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生磕磕絆絆來到了第三天。
盛夏的陽光強烈,四名女同志被夾在中間前進,何惜和喬月時不時說點什麼,宋沁一副有心事的樣子,另外一名女同志倒是沒什麼。
聰明又善解人意的何惜自然是一早就發現宋沁的不對勁,但是她偏偏就對對方不聞不問,她是善解人意但不是解語花,總不好追著別人問對方的秘密吧。
且再等等,何惜就不信她還能藏得住。
「啊……」一聲尖銳的聲音在何惜的身邊傳來,前後的人迅速圍攏過來。
陸今安最是緊張何惜,從墊後的位置飛快地來到何惜身邊,他的雙手托著何惜的小臂詢問:「怎麼了,是哪裡受傷了嗎?」
他前前後後用眼神給何惜做了掃描,確定她沒受傷這才放心,何惜同樣握著陸今安的小臂,說道:「我沒事,不是我,是她。」
陸今安不情願地將視線轉移到地上,那個跌坐在地上的女同志身上,同時看向唐晏,眼神告訴他:你的對象,你打算讓誰扶起她,或者背著她?
團隊的人都不是傻子,誰還看不出來唐晏是真心喜歡宋沁的,目光同樣落在唐晏的身上,但是只有他知道宋沁並沒有那麼喜歡他,即使他們是對象的關係。
宋沁沒有看向唐晏,而是轉頭特意看向陸今安,裝作自己沒事的樣子,像是在安慰大家的情緒:「我沒事,就是路面太滑了。」
說著她自己就要站起來,何惜看向陸今安,語氣酸酸的:「她幹嘛看著你說話?你們關係這麼好,她可是有對象的人。」
突然,握著何惜手臂的大手收緊,陸今安看著何惜,狹長的眼眸流露出真情:「老婆,我對天發誓,除了你我真的沒關注過任何女同志。」
這麼多人突然說這個幹什麼,搞的她有多善妒一樣,何惜瞪他一眼,輕輕推開他:「我就是說說,誰讓你表白了。」
陸今安可憐巴巴地搖搖頭:「老婆的話必須有問必答,堅決不能讓老婆生氣,更不能生氣過夜。」
眾人聽著他說話被驚得一愣一愣的,年輕有才華的陸總年紀輕輕居然就是「妻管嚴」了,看來以後就是老闆娘說的算了。
幾人三三兩兩地起鬨:「陸總原來有妻管嚴?」「那以後遇到問題我們是請示你還是老闆娘?」「老闆娘是不是天天來上班?」
事態的發展越來越偏離宋沁,她訕訕地收回自己的視線,唐晏自然也發現了她過分關注陸今安的事,但是他沒有更多的證據,也許……也許是他想多了,誰不仰慕有錢人。
陸今安牽起何惜的手:「返程,宋沁同志應該是扭傷腳了,前進必然是不合適,停下來也沒辦法給她們治療,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返程。」
其實大家都沒盡興,路程才剛剛開始,看起來最嬌弱的何惜實際上是最頑強的,準備也是最充足的,無論是雨夜的雨衣和藥品還是救人時的果斷,都顛覆了他們對何惜的認識。
原來不是誰依靠誰,他們是強強聯合。
下山比上山快,半天的時間就到了山腳下,這時候大家還是沒車,全部的自行車都寄存在村部里,取車的時候村長還好奇地問:「這麼快就回來了,我說的地方你們都看到了?」
何惜不好意思地搖搖頭,辜負了村長的美意:「沒有,有成員受傷了,一個讓蛇咬了,一個扭傷了腳,必須要返程。」
「什麼?」村長驚慌地看向他們,「我這就讓村里赤腳大夫給你們採藥。」
陸今安攔下村長,對他的行為感謝:「不用,我們帶了蛇毒血清,已經打過針,至於扭傷,回去養著就行,勞您掛心了。」
「哦。這樣啊,沒事就好。」
何惜和陸今安回到家時,天色已晚,洗洗睡了。
上山帶的東西再多,也比不上家裡的大床舒服,何惜躺在陸今安的懷裡美美地睡了一覺。
第二天,生活照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