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嗯!」
武松也不扭捏,脫去長袍,翻身便上了床,他的爽快,倒是讓痴迷的潘金蓮嚇了一跳,清醒了許多。
武松側了身子,一隻大手繞過潘金蓮的胸口,輕撫著她的俏臉,潘金蓮動也不敢動,全身僵直。
「你不要睡得太調皮,就這樣乖乖躺著,不然傷了腳,好些天也好不了。」
「知道。」潘金蓮有些許的失望。
「你再傷了,我心痛,要是妨礙了咱們到山東大婚,更加是令我抓狂!」
「嗯!」潘金蓮這下完全的高興了,雙手緊緊抱著武松的手臂,甜甜入睡。
睡到半夜,她感到腳上異常的癢,忍不住雙**叉,要互相擦一下,腳上卻是微微一熱,她依稀感到是一隻手,那手十分有力,是武松,便是睡死了,她也能認出武松的手。
「你睡安穩了,不要動。」
武松的聲音十分溫柔,她感到自己小腿癢處一陣的溫柔,也不知道是什麼物質,便如同是小時候放的羊,蹭在自己身上一般的舒服。
那「小綿羊」在癢處輕蹭著,癢感立即消除,她又安然入睡,睡夢中,自己回到了小時候的地方,仍舊是在放羊。
父親微微的笑著看著自己,自己卻是偎依在武松身上,兩隻調皮的小羊在自己腿上睡覺,一陣香風吹來,武大郎乘了雲朵飛來,原來他已經修煉成仙。
潘金蓮在睡夢中笑得甜甜的,「你這蠢丫頭,睡覺的時候夢到吃糖果麼,那麼的香甜。」,武松的聲音似在夢中,也像在夢外。
第二日一早,她便醒來,胸口上一陣的溫熱,那是武松的手臂,白天的光線總是令人知道羞恥,她臉紅了,認定武松一定是在呆呆的看著自己,她不敢立刻睜開眼睛,把頭側到一旁。
眼前是一根白色的鵝毛,她覺得十分奇怪,難道晚上有個鵝上了床,隨即立刻想到了,是武松昨晚一整夜用鵝毛替自己傷口搔癢,他知道自己的傷口癒合時候會很癢。
潘金蓮一陣的溫馨,把頭側過去,武松那堅毅的臉跟她不過兩寸的距離,可以感受到他鼻子裡呼出的氣息,武松眼睛仍舊是閉上。
「大傻瓜!」
潘金蓮偷偷的在武松臉上吻了一下,武松雙頰的肌肉微微一緊,她憐惜的用小手撫摸著他的臉,柔聲道:「我夢裡出現了最想念的三個人,你夢裡是什麼呢?為何要牙關緊咬?」
武松的臉色在她輕撫下漸漸平和,竟然露出了一點的笑意,「傻瓜,你笑什麼?」
潘金蓮知道自己不能看太久,老太君一定起來了,她要過去伺候,她輕輕的坐起來,看看小腿,上面果然是結了疤,估計過幾天就會好了。
「金蓮,你醒了?」武松也起來了。
「我吵到你了?」潘金蓮十分抱歉,「你繼續睡一會,我過去老太君那。」
「嘿!哪有男人睡覺,女人起來幹活的,我也起來了。」
武松一下子跳了起來,一隻大手按在潘金蓮肩膀上,示意她不要動,他從昨晚管家送來的綢緞上撕下兩條不布條,替潘金蓮綁在傷口處,柔聲道:「那樣就不會再受傷了,可你走路要小心一點,不要撞到了桌子。」。
「知道!」
潘金蓮甜甜的說道,武松替她把襯褲捋下,穿了鞋襪,在她俏臉上輕輕捏了一下,「你去老太君那吧。」
潘金蓮在武松臉上親了一口,捂著臉,飛似的逃去,武松急忙喊道:「慢一點!」,「哦!」,潘金蓮慌忙放慢了腳步。
武松笑著搖搖頭,打開食物籃,裡面的魚膾是不能吃了,魚膾其實就是現代的刺身,不要說此刻不能吃,便是昨晚放了那麼久,在春天裡,多細菌,也是不能吃了,送他這道美食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可這是一種心意,卻非是孝敬,武松是知道的。
「二郎!」
潘金蓮在隔壁房間一聲驚呼,武松立刻放下籃子,跑了過去,「金蓮,怎麼....」
房間裡面,桌子上熱氣騰騰,老太君正坐在那,上面擺放了麵條,湯包,餃子,粥,燒餅,糕點....
一名管家打扮的男子站在一旁伺候,那男子約莫五十歲上下,看到武松立刻行禮道:「都頭,請用早點,方才看到都頭房門緊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