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回雙修不知過了多久,終是在一日清晨,徐子青自沉睡中醒來。
他此時正靠在一人懷中,周身光裸,不著片縷。
而體內則尚有一物充盈,正有一種發脹之感,讓他略有不安。
徐子青一愣神,隨即反應過來,面上頓時染了一層薄紅。
他憶及雙修纏綿時主板景象,心裡頓時生出一種羞窘之意,一時之間,竟想不起在期間受到多少好處了。
著實是……有些過頭了。
這時候,頭頂便傳來平淡男聲:「子青。」
徐子青應聲抬頭,就見到雲冽側臥床頭,正是一手將他攬在臂間。
此刻師兄剛剛睜眼,想必方才是在養神。
師兄他,是早已醒來了的。
徐子青略有赧然,但也是微微一笑:「師兄。」
雲冽頷首:「起麼。」
徐子青就點了點頭,一面問道:「這是……幾時了?」
雲冽道:「已去八十一日了。」
徐子青怔住。
這般……久麼。
他雖知修士成婚與凡人別有不同,可聽聞這些時候,到底還是有些驚異。
再想起元神交融時那難以遏制的快感,就不由得面上發熱。
不過既是決意要起來了,徐子青就撐起身子,可他才支起手,就又是一僵。
他動作時,竟發覺體內那物也越發堅硬起來,這才想起此刻自己同師兄是什麼模樣,當即就有些無措起來。
雲冽見狀,便稍稍後退,將硬物自徐子青體內緩緩抽出。
徐子青感知這異樣之感,越發覺得磨人。
倒是雲冽說道:「你我既為道侶,雙修實屬尋常,你不必如此慌張。」
徐子青只覺頭皮發麻,待那物抽出後,他更是聽得一聲輕響,要他尤其窘迫。
以至於他竟連往日裡的「是,師兄」都忘了回應了。
隨後他才發覺,自己竟屏住了呼吸,險些要喘不過氣來。
雲冽同徐子青分開後,就晃身下床,他很是坦然,並不覺袒露身體有何不妥。
他又一抬手,已將裡衣穿起,再一揚手,素白長袍便披在外面。
如此,便恢復了平常的裝扮了。
徐子青這時反應過來,微微一頓後,也站起身來穿衣。
待他立足地面,就察覺雖說身後那脹滿之感尚未消退,不過卻再無什麼異狀,也無濕潤之意……雙修之時,他分明也察覺內中有師兄泄出之物,如今卻都沒了。可當他再想起是如何沒了之時,就更為臊熱了。
很快鎮定心境,他才散開了這些情緒。
兩人都著衣停當,雲冽便走過來,同他攜手。
再而後,他兩個就一齊走出石室去了。
雙修之後,理應去拜見師尊才是。
戮劍峰峰主雲冽的洞府,正開在峰中二階靈脈之靈氣聚集最為充裕之地,因早先兩人仍住小戮峰,就只有雲冽到峰中做下諸般布置,到如今,峰里仍是死氣沉沉,並無什麼生機。
一如雲冽所習劍道,殺機旺盛,但孤冷太甚。
待兩人出了洞口,就見到外頭約莫數十丈處,有雲正叡同雲天恆二人打坐修煉,像是等待已久。
雲姓二人此時立刻覺察,都是抬起頭來,喚道:
&尊,大師伯。」
&尊,二師叔。」
原來自那日大典過後,一應記名弟子,不論是妖修還是仙修,都暫居小戮峰中,等待兩位師尊出關後安排。但這一對叔侄倆卻被丘訶真人下令,前來守住師尊洞口。
如今苦等八十一日後,總算見到兩位師尊面容,都是齊齊鬆了口氣。
雲正叡憨厚,雲天恆也是從容之人,但此時卻都不由偷瞧了兩位長輩一眼,心裡有些好奇。
不過兩人到底也是尊師重道之人,一見看不出什麼,也就按捺了這等心思。
徐子青溫和開口:「你二人怎麼在此?」
雲天恆便說道:「師祖有命,讓我等在此守山。」
雲正叡也道:「師祖有一物,要我兩個交予師叔手中。」
徐子青有些訝異,卻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