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世界上最舒服的事情就是吃和睡。
「言木亦,我跟你說,這個綠什麼卷它和我那個地方的綠豆糕味道一模一樣!」
「對了,等會我帶你去伙房,我埋個地瓜給你嘗嘗,嗯?你怎麼不說話?」
許安炫完了綠豆糕,抬頭瞅了瞅言木亦,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角,「言木亦?」
言木亦回神,因為緊張,所以有些結巴的說道:「啊?在,怎麼?怎麼了?」
噗哧一聲,許安笑出了聲,「哈哈哈,言木亦你怎麼傻愣愣的啊?!」
「是嗎?哈哈哈,你剛說去伙房幹什麼?」
「走走走,跟我來。」
哐當一推門,許安熟練的跑到小灶口,然後在門後順走三個地瓜,一股腦的扔進還有細微小火的火灰中埋了起來。
「現在是午時,弟子們都去膳堂吃飯了,你餓嗎?餓的話我領你去,我這個埋地瓜要晚點才能吃。」
「無礙,我就等著吃你埋的地瓜。」
言木亦微咧著嘴,青澀的笑。
膳堂——
「喜歡竹師兄的那個姑娘怎麼今日沒來用飯?」
「哎喲,上一次秧師兄想讓他們有情人終成眷屬,給竹師兄灌醉,送那小姑娘床上,結果你猜怎麼著?」
「怎麼了?」
「好像是說,竹師兄入魔後的隱疾發作了,差點沒把那姑娘殺了。」
「這麼嚇人啊?」
「那姑娘最近用完飯就去習武場,晚上就回房,一面沒和竹師兄見過。」
「那這姑娘豈不是被嚇到了?」
「今天那姑娘在山下的好友也來宗門了,竹師兄見他倆走的很近,還和那姑娘鬧掰了呢。」
「那竹師兄恐怕要錯失良緣咯~」
「用個飯還這麼磨嘰?不吃就去習武場!」
兩人聽這熟悉的腔調,埋頭乾飯,一言不敢再發。
竹俞背著手像個鬼似的幽怨在他們身後,換誰誰害怕。
聽他們這傳的,竹俞都要氣的背過去。
許安倆人還在有說有笑的討論著弟子考核如何出彩。
「你和澤安修法修了多久呀?怎麼用的法術都不是一類的?」
「我倆的師父都是清真人,我們天生就有靈根,但不一樣的是我們的靈系不同,我是木系,他是水系,但是我們已經十年沒有修習了。」
「這麼久的空窗期啊,那為什麼會十年沒有修習呢?」
言木亦用手指了指胸膛的某個位置。
「師父說我們註定會遇見屬於自己的使命,我這裡有一塊紅色印記,澤安也有,在他的後背脊骨中央。」
「十年前師父幫我們解開了靈根的封印,告訴我們十年內不可暴露自己,不可自行修行,易走火入魔。」
「我們也很好奇為何,但師父只說十年後遇到了自會知曉,如今已經到了期限,但還未知曉,不過靈力倒是有些增進,最近我竟可以喚出山神了。」
說著言木亦就攤手給許安瞧自己的靈力湧現凝聚,和之前相比這幾日突飛猛進。
許安握拳抵著下巴,微蹙眉頭,轉了轉眸子。
「按照我看文已久來說,你們一定肩負著巨大的責任,對了,結契是不是意味著沒靈根的人也可以長出靈根並且擁有共同的力量?那你們如果結契會有什麼影響呀?」
想到竹俞說的如此嚇人,許安想求證一下。
聽到結契這個詞,言木亦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臉唰的一下又有些滾燙。
略微卡殼的說:「結契確實可以讓無靈根之人生出靈根,共同使用,但結契也意味著生死共存,還有……」
「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