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醫生,多虧了你我才能下樓曬曬太陽。不瞞你說,還是會疼,不過可以忍受。」
首長感激的說道。
「那就好。陽光這麼好,我在這裡給您施針吧。」
「方便嗎?」
「這有啥不方便的,您坐著就好。」
李明清一邊說著一邊把手裡的銀針帶攤開。
丁毅筆直挺拔的站在旁邊。
「李醫生,學醫多長時間了?」
「小時候碰見來村裡的赤腳醫生,說我有天分就教我,這麼算下來得十好幾年了。」
「看你年紀輕輕得從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學醫了。」
「是啊,當時覺得好玩。」
首長看著滿身的銀針的笑著道:「之前聽老丁說起過你,說你本事大,今天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您和丁老爺子認識?」
「認識啊,還是戰友嘞。」
回憶起往事他樂呵呵的說個不停。
李明清坐在旁邊認真聽著他說起那炮火連天的崢嶸歲月。
來了一天也沒見他的家人。
李明清不僅猜想是孤身一人,怪不得丁毅一直在這裡陪著。
既是職責所在也是父輩情誼所在。
首長眼眶濕潤道:「好時候啊,沒有打仗,安穩平淡。」
「是啊,您好好養身子,該享受享受了。」
「看看這治療環境,現在就是在享受。以前在戰場上受傷流血從地上抓一把泥抹上就行,我現在掉進福窩窩了。」
聽到這話的李明清有些難受。
拼了大半輩子只是想有個安穩日子罷了。
「首長,不是我和你吹啊,有我在保證你這段時間吃好喝好。」
「哈哈哈,好,別的講究沒有就是愛喝點小酒。」
「以後喝茶吧。」
李明清一說完喝茶原本樂呵呵的首長立馬把笑收住。
不讓他喝酒豈不是要了他的命。
他可是無酒不歡的人。
見他這樣李明清憋笑道:「酒這半個月是絕對不能碰的。」
「這麼算下來我得接近兩個月不能沾酒!」
「就兩周的時間。」
「行吧,有丁毅成日看著我也沒機會喝,人命了。」
李明清和丁毅看他跟小孩似的脾氣笑了笑。
還真是老小孩。
越老越像小孩。
李明清把銀針取下,首長覺得渾身暖洋洋的。
「渾身輕鬆了不少,看來今晚確實能睡個好覺。」
「那是必須得。」
李明清眼神示意丁毅到一旁。
「丁大哥,我明天搬到四合院住,離醫院也蠻近的。」
「四合院?」
「是啊,之前來首都時買的。」
「明天我派警衛員送你們過去。別推辭,雖然帶的行李不多但也不方便,更何況還有小孩。」
「行,麻煩了。」
「這有啥好麻煩的,說這話就見外了。」
「我先回去了,要是首長有什麼突發情況就去找我。」
李明清說完就見關斌四人過來。
四個人拿著本子和筆,一看就是過來找他問問題的。
就這學習態度難怪這麼年輕就進醫院了。
趙文山道:「幸虧你還沒走,走,到旁邊的座椅上聊一會兒。」
一個小時後。
李明清說的嗓子要冒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