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出就為了給自己送個金鈴?
許安的神情複雜難辨,這個男人真是變化多端。
兩人鬧的動靜可謂是讓人「浮想聯翩」,屋外幾人不禁感嘆他們的殿下真是身強體健。
正當他們小聲嘀咕時,阿蘇裴夜卻拉開了門。
他嘴角噙著淡笑,臉色極好,整個人都截然大變。
「三殿下。」
眾人慌忙行禮,阿蘇裴夜倒是一副滿面春風的神色,「免禮,照顧好王子妃。」
隨著他負手離去,幾人的下巴那是驚掉一地。
「我聽錯了嗎?三殿下對我們說免禮?」
「殿下可是從來沒這麼和氣過啊…」
「殿下竟然、竟然,沒有發火。」
是啊,他們那個喜怒無常、鷙擊狼噬的殿下,也會有這麼一面。
而那年血水遍地的王宮卻還是讓人記憶猶新。
翌日,用完午膳後,趁後牆沒人許安連翻帶躍的竄了出來,只不過剛走到大道上,就迎面碰上了祁時川。
真是早不來晚不來,她人剛落地就與他撞了個正面。
「姑娘?你這是?」
見許安從天而降,祁時川明知故問的笑出聲。
這總不能說逃跑吧?
「祁神醫啊!我正好找你呢,這不在這裡面沒找到你嗎,就翻出來了。」
許安說的一本正經,她那燦爛的笑足以掩飾心虛,可祁時川抬手指了指那處破舊的牌匾,悠悠笑道:「淨根司?」
「對、對啊。」
他憋了憋笑意,「姑娘為何會去淨身的地方找我?在下還不想當個閹人。」
許安:「!!!」
她回神吞了口唾沫微微轉頭看去,淨根司三個大字快把她尷尬的噎死。
祁時川握拳低笑,打量著許安窘迫的神情,過了好一會兒那囧在原地的女子才開口,「哈哈…其實我是迷路了。」
怪不得這院在這麼旮旯的地方,如此荒蕪之地也能碰上祁時川,我真是跟這王宮八字犯沖,死也不能說我是想逃跑啊。
「姑娘就別瞞我了,迷路怎會到如此偏僻的地方?許是姑娘想逃出去吧?」
他雖笑意淺淺,但許安只覺尷尬的無處可逃,正不知如何回答時,祁時川開口了,
「我可以幫姑娘。」
「什麼?」
許安皺眉眨了眨眼有些呆住,她是不是聽錯了?
「在下可以幫姑娘逃出去。」
祁時川緩緩邁了一步,側頭輕聲,「亥時,禁殿後院。」
唰——
剛說完,三根銀針從他手中飛了出去,接著,許安只聽見身後傳來倒地的聲音。
她蹙眉打量身前的男子,有些疑惑,正巧對上祁時川溫文爾雅的笑顏,「姑娘可真是心大,一直被人監視著卻毫無察覺。」
「監視?」
許安心頭一震,有些茫然。
所以我去了哪幹了什麼阿蘇裴夜都知道?
「你為何要幫我?」
祁時川笑了笑,從懷中拿出了一卷竹簡,「因為在下有求於姑娘。」
遞過竹簡,他接著說道:「姑娘醫術精湛,在下想求姑娘賜教,這裡面記載了不少瘧疾,人界的百姓痛苦不堪,若姑娘能施以援手,在下願為姑娘效犬馬之勞。」
這一說,許安倒是有些敬佩眼前的這位清俊公子。
真是醫者仁心,如此為百姓著想。
「祁神醫不僅生的一副仙容,就連心腸也是極好,那麼,合作愉快!」
她爽快的接過竹簡,伸手緊緊握
第145章 白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