡起來。
端木亦筠親自端著一塊蛋糕,給吧檯坐著的吳悔送了過來。
吳悔用叉子剝下來一小塊蛋糕放在嘴裡,邊吃邊向端木亦筠問:「亦筠,我送給端老的玉佩是不是在你那裡。」
端木亦筠一愣,旋即想到了吳悔說得是什麼。
只見她笑嘻嘻地提起脖子上的鏈子,準備將那塊玉佩從胸前的深溝中拽出來。
不想玉佩竟然被娞衣卡住了,端木亦筠拽了兩次都沒拽出來。
端木亦筠看著吳悔歉然一笑,竟當著吳悔的面把兩根手指伸進了那道深溝中,試圖把玉佩夾出來。
面對此時此景,吳悔只得把目光移開,心想這丫頭真不是一般的奔放。
周圍有些人看到了這一幕,不禁驚得目瞪口呆,還招呼其他人看。
他們只是看到了端木亦筠的動作,並沒有看到實質性的東西。
不過已經有幾位年輕人開始低聲議論。
「看到沒,端木亦筠竟然當著那位吳先生的面摸乃。」
他們都已聽到端木戰稱吳悔為「吳先生」,便按照這種叫法稱呼吳悔。
「這有什麼啊?吳先生連古家家主都不放在眼裡,定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而且他這麼年輕,端木小姐對他有意思也很正常。」另一人推測道。
其他人聞言,也相繼說出了自己的觀點。
「那位吳先生剛來酒店時,就和端木小姐表現的很親密,說不定他們本就是男女朋友呢。」
「這事我也知道,後來邢家的那位公子還想把誘女干端木小姐的事栽贓到吳先生身上,真是夠蠢,人家男女朋友哪用玩這種把戲,這不是擺明了賊喊捉賊嗎?」
「我認識邢家的那位公子,他叫邢鴻卓,剛剛不是被黃家的二小姐給廢掉了嗎?」
「何止是邢鴻卓,估計他堂哥邢鴻章都沒逃掉,剛才來的那些武者全幅武裝,很明顯是軍方的人,而他們應該就是為這事來的。」
「我說邢鴻章被端木將軍留下之後,怎麼一直沒回來,原來被軍方帶走了。」
「四大世家太強大,也只有軍方敢動他們。」
「不要再說下去了,這種事不是我們該聊的。」
「對對對,言多必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