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剛剛用了一點非常規的手段,只能說劉衡出事前後,船上的確有訊號波段的發出跟接入。」許明耀一臉臭地從旁邊走來,然後丟了幾張紙到桌上,「但就算這樣,也不可能證明大嫂跟事情無關。」
王昭確實沒帶手機在身上,甚至壓在座位上。但是這樣也是沒有意義的,現在人很多都有好幾部手機在身上。而且訊號波段只能證明手機派系,也無法定位手機本身,基礎上都是無用。
「不過至少我們能夠知道,兇手估計在三人左右、五人以內,中間有通訊好手,並且也有對毒有所理解的人,以及一個操控手。」許明耀說道,「這麼一來,條件應該能稍微縮小一點。」
但畢竟長時間把人扣留在船上,也很難對長輩們交代。許明耀的調查結果雖然有點用處,可是以效率來說還是不對症。
「已經有人在說,嫂子的嫌疑度最高,而且跟劉衡還有過衝突,一直在問我們為什麼不定案。」武萬玩得開,四處都有辦法碰上能說得上話的人。結果沒想到出去晃一圈,卻得到這麼一個不好的消息,「但說真的,嫂子跟劉衡的衝突知道的人應該不多才對,為什麼忽然就變成人盡皆知了?」
「那當然是因為有人散布啊!」陳晉唐笑容不怎麼有好地說,「看來是我們前面表現得太友善,導致大家都對於我們有點誤解?」
明明起衝突的時候,他們可都是在場的。尤其裴修那更是從頭待到尾,為什麼偏偏只傳了王昭的壞話呢?
「我想我應該是有辦法找到兇手的。」王昭忽然說。看到大家吃驚地轉頭,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我學過反偵,也有一些比較特殊的手段,可以對毒性有一定的反應。」其實是因為末世實在條件不好,很多時候他們只能自立自強,讓王昭不得不跟著學了幾手,「不過現在你們說兇手不止一個人,我只能保證找到有碰過蛇毒跟針孔的人,再多的那還是不行的。」
毒素也算是能量的一種,下毒的人怕劉衡死的不夠快,劑量還雙倍的用,反而方便了異能還不大夠用的王昭做事。
「要是妳能找到實際下毒的,那已經幫很大的忙了!」許明耀振奮地說,「有什麼我能幫上忙的?儘管說沒關係!要是能順便讓我偷個師,那就更好啦!」
王昭被他弄得一笑,腦中靈光一閃,覺得要是末世的人能夠修練異能、也說不定華夏3000年的人也可以啊?
不過一切都得等眼前的難關度過了再說。
裴修不知何時又貼到了她的身後,默默地伸手握住她,傳達著無聲的支持。
他們都知道王昭不可能害人,但是身為一個軍人,在正常情況下,是絕對做不到毫無證據基礎的偏袒。這是一種尊重,也是一種專業表現。
當然,同樣是因為,相信王昭的能力。
「我的方法你現在學不來。」王昭沒有注意到裴修的沉思,她只笑著跟滿臉好奇的許明耀說,「不過以後有機會的話,倒是可以教你們沒問題。」王昭沒有藏私的習慣,她一身本事在末世除了裴家的培養,同樣與其他異能的前輩教導拖不開關係。
所以回饋他人,把自己的方法分享,在王昭看來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過為了避嫌,可能是要麻煩你們找個比較屬於第三方的人,陪我一起做調查的。」王昭環視了人群,頭痛地說,「但看上去要有這個人選,還是有點麻煩的......」
「如果錄像的話,妳會不會有麻煩?」裴修想了想,忽然說,「要是沒問題,直接開現場直播,整船的人都能看,我們還可以讓專家一起透過直播來做場外鑑定,應該就沒問題。」
「我都可以。」王昭點頭,笑容燦爛,「他們可能只會看不懂我在做什麼而以,其他部分不會有漏餡或是不必要的麻煩。」
木系異能沒什麼太多的絢爛效果,更多都是悄聲無息的。王昭經常有種錯覺,如果自己換個家庭長大,估計十有八九會被往殺手方向培養的吧?
也就裴家這種家庭心大,對孩子雖然有期許卻不會過分約束,才能把大家都照顧得這麼好吧?
「聯絡這種事情就交給我吧!」許明耀跟陳晉唐比較擅長這塊,在確認過沒問題後,就迅速地往外聯絡。
陳奕跟許妙妙則是跟裴修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