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鎮宅男妻
吳名心下鬱悶,自然就沒搭理這位大郎。
或許身體的原主平日裡也是這幅做派,這位大郎並未因為吳名的不搭理而生氣或者驚訝,自顧自地繼續道:「我知你是不願嫁的,好端端的男兒郎,誰願與人為妻,斷了上進之路?我阮家又不是那揭不開鍋的窮漢,就算是郡守府勢大,我阮家也斷不該就此折腰,將自己的兒孫雙手奉上!」
等等,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娶男人在這裡並非常態?
吳名想了想,乾脆翻身坐起,試探地問道:「你到底什麼意思?」
&吧。」大郎很乾脆地答道,「今晚再不走,明天就更加走不了了。」
這是在叫他逃婚?
吳名眨了眨眼,想起阮二郎離開前給他的警告。
&說,你是我……兄長吧?」吳名咽下險些出口的「哥」字,用兄長作為替換。這年月的哥字還不能指代兄長,之前那位阮二用的也是大兄而非大哥。
&然。」大郎並未因吳名的話而起疑。
千年來換過不知多少身體的吳名對這樣的狀態也是經驗豐富,馬上又及時加了一句追問:「親的,一母同胞?」
&橙!」大郎顯然被吳名的語氣引到了歪處,以為他在質疑自己的用心,惱火地叫出他新身體的全名,「你是不是又在疑我?!有時候我也懷疑,你我若真是一母同胞,為何你總是處處與我作對?兄弟不像兄弟,倒好像幾世的仇人!」
你問我,我問誰?吳名翻了個白眼。
見吳名完全不為所動,阮大郎皺起眉頭,「這一次你也要與我作對?就因為我反對,你就非要嫁去郡守府不可?」
雖然吳名還搞不清楚這到底是什麼朝代,但面前這個大郎不安好心卻已經可以肯定。
封建王朝對人口的管制就跟後世的人養豬養雞養鴨似的,就希望你老老實實在他們劃下的地方待著。未經官府許可就想出遠門?等著被抓去做苦役吧!
雖說已經有靈力傍身的他並不畏懼官府的力量,但被這麼明晃晃地算計卻著實讓人不爽。吳名又一貫屬順毛驢的,拉著不走,打著倒退。
見阮大郎跟他擺起了大哥的架子,吳名立刻冷冷一笑,撇嘴反問:「是又如何?」
&好!好!」阮大郎連說三個好字,接著就退向房門,「既然你連男兒的臉面都不要了,那就別怪我不顧兄弟情誼!」
話音未落,阮大郎就打開房門,招進兩名壯漢。
阮大郎進門之前,吳名就聽出他身後還有旁人,但之前進來的就他一個,吳名還以為那是兩個跟班的小廝,這會兒才知道竟是打手。
&起來!」阮大郎把手一揮,「無論如何,我阮家也絕不能出一個嫁人的兒郎,讓我阮家人從此抬不起頭來!」
&郎,得罪了!」兩名大漢應聲而動,撲向床榻上的吳名。
吳名這會兒愈發慶幸自己之前已經吸納了足夠的靈力,不然的話,肯定又得上演一場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悲情戲碼。
看到兩名壯漢向他撲來,吳名身形一閃,離開床榻。
兩名壯漢頓時撲了個空,其中一個明顯有點腦子,馬上露出了驚愕的表情,另一個則比較蠢直,想也不想就打算轉身繼續。
先是莫名穿越,然後又被強行換了身體,吳名本就憋著火呢。但之前的他心有餘而力不足,有氣撒不出去,這會兒靈力充沛,本領回歸,當然不會再讓人把他當軟柿子捏。
從床榻上下來的瞬間,吳名就將旁邊案几上挑燈芯用的青銅小刀抓在了手裡。蠢直的壯漢轉過身來,吳名已捏著小刀回到他的身後,並將小刀貼在了他的脖頸之間。
吳名的本意是想用小刀將他割喉,但他高估了這年代普通青銅器的銳利程度。壯漢轉頭的時候,小刀準確地划過了他的脖頸,卻沒能對他產生任何傷害。
靠!
吳名頓時火冒三丈,當即不再耍什麼技術,放出靈力,改割為捅,再一次將刀尖刺向壯漢脖頸。
壯漢這會兒還沒回過神來,之前只覺得脖間一涼,然後就看到吳名竟然站在他的身後,正想耗費點腦汁想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卻發現吳名手中的小刀突然泛起了寒光,緊接著,自己的脖子就又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