滙豐系。
「馬交文買了一張去乜門的飛機票?」眾人收到消息,也不禁有些錯愕。
「看來他是想跑路了呀~」李昭基皺起眉頭道,「用不用請人做掉他?他可是知道我們不少事,萬一被夏天捉到的話,把咱們供出來可就全完了。」
聽他這麼一說,在座幾位富豪都面色一變,似有贊同之色。
「我看還是不要了。既然他已經跑路了,夏天想找他也不容易,那就放他一馬好了。得饒人處且饒人嘛。」李家誠擺擺手道,「再者說,就算了他,也未必就能保證消息一點都不泄露。也許他已經埋了伏手,一旦他失蹤或被害,就會有別人站出來爆料。所以在我看來,還是少做孽吧。」
「嗯,也有道理。」眾位富豪聽他這麼說,都點點頭道。
「可是現在放他一馬,將來他用這些秘密來要挾我們怎麼辦?」李昭基不甘心的問道,「難道咱們要一直給他錢麼?」
「還是那句話,了他也未必就能保證秘密不曝光。現在最好還是做好安保措施,學夏天一樣,該請保鏢的請保鏢,該把家人送出去的就送出去。」李家誠擺擺手道。
聽他這麼一說,眾人都深以為然。
一時間,香港幾大安保公司都業務猛增。像李昭基一口氣就請了四十位保鏢,保護他自己和他的家人。
……
公海,夏天的豪華遊艇上,馬交文緩緩地甦醒了過來。就覺得自己頭痛的厲害,好像要裂開一樣,讓他難受的直想吐。
等他睜開眼睛時,就見自己面前有好幾個人,全都是孔武有力的大漢,正虎視眈眈的看著他。目光之中的寒意,讓馬交文都不禁打了個哆嗦。
「好了,既然醒了,那就別再裝死了。你既然都想跑路了,想必心裡也明白,我們為什麼要找你。既然如此,那就別再兜圈子,痛快說了吧,免得大家麻煩。」王寶看著他,淡定的說道。
「兄弟,你是不是抓錯人了啊,我可不認識你們吶。」馬交文聽完之後,咧著嘴笑了笑道。
「哎,你們這種人怎麼都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到黃河不死心呢。非得讓我動點手段,吃點苦頭,才肯老實是吧?」王寶一聽,忍不住一笑。
之前的楊尚琪是如此,現在的馬交文又是如此,這幫混混兒還真是瑪的一個調性!
「既然如此,那我成全你!」他隨即笑道,「把他丟進海里去~」
聽他吩咐,兩名隊員上前抓住馬交文,用力一掀,就把他倒栽蔥丟進了海里。
「別……救……」馬交文張著嘴一喊,海水直接嗆進鼻子、嘴巴里,讓他難受的不行,當場就吐了起來。
三十秒鐘後,他才又被人拉出水面。
整個人臉色已經刷白,就跟白紙似的,一條小命兒都丟了半條。掛在船舷上,又是咳嗽又是吐,不要太狼狽。
「怎麼樣,滋味好受麼,用不用再試試?」王寶笑著問道。
「別,別,拉我上去!」馬交文連忙扯著嗓子喊道。
再來一次,他非得死了不可。說實話,剛才他差一點就死了。那種溺水的滋味兒可真是不好受。
「把他拉上來~」王寶吩咐道。
兩名隊員一起用力,將他重新拽了回來。
「行了,別廢話了,直接把我們想知道都說了吧。」王寶隨即道,「誰指使你對付夏先生的,跟你共謀綁架夏小姐的,除了楊尚琪之外還有誰?」
「我要是說了,你們能不能饒我一命?」馬交文眼珠子轉了轉,哆嗦著問道。
「饒你一命是不可能的,不過我保證給會你個痛快。」王寶搖搖頭道。
得罪夏天一次就已經是死罪了,更何況他得罪的還不止一次。
「既然早晚都要死,那我為什麼還要說。你們了我吧,了我,你們就永遠不知道這些秘密了。」馬交文一聽,硬氣的道。
「你想得美呢!你未免太便宜你了,我有一萬種方法讓你生不如死呢。」王寶擺擺手笑道,「到時候,你不只要把這些消息全供出來,而且還會巴不得我早點了結了你。」
「你……你……」馬交文一聽,心中不禁咯噔一下。
他也知道有很多讓人生不如死的辦法,在那些酷刑面前,死真是一種奢侈。他都曾經在追債的時候,把債主直接給逼瘋了,最後拿刀把自己家人都宰了。那種血腥狂暴的場面,讓他現在想起來,依舊是遍體生寒。
如果那些手段都用在自己身上,馬交文知道自己連一樣都撐不住。說實話,混黑x會的,絕大多數都是好逸惡勞、貪圖享受、寡廉鮮恥之輩。
馬交文也是如此。他當初之所以混幫派,就是因為不愛讀書,又怕辛苦,做不了工人,所以才進黑x會的。當了大哥之後,天天鶯歌燕舞,酒池肉林,盡情享受,意志就更薄弱了。說實在的,他現在甚至比普通人還膽小,就連上廁所都要小弟陪著。
因此讓他享受這種酷刑,他真的一樣都撐不住。
「割了他手上的靜脈,再把他丟回海里去。」王寶隨後吩咐道。
隊員一聽,立刻從褲腿里掏出一把蝴蝶刀,來到了馬交文的跟前。
看著那明晃晃,冷森森的刀刃,馬交文嚇得魂兒都飛了。
「好了,好了,我說,我說。」他連忙說道。
既然怎麼都是死,何必再讓自己死前再吃一回苦呢。
「那就說吧。」王寶點點頭道。
「指使我的人是李昭基,他給了我一筆錢,讓我找人去抓王小姐。我自己不敢招惹夏先生,所以就花錢請了四幫的仇達聞。沒想到他那麼不中用,不僅人沒有給我抓到,自己還被人給做掉了。
這次失敗之後,李先生很不高興,又催我找人對付夏先生。我之後就慫恿四幫的幫主蔡冠、陳永和等,想讓他們去對付夏先生。
他們聽說夏先生拐了三千億港幣去美國,就想敲他竹槓,所以就跟我一起去美國了。沒想到夏先生這麼厲害,我這次又栽了。」馬交文哭喪著臉道。
「就憑你們這幾個臭番薯,爛鳥蛋也敢跟夏先生斗?真是茅坑打燈籠,找死啊!」王寶冷笑道,「行了,還有別的遺言麼?」
「別,別,您饒我一命吧。您要饒了我,我把自己所有錢都給你們。一千萬港幣,買我這條命,求求你們!」馬交文哭著喊道。
聽他這麼一說,在場眾人都不禁臉色一動。
一千萬港幣,對他們可不是小數目。
「你們幹嘛?!動心了是麼?告訴你們,一千萬港幣的確是不少,但拿了這筆錢就等於背叛了夏先生。眼前的這個人就是榜樣,你以為你還能躲到哪裡去?」王寶冷冷的掃了眾人一眼道,「再說一千萬港幣又算得了什麼。不瞞各位說
1997 垂死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