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衛東道了謝,出了廠子就趕緊上秦師爺家裡趕去,到了家屬區的最後面的院門外,易衛東只見院子裡一片狼藉。
進了院子入了堂屋找了一圈易衛東才在地窖里找到正在哭泣著的秦夏月,見到人才想起自己一時心急竟然忘記用精神力掃描一下了。
易衛東見秦夏月人沒事就好,來到跟前學這秦夏月那樣蹲在牆角,問道:「小月姐,你沒事吧?」
說著用手絹擦去秦夏月臉上的淚痕,秦夏月臉上一紅接過手絹自己擦了起來,片刻後說道:「衛東,你怎麼來了?」
「小月姐,師爺被請走你怎麼不去找我啊?」
秦夏月把頭歪在易衛東的肩膀上又哭了一會兒,說道:「找你幹什麼?反正也沒有什麼大事,晚上還能回家,有你之前的提示,家裡的東西都藏了起來,他們今天過來轉了一圈就走了。」
易衛東拍了拍秦夏月的肩膀說道:「小月姐放心吧,以後都有我,牛排和二郎怎麼沒有過來?」
「他們還不知道呢!」
也是,這下午的事情他們不會這麼快就知道,易衛東說道:「小月姐,咱們先上去給師爺做飯,怎麼也要讓師爺回來吃口熱乎的飯。」
「好,衛東,是啊,怎麼也要讓爺爺吃好睡好了,明天還要上街呢!」
勸好了秦夏月,兩人先是回到院子裡收拾一下,沒有多久二郎和牛排都過來,易衛東把事情簡單地說了,兩人也都驚訝不已,只是現在也只能一起幫著收拾家做了晚飯。
等到秦師爺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家的時候,家裡已經收拾乾淨,幾個孩子都做了一桌飯菜等著了。
四人問好後,等秦師爺坐下秦夏月趕緊給捏著肩膀,問道:「爺爺,你這身子骨能受得了嗎?」
「沒事,挺一挺就過去了,來你們吃菜啊!」
秦夏月見爺爺故意給岔過去,眼淚又含在眼圈裡眼瞅著就要掉小來, 易衛東又掏出一個新的手絹遞了過去:
「小月姐, 你的金豆子也太不值錢了。。」
「臭衛東, 我還沒有哭呢!」
易衛東聳了一些肩膀說道:「小月姐,我這是提前準備。」
秦師爺笑道:「多虧了衛東,我才把一些東西都收了起來。」
二郎問道:「衛東, 你為什麼不讓我們加入紅袖標啊?」
二郎怎麼一問,都直盯著衛東看。
衛東反問道:「那你們說這樣能正常嗎?」
牛排答道:「當然不正常, 學生天天不在教室上課, 那長大了怎麼建設四個現代化?我們廠職工天天也上班可都不怎麼幹活了, 生產都快停了下來,這日子什麼時候能到頭啊!」
易衛東說道:「這都是一時的現象, 總會有改正的那一天的,到時候在這段時間裡犯過錯誤的人還是要被審判的。」
易衛東又說道:「你們即使以後帶上紅袖標,咱們不能幹那沒有良心的事情。」
「不會的, 我們都不是那樣的人。」
「是啊, 昧著良心的事情我們不會幹。」
牛排和二郎分別表態後, 秦師爺拍拍易衛東的肩膀說道:
「好孩子, 我沒有看錯你。」
易衛東笑道:「師爺,這都是我們該做的, 您也經常教導我們做人要立的正,要有義氣才能吃得開。」
「你們都是好孩子,這事情總會過去的, 都吃飯吧。」
吃過飯,牛排和二郎就先回去了, 易衛東墨跡著落在後面,轉身又跟著秦師爺後面往屋裡走。
秦師爺側頭問道:「衛東, 你還有事?」
「是有件事情咱們進屋說。」
「那好,你跟著來。」
易衛東跟著進屋給倒了一杯水:「師爺, 請喝茶。」
秦師爺接了過來放在一邊桌上:「你說吧,有什麼事情?」
易衛東說道:「師爺,我在關廂那邊有一處院子比較偏僻,給您弄一套資料來要不您改個身份換到那邊去住,就不要天天受苦了。」
秦師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