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躡手躡腳的出去了。
這大熱天,愣生生的逼除了一身冷汗……
晚飯很豐盛,漢子們高興,每人喝的都不少,眉宇間的疲勞被開心的笑容遮了去,大芝麻兄弟好幾天不見爹爹,這時都要圍在親爹身邊吃飯,二寶則是抱著爺爺的脖子不撒手,非得爺爺餵他才肯吃,梅畫沖人擠眉弄眼了老半天也得不來相視一眼,又不能把他從二叔身上扒下來,氣悶的不行,心中默默的又給艾二寶記上一筆。
飯後收拾立正就散了,麥收半個多月最累的是漢子,今日才算是真正結束,艾寒流直接叫人回去休息,有話改日再說。
夜深了,高空星雲密布,月牙彎彎掛天際,劉芬芬給小兒子送了乾淨的衣服明天穿,他自己洗過澡,收拾規整浴房後披著半乾的整齊的頭髮進屋,他今晚穿了一身櫻桃紅的裡衣,輕薄貼身又順滑。
屋內長著一根熒光蠟燭,扣著米色的燈罩,可能是蠟足細小的原因,屋內的光亮有些暗,給人朦朦朧朧的曖昧感覺。
劉芬芬瞄了一眼赤著上身合著雙目的夫君,雖然知道他沒睡著,但仍是輕手輕腳的走到桌前吹滅蠟燭。
屋內一瞬間暗下來,劉芬芬的心臟突然咚咚咚跳起來,若是這會兒還亮著燈,一定能發覺他的臉上顏色跟夜晚的霞光一樣。
慢慢的走到床邊坐下來,脫掉鞋,雙手不自然的有些發抖,正準備做一個深呼吸起身時,就聽道一聲低沉地聽不出喜怒的問話,
「磨蹭什麼呢?」
劉芬芬一僵,心跳到嗓子眼,越緊張越話不成句,最後發出蚊子聲,「沒沒沒……」
艾寒流雙目睜開一條細縫,趁人跨在自己身上時一把按住,同時發出一聲悶哼。
劉芬芬一不留神坐了下來,屁股底下墊著一根熟悉的硬東西,臉龐瞬間爆紅,羞死人了,雖然夫夫多年,可在這種私密事上他一向被動,雖然內心嚮往期盼,可夫君的強勢真叫他無法抗禦。
艾寒流呼吸漸漸粗起來,雙手靈巧的脫了夫郞的衣褲,以他黑暗中優良的視力自然看到含情脈脈的人羞澀又無措的窘境。
他拉著劉芬芬的手壓向自己,肌膚相貼,一時間屋充滿了內唇舌吸允聲,艾寒流的雙手也不閒著,游-走於滑嫩緊緻的肌膚上,甚至穿過雙腿撫弄夫郞的軟-物。
劉芬芬沉溺在親吻中,猛然一個機靈,他喘息地離開夫君的雙唇,輕輕搖頭,羞恥心爆棚,祈求道,「夫君不要……」
艾寒流置若罔聞,手上不斷施壓,不輕不重的一捏換來一聲急呼,劉芬芬難堪的伏在夫君的脖彎里,羞愧的再不願抬頭。
屋內的空氣因子漸漸躁動不安,仿佛被抽乾了水分一般正在做最後的拼殺,艾寒流仍是很鎮定地扶起人,要求道,
「自己坐上來。」
劉芬芬一聽差點想躲到床底下去,夫君夫君……太叫人沒臉了,奈何當家漢子的話向來是聖旨一般,心中爭鬥一番,劉芬芬扭捏著動動屁股,一手扶起熟悉的每次都叫他害怕膽怯的夫君的硬物,對準自己水潤的穴口慢慢往下坐……
「唔唔……」劉芬芬發出難以抑制的聲0吟,夫君的東西太大了,每回行房進入前都仿佛似一種酷刑。
緩緩的往進推送,等到底部時劉芬芬已經出了一頭汗,感覺這個過程好漫長。
艾寒流強忍著快-感的衝擊等人適應過來迅速推動……
半個多時辰的歡愉結束後,兩人依偎在一起歇息,劉芬芬全身酸軟的趴在自己男人身上,輕吐氣息,時光美好,不過想到自己藏在心底的多年的願望時,喉嚨一下子痒痒起來,趁著此時夫君情緒高漲說出來商量,
「夫君,我,我想再生一個哥兒好不好?」音調纖細,還停留在歡好的餘韻中。
艾寒流手臂搭在額頭上,體內慢慢調息,一乍然聽到這個問題,眼波閃了閃,片刻後不確定的問,
「你說什麼?」
劉芬芬起先以為夫君不回話是因為不喜歡哥兒,不免有些失望和失落,正要回到自己的位置時夫君又問了話,這回他沒簡要的直接出口,而是換了個說法,
「咱們家小子多,忒淘氣,我想著生個哥兒,性情跟美子似的,討人喜,夫君你說好不好?」說道最後一句不免有些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