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福祿禱禧
「...嗯哼..」
婁遇朱輕吟聲自黑沉中醒來,第一感覺是頭痛腦脹再是四肢沉重,掀掀眼皮眼睛乾澀的都看不清,動手指找回感覺揉了揉眉心及額角,用手肘撐起身體結果一個無力又重重的摔了回去。硬到硌人的床板摔的婁遇朱直接呼痛。「娘的學校定的什麼鬼酒店,床板這麼硬?」手肘撐起身體死勁揉了揉眼睛,又澀又干又痛,眼瞼眨巴好幾下才漸漸恢復視力。
土黃土黃的泥巴牆,要沒看錯泥巴牆裡還摻了乾草杆?婁遇朱歪歪頭不確定那跟泥巴牆一個顏色的杆子是哪種草杆。兩隻手死勁揉了揉眼睛,眨巴眼把四周打量圈,泥巴牆,土地,木窗,木床,低頭小胳膊小腿小肚子,婁遇朱結巴□□。「...開、開什麼玩笑?!」
&弟醒了?」
婁遇朱僵硬轉頭,幾乎聽見脖子咔咔聲。只見個四頭身的小蘿蔔頭撈開青色的補丁帘子跨進來,借著昏暗的光線瞧了對方枯黃的頭髮,暗黃的小臉,及打了三個補丁的粗布衣跟露出腳趾的黑布鞋,爾後眼皮一翻華華麗麗的暈了過去。
暈之前想,這夢做的太他媽的奇怪了,呵呵
華華麗麗暈了一場的婁遇朱醒來時還是在木板床上,借著窗外暈暗光線打量眼四周,對『家徒四壁』這個成語有了最深層次的感悟。
&老長一聲嘆息,婁遇朱搓把臉嘆人生沒有最狗血只有更狗血。老爸姓婁老媽姓朱取名為『婁遇朱』這名字讓人從幼稚園笑到高中畢業,雙親車禍去世他拿著筆賠償金戰戰兢兢讀完小學、初中、好不易讀完高中,眼瞧著就要跨進一線大學深造向成功人士進發,結果一場謝師宴一場酒會葬送他的大好前程,從此『高富帥』的夢想響都沒響一聲就成了碎片。死就死吧,好歹他活了十八年,雖然雙親給他取了個狗血名字不靠譜卻是真心疼寵他沒吃丁點苦,雙親去世有賠償金也是衣服無憂,仗著顏好又聰明,從幼稚園開始就是同學喜歡老師喜愛的校草級人物,不是大富大貴轟轟烈烈卻也可說的上是小康及一帆風順,可能是天上哪位神仙吃狗肉的時候狗血沒放好一個不小心就直接砸他頭上了。
死了,又穿活了,『婁遇朱』這坑人的名字直接變成更坑人的樓玉珠!雙親健在,兄弟一堆,親人一紮,但坑人的是架空穿,穿到了一個沒有歷史記錄的時代,最最最離譜的是這個時代沒有女人,只分『哥兒』跟『小子』。小子負責傳播撒種,哥兒負責孕育孩子,呵呵他婁遇朱穿成的樓玉珠就是個哥兒,能暖床會生兒砸那種!你們以為這是最狗血那你們就錯了,這只是狗血其一,狗血其二就是他有個素餡的爹爹實心的阿爹及一邦子黑心芝麻的極品親戚,之所以醒來頭痛腦脹混身酸疼就是小黑心芝麻餡其中之一推水裡,高燒一天又沒請醫生給弄的!
他上輩子絕對是個天使,還是顏值爆表能力逆天的大天使那種,然後一不小心煞到了上帝的二奶,最後被上帝踢下凡塵懲罰來著。否則犯得著這麼跟他過不去?!
&弟?」青色補丁簾撈起,五頭身小蘿蔔帶著四頭身小蘿蔔跨進來。
婁遇朱、不該說樓玉珠扭頭:「二哥。五哥。」腦袋還有點暈沉,到不防礙認人。五頭身小蘿蔔是原身的親大哥,叫樓華,四頭身小蘿蔔是親二哥,叫樓明,樓家沒分家所以按大小叫叫。「阿爹跟爹呢?」
樓華湊近木床。「還在田裡,」說著把手上端的碗米湯塞樓玉珠手裡:「今天是二小叔做飯,我要了碗米湯給你先墊墊,晚飯還要過大半個時辰,到時候我給你裝碗回來。」
二小叔是原身二叔娶的夫郎,姓紀,生性小氣剋薄,能要來碗米湯恐怕還是因為樓玉珠就是他家小哥兒樓明珠推水裡,礙於面子不得不給,否則別說碗米湯,怕是碗開水都沒得給。
一上午醒來又嚇暈過去,眼瞧著都傍晚了,到真是餓了。樓玉珠沒客氣,端著米湯趁熱喝了。
樓華接過碗伸給旁邊樓明:「給廚房送去。」
&四頭身樓明接過碗屁顛屁顛跑出去了。
樓華回身給按了按了被床:「感覺怎麼樣了?還難受一定要說,別撐著。」
&哥放心我沒事,受了點涼捂身汗就好。」一個受現代教育的十八歲小伙子卻要學個沒受教育的七歲小蘿蔔頭說話,也是醉了。為免穿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