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打倒僕人後,一腳將大門踢開。
打手在錦兒屁股上捏了一下,更加的浴火焚身,哪裡還按捺得住,也不等到包廂了,直接將錦兒按在樓上圍欄。
一手扯掉她的裙子,忙不迭送解開褲頭,錦兒驚得大聲痛哭。
噔噔噔!
武松飛步衝上樓,怒吼一聲:「直娘賊!老爺今日要開殺戒了!」
他一步飛上樓面,伸手一抓,抓著正要行兇的打手,嘭,照他臉面就是一拳的,打得那人鼻子坍塌。
另一名打手見狀撲了過來,武松一腳將他踹倒,又一拳打在那人臉上,打得他眼珠凸出。
武松哪裡解恨,再一拳,三千斤重的公牛都擋不住武松三拳,更不用說這潑賴了,第一拳的時候已經將他打死,第三拳沒到臉部,他的腦袋應拉聳。
武松扔下屍體,錦兒驚魂未定,坐在地上大哭,下身還是裸的,武松撿起裙子,替她蓋上,柔聲道:「不必怕,惡人已死,沒人能傷害你。」,錦兒才十五六歲年紀,那裡受過此等羞辱,仍大哭不止。
「老爺,饒命!」地上那打手跪著拼命磕頭,武松看著和錦兒,無名火起,怒道:「老爺不是判官,無權判定你生死,饒不饒命便去問他,老爺的責任是送你去見他!」
武松一把抓著打手的衣服,頭下腳上,扔了下樓,撞得腦袋開花,一命嗚呼。
「林夫人呢?」武松對著錦兒問道。
聽到武松如此問來,錦兒方收住哭聲,向著包廂一指,他立刻衝進包廂。
裡面的高衙內正要對張氏娘子使強,聽得外面吵雜,從門縫一看,竟然是自己的煞星武松,嚇得連忙從窗戶爬出去。
武松剛衝進去,他已經爬了半個身出去,看得武松,嚇得腳上一軟,便掉落樓下。
「嫂子,你可有受辱?」
武松急切的問道,張氏娘子,驚魂方定,震懾了心神,深深行禮道:「幸得叔叔及時趕來,否則後果堪虞,不知錦兒可曾有事?」
「夫人,錦兒沒事,幸虧武大爺及時趕到。」錦兒跑了進來,摟著張氏娘子大哭,張氏娘子低聲安慰。
「嫂子,可是陸謙使人害你的?」武松冷冷問道。
「正是那惡賊!」張氏娘子恨恨道,她轉而擔憂道:「他約了大哥外出喝酒,不知大哥當下如何?勞煩叔叔去看看。」
「武松送了嫂子回去,自當去找大哥,大哥他武藝高強,為人精細,沒那麼容易受蠱惑。」武松安慰道。
張氏娘子也不謙讓,立刻走出包廂,不無擔心道:「就怕他為人耿直,誤信壞人。」
她經過打手的屍體,微微皺了一下眉頭,轉而想到林沖安危,想到自己跟錦兒的遭遇,頓時覺得有點解氣,對著武松點點頭。
武松也是憂心忡忡,這裡的事情都不按《水滸》發展,林沖當下有沒有問題,仍是未知之數。
把張氏娘子和錦兒送了回家,武松給了點碎銀隔壁王婆婆,讓她進屋子照顧兩人,才匆匆趕去尋找林沖。
幸虧林沖尋常為人仗義,多有人認得,隨便問了三個人,就知道他的去向,他跟陸謙到了天香樓喝酒。
「林教頭在這喝酒麼?」武松問了天香樓的小二。
「在的,就在樓上包廂,客官自己上去,小人還忙著呢。」小二往樓上一指,其時是午時,天香樓十分多人。
武松聽得林沖還在上面,心中才安穩了,他推開包廂門,林沖和陸謙正在喝酒,陸謙看到武松,臉上微微變色,心道:「這不是昨晚要與我為難的人麼?聽他聲音,跟扔我進河的十分相似。」
林沖看到武松十分高興,過來拉著他的手笑道:「兄弟,為兄一直記掛著你,想不到你竟自己找來了。」
武松心想,這裡人多,暫時不殺陸謙,待沒人時再動手,便笑道:「陳某何德何能,勞煩大哥記掛。」
林沖微微一愕:「他怎麼自稱陳某了,對了,估計這次來東京是有什麼秘密的事情,不願讓人知道身份,既然他相信我,將身份透露,我便不能壞事。」
林沖拉著武松的手走到席間,笑道:「二位兄弟,昨晚有些誤會,今日便衝著兄弟的面子,把舊事抹去,我給你們介紹,這位是我小時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