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衛東走到門口,便看到了等著他的朱和平。
朱和平同時也看到他,大步走過去,「大哥,這麼急打電話給我,讓我等著什麼事啊?」
隨即又問,「你不是一大早就走了嗎?」
「圖紙有些地方沒有弄好,才拖到現在。「朱衛東停下來,「我以為時間來不及,就讓你在門口等著,把東西捎給你嫂子。」
「現在不用了?」
「剛剛沒有等到人,遇到一個女生應該是他們寢室的,我讓她帶話給你嫂子,看看衣服大小合不合適,不過沒有提你嫂子,你再和你嫂子說一聲。」
朱和平被繞迷糊了,「什麼讓對方把衣服捎給我嫂子又沒提我嫂子?」
「告訴你嫂子,香味不一樣,少了柑橘的味道。」朱衛東不給他解釋,交下一句,大步上了小王的車。
朱和平看到人走了,這才往女生寢室那邊走。
寢室里,高靜捧著一件紅色羊絨大衣回來,屋裡的幾人紛紛側目,實在是這羊絨大衣太好看,紅的顏色太正。
只是大家與高靜關係不好,所以也沒有人開口問。
這時又剛好有人喊季玲下去,注意力被分散,就更沒有人去在意大衣的事。
等季玲在樓下看到朱和平,聽到他捎來的話之後,愣了一下,然後笑了,「還挺聰明的。」
「嫂子,你和我大哥在打什麼啞迷啊。」
季玲笑道,「夫妻情趣,不能告訴你。」
她笑著轉身走往樓里走。
先前她質疑朱衛東如果香味都一樣他怎麼區分,沒想到他心思細膩,在這上面還真有防範,甚至在這麼匆忙的情況下,就能發現她挖的坑,原來他也很精明,只是時而好時而不好啊。
朱衛東能從對方身上的香味猜出高靜和她是一個寢室的,那是因為她拿的香皂首都還沒有賣,薰衣草的香味也不是普及,那麼東西少能用到的人,也就是和她一個寢室的人。
至於能確定不是她,季玲其實也耍了一個小手段,她平時是用薰衣草的香皂,但是她更喜歡吃橘子,事後她還會把橘子皮曬乾,在衣服兜里揣著,當香水來用。
就這麼一個小舉動,誰也沒有察覺,沒想到和她在一起接觸很少的朱衛東,竟然注意到了。
甚至在她提起一句話之後,就一直記在心裡,而避開她挖的坑,還挺有意思的。
寢室里,高靜小心翼翼的將衣服放到床上,手放進衣服兜里,發現裡面還有信,她拿出來,發現上面寫著季玲收。
筆鋒強勁,高靜這時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想這字寫的好,而是這封寫著季玲收的信。
對方怎麼會放在送她的衣服兜里?除非這衣服不是送她的。
高靜猜到這種可能,臉色一剎那沒了血色。
她回想剛剛在樓下男人說的話,沒有點名道姓,可也沒有說是給她的。
但衣服里的信卻是寫著季玲的名字。
寢室門被推開,高靜抬頭看到季玲進來,然後往她這走來,高靜已經有了某種猜測,她猛的站起來。
「季玲,你大哥讓我捎給你的衣服,剛剛你出去的太快,我沒來得及和你說。」說著,高靜轉身將床上的衣服拿起來,起身遞給季玲。
季玲接過來,「謝謝,剛剛在樓下我已經聽說了。」
不過聽到高靜說是她大哥,季玲雖有疑惑也沒有解釋,還以為朱衛東是這麼和人家說的。
「對不起,剛剛我看了太喜歡,就忍不住摸了一下,發現兜里還有信就掏了出來,不過你放心,我沒有打開過。」高靜臉乍紅乍白的將信也遞過去。
她不敢看寢室里其他人看過來的目光,她怕看到目光里的嘲弄和鄙視。
季玲道,「沒事。」
總不能因為人家看幾眼衣服去嘲諷一番,季玲還真做不到。
她回去將衣服放到床上,第一時間打開信,看到裡面的內容,她忍不住笑了。
信里寫到朱衛東昨天上午來寢室給她送東西,就味到寢室里都是薰衣草的味道,又問他有沒有過她設下的關卡?
至於衣服,說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