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古代之夫了個夫
晌午還是天空晴朗艷陽高照,不知啥時候天空飄來一大片陰雨雲,一片還不夠,數不清的灰雲密集的接憧而至,挨肩並足,不留一絲空隙,整個大地霎時被黑暗籠罩,無聲無息的幾道閃電划過,悶雷隆咚響,狂風四卷,瓢潑大雨如瀑布傾瀉。
梅畫是被驚雷炸醒的,身上不知誰給蓋了被子,屋裡的窗戶關上了,倒不是很冷,因為懷裡有一個大暖爐。
艾老四睜著明亮的大眼睛貼在他胸口,一股子一股子的吸著奶水,有滋有味。
&什麼時候來的?」梅畫癔症醒了,彎了彎手臂摟住肉球,他也沒指望這個笨嘴的小兒子開口,父子倆準備再睡會。
不過梅畫有言在先,肚子裡串出一股無名火,
&要是敢尿我床上,可別說我不顧父子情分啥的,以大欺小,要知道,你大哥兩個月的時候屁股就腫了好幾次,你二哥三哥都到這會兒了還挨揍呢,這怨不得旁人,都是他們自找的,你要是想步他們後塵,爸爸完全可以滿足你。」
艾老四懵懂地鬆了口,小嘴邊掛著白絲,莫名其妙地望著阿麼,小胖爪拍拍阿麼的胸口,本意是跟阿麼玩,誰知屁股上換來一肉貼,就聽阿麼吼道,
&打一下我把你扔出去,不知道自個兒什麼份量啊,沒輕沒重的,疼死了,你那爪子是爪子麼?跟鐵錘一樣!」
吼完就指著胸口的紅色印子,怒道,
&看看你看看,都紅了,這是什麼地方,這是心臟,你練黑虎爪呢!真是欠了你們的了,一個個的都是來要我命的,什麼時候才能長大,滾吧,甭在我眼前晃悠,看你就來氣。」
艾四寶兒承受著阿麼的河東獅吼,一腦袋扎在他懷裡,潛意識裡覺出阿麼生氣了,大餅臉緊貼著舒服的肌膚就是不挪開,。
梅畫對幾個兒子向來說大人話,吃飯就吃飯,睡覺就睡覺,要讓他說什麼飯飯覺覺,自己就先把自己膩歪死了。
嚴酷暴行的專政下,幾個孩子雖然話說不利落,不過耳力跟理解能力倒是鍛煉出來了,同時,抗打擊能力,判斷力,察言觀色,思維跳躍力,分辨是非的能力均在高速穩步成長中……
罵歸罵,沒兩分鐘梅畫又開心了,聽外頭噼里啪啦的雨點,泥土的腥氣瞟了滿屋,爺倆相互依偎取暖,兒子的皮膚滑滑嫩嫩的,比他爹那個糙漢子的細膩多了,身上淨是肉,軟軟的,雖然胸口跟壓了一座小山一樣,不過鑑於抱著比較舒服,梅畫還是勉強忍耐了。
梅畫拖著四寶挪到胸口,忽視了人的奶味口水,兩隻亂蹬的腳丫握在手裡,他肚子裡還有一個呢,這小子腳勁兒不小,蹬一下哪還了得啊。
爺倆一起神遊天外,思考人生,忽然梅畫一下睜開眼睛,格外精神,他咋忘了,今兒姑麼來了呢,拍一巴掌腦門,低罵一聲真是蠢了,掀了艾老四,準備穿衣裳起來去西屋看看。
哪知還沒等他套上褲子,就聽柳春芽在門口輕聲問,「嫂麼是醒了麼?要喝水麼?」
&了醒了,進來吧,」梅畫扭正了褲腰,開始系衣服扣子,聽見帘子響,抬頭就問,
&什麼時候來的?澆濕了麼?嬸麼來了麼?」
&跟阿麼就在你們後頭,不過當時嫂麼已經睡著了。」柳春芽手裡端著一柄金銀花細瓷大肚茶壺,壺嘴上掛著一隻同色的精緻茶碗。
&寶醒了?」柳春芽將茶壺放在床邊的高腳桌上,笑說,「二寶三寶醒了後我怕他們吵到四寶,就抱到你身邊了,用換尿布麼?濕了麼?」
梅畫仰頭系上脖子裡的一字型盤扣,抻抻衣擺道,「沒有,我去看姑麼。」說完啥也不管了抬腳就走。
柳春芽笑笑沒說話,嫂麼的習性他知道,也不多言,只從床上抱了埋進被子裡瞎亂股丘兒四寶快步跟上。
梅畫不喜歡人給他疊被啊鋪床啊,他知道那是好心,可好心歸好心,就是覺得彆扭,臥房是私密的場所,哪怕親大哥都不願叫碰,艾美常常說他左性,難伺候。
馬顆坐在堂屋裡給二寶三寶餵食,大芝麻自己吃的乖巧,梅畫打過招呼,叫馬顆不必拘謹當做自己家,步子也沒頓,一陣風似的溜過去了,愣是沒瞧見二寶三寶雀躍的眼神,獨獨給了大芝麻一個飛吻。
然後就聽到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