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天的奔波,何惜早就累了。
她洗了頭,還沒有擦乾,懶洋洋地躺在床上思考著怎麼為原主出這口惡氣。
而這時房門被敲響了,不用猜一定是陸今安。
何惜的行李基本都在系統的空間裡放著,她穿著米白色的睡衣,趿著粉色毛絨拖鞋去開門。
開門的一瞬間陸今安怔了一下,一身可愛的打扮,一頭濕漉漉的頭髮,白皙的臉蛋,纖細的腳踝,他擠進來「嘭」的一聲將門關上。
陸今安的臉黑著,目光緊盯何惜:「在外面你就穿成這樣?萬一敲門的不是我你怎麼辦?穿別的,裙子不行,多不安全。」
何惜遲疑了一下:「出來的急,什麼換洗的衣服都沒有,我口袋裡只有貼身的衣物。」
陸今安張了張嘴,想了一下:「就一次,下不為例。」
他哄著何惜坐到床上,拉著她的手開始撒嬌:「我是怕你有危險,以後有我在你才能隨便穿。」
他在才是最不安全的。
不對,很不對勁。
何惜冷眼看著他裝,看他到底能裝到什麼時候:「時間不早了我要休息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要不說陸今年是演技派,戲搭子呢。
何惜的話才剛剛說出口,陸今安立馬轉變成一副無家可歸、可憐兮兮的模樣:「跟我哥吵架了,你就收留我一晚唄!」
何惜神色一愣,隨即釋然,這才是「霸總」,前些時日的他裝的太和善,以至於讓她忘了他是狼不是奶狗。
「能拒絕嗎?」
陸今安輕笑,換了一種說法:「那我給你暖床。」
說著就開始脫衣服,何惜都來不及阻攔,動作太快了,一定是有預謀的,瞥見他勁瘦的腰,何惜紅了臉,老老實實地等著他把被窩暖熱。
何須瞧著時間差不多了,準備開始趕人,這時房門又被敲響了,聲音一下比一下急促劇烈,想到之前陸今安的話,她穿上長款羽絨服才去開門。
臉上帶著不悅,打開門瞪著敲門人,不等對方開口,她先說:「我有病你知道吧,心臟不好,你哐哐敲什麼呀,你想嚇死我?你看看時間好吧,我也需要休息。」
「是,他是你戰友,你向著他 ,但是也請你注意我才是無辜的受害者,有誰為我考慮過?我要公道有錯嗎?」
陸雲深迎著她的目光:「他是無辜的。」
何惜輕笑出聲:「無辜?家裡的好吃的好喝的都給他留著,錢也給他攢著,他的東西別人碰都不能碰一下,我的命數他用著,你弟住著他的房間是我花錢租的,不然他媽肯讓住。」
何家賺一百,九十都是給他兒子攢著的,明面上看著對她和何菲還不錯,背地裡什麼樣誰看見了,陸雲深你要是不信,你去問杜蓉拿她兒子的前途問,你就能聽到實話了。
包括之前何惜不同意和陸今安在一起杜蓉為什麼那麼生氣,還不是攀上陸家這棵大樹,她兒子好乘涼啊。
上一次何惜出院回家,杜蓉給做的炒雞蛋都記在屬於何惜的賬本上,哪有免費的雞蛋。
氣得何惜頭疼,「嘭」將陸雲深關在門外,上了鎖。
越想越氣,轉頭看見平躺在床上的陸今安,不行,陸雲深她收拾不了,但是可以欺負陸今安。
這床是他自己爬的,能不能下來就看他自己的本事了。
何惜氣鼓鼓地上床掀開被子側躺著,右腿壓在陸今安腿上,右手也不能閒著,在他的腹部上下來回摸,當然了胳膊也不能放過,當枕頭使喚。
都說男人的體溫偏高,今晚一試果不其然,確實是溫暖,質感也挺好,滑溜溜的。
陸今安緊張的不敢動一下,毛茸茸的腦袋帶著水汽,蹭著自己的胳膊和肩膀,溫熱細膩的小手在胸膛上來回滑動,每一次撫摸都能激起他的顫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