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姐姐當山寨之主,姐夫當個太上王!」
眾人聽了,哈哈大笑,陳清道:「都頭,我在此處繼續把守,一日後,未見官軍追來,便回陳家莊!張大哥,大嫂,豹頭上再見!」
三人跟陳清分別,也不停留,直奔陽明山,走了一日,在路邊胡亂睡了一宿,第二日午時,便到了酒館。
武大郎和潘金蓮看得武松來了,都十分高興,孫二娘連忙吩咐夥計殺牛殺羊。
這一頓酒喝得十分高興,酉時還沒結束,孫二娘吩咐點了燈,繼續喝,潘金蓮也賠著喝了不少,一張俏臉紅紅的。
孫二娘笑道:「兄弟,你看弟媳長得多俊,不如今晚便在此處成親,洞房,如何?」
武松笑道:「就今晚麼?」
「有何不可,常言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大郎是你長兄,便是父母,我是你姐姐,權作金蓮的娘家,大哥做媒,不就成了麼?」
「我倒是無所謂,金蓮,你認為如何?」
潘金蓮看得孫二娘同為女子,也如此豪爽,酒氣上涌,便道:「都聽姐姐的!」
「好!大哥,你便去張羅一對龍鳳燭回來!」
張青笑著出去了,潘金蓮嘆道:「可惜了老馬做的龍鳳被和芙蓉帳.....」
「有什麼可惜的。」孫二娘笑道:「當日我跟大哥成親,什麼都沒有,大哥也覺得對不起我,我倒是沒所謂,跟大哥說,你我兩情相悅,花蔭便可作芙蓉帳!」
潘金蓮聽了,心中高興,一雙杏眼偷偷看了武松,只見他開懷大笑,不禁心中竊喜。
潘金蓮斟了一杯酒,雙手奉給武大郎,說道:「大哥,當日全靠你,脫離了大戶,方得安逸的生活,今日能與二郎成親,也是你的成全,金蓮便敬你一杯酒,僚佐謝意!」
「很好,很好!」武大郎嘴角掀起,笑得十分詭異,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噗!」
酒水卻從他口中狂噴而出,噴得對桌的武松和潘金蓮一臉酒水,武松聞得有血腥味,看看潘金蓮,只見她一張俏臉,滿是血污。
武松也來不及替她拭抹,轉頭一看,武大郎已經趴在桌子上,身體慢慢的垂到地上。
他心中大驚,過去扶著武大郎,一探胸口,仍舊有心跳,探探鼻息,也有氣息出入,心中才安定一點。
「兄弟,把大郎扶進房間。」孫二娘吩咐道,她在前面帶路,轉頭道:「大郎以前有什麼病痛?」
潘金蓮連忙道:「沒甚病痛,只是那天給西門慶踢了一腳,正中心窩,他幾天來都說有心痛症,我讓他去看大夫,他都說已經看了,現在看來,估計是捨不得錢,沒有去看大夫,哎,都怪我.....」
武松將武大郎放到床上,解開衣襟,果然在胸口上有一處淤黑。
「我背大哥回陽穀縣找嚴方。」
「使不得,陽穀縣此刻定時戒備森嚴。」
「金蓮,就算丟了我的性命,也要救大哥。」
潘金蓮聽了,默不作聲,杏眼含淚,孫二娘說道:「金蓮說得也對,你回陽穀縣,若論槍棒,二三千人也攔你不住,最怕是他們放箭,況且你背了大郎,不好應付,兄弟莫怕,我爹爹留下一副治療心痛症的良方,在大哥那,他回來便可。」
很快,張青回來了,武松一步搶出,拉著他,張青笑道:「兄弟就那麼焦急洞房麼,龍鳳燭沒有,我尋了一對白蠟燭,在上面染了牛血,胡亂將就吧,當年我跟你姐姐成親,什麼都沒有.....」
「姐夫,大哥心痛症作,方才吐血,你是否有治療的良方。」
「有!」張青扔下蠟燭,快步走進藥房,抓了一副藥:「這藥方是我丈人留下的,二娘性急記不住,我一直記在心中,也沒抄下來。」
張青親自到廚房,煎了一副藥出來,武松扶起武大郎,潘金蓮餵他服用,可武大郎昏迷,無法餵下去。
「怎麼辦?大哥吃不下?」潘金蓮眼淚盈盈。
「讓我來,餵昏迷的人吃藥,最是拿手!」
孫二娘搶奪藥碗,一手扯著武大郎的耳朵,也不知道她使的是什麼方法,一下子便令武大郎開口,把藥都喝完了。
張青笑道:「我們做這買賣,二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