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突然聽聞汪世榮說他可以實現自己的心中抱負,這叫阮大鋮怎能不激動,怎能不兩眼放光!
但是激動過後,阮大鋮又是一臉不屑的看著汪世榮,說道:「本官雖然在仕途上沒有什麼斬獲,但是就憑你區區一介白身,難道就能助本官一步登天嗎?
你這話未免說得太滿,把本官當三歲孩童戲耍了吧!」
「呵呵呵,,,」
汪世榮滿不在乎的呵呵笑了笑,然後鄭重道:「敢問大人,定王殿下戰功卓著,身份顯貴,如此這般人物可謂功高蓋主,極大的威脅到了皇上的地位。
但是這樣的人物,為何皇上至今未曾向他動手?」
這話說的比較露骨,但是聰明人也不需要說那麼多的彎彎繞子,所以汪世榮見阮大鋮對自己有疑問,便是直接步入正題。
阮大鋮一時沒有回話,
一來此時他和汪世榮還不熟,不能說得太深。二來他對汪世榮的身份還沒有確定,所以更加不可能對他說什麼有分量的話。
「是皇上仁慈嗎?還是說皇上跟本就不敢動手!」
見阮大鋮沒有回話,汪世榮咄咄逼人,便是再一步緊逼道。
這話那可是犯忌諱的話,即便把汪世榮拉出去砍頭也不為過。
「先生究竟是何人,為何一再口出狂言?若再不如實相告身份,休怪本官不客氣!」
「哈哈哈,,,」
汪世榮一見阮大鋮發火了,頓時心裡便是有了底,因為這說明剛才自己的一番話,那正是說到了阮大鋮的痛癢之處,要不然,他不會這樣急切的問明自己的身份。
笑過後,汪世榮鄭重道:「實不相瞞,學生乃是吳三桂吳將軍麾下謀士,此次前來不但是要搭救我家將軍性命,也是要為皇上,為大人一解燃眉之急。」
「什麼?你是吳三桂的人!」
阮大鋮聽了不由得是大驚失色,他沒有想到這時候竟然還有人敢說自己是吳三桂的人,也不怕受牽連!
「吳三桂已經是必死之身,又何來搭救一說?先生只怕是讀讀傻了吧!」
震驚過後,阮大鋮不免取笑道。
阮大鋮這話也確實是事實,以吳三桂的行徑,還有他那臭不可及的名聲,現在被抓了,便是傻子也知道吳三桂是必死無疑,
這樣的罪人,竟然還有人想著可以搭救,這不是比傻子還傻嗎?
對於阮大鋮的輕蔑和取笑,汪世榮絲毫不在乎,他在乎的是阮大鋮是否真的願意聽自己說話。
如果他此時直接命人將自己拿下,亦或是將自己趕出去,那麼一切萬事皆休,
但是此時他還有心思在這裡取笑自己,這說明自己的話他至少聽進去了,
儘管他對自己這般態度,但是這無所謂,只要他肯聽自己說話,自己就有辦法讓他改變想法。
「天下人都可以認為我家將軍該殺,該死,但是唯獨兩個人不能說這樣的話,敢問大人,你可知這兩人是誰?」
「哦,天下人都可以說吳三桂該殺該死,單就兩人不能說,難道這兩人是吳三桂的父母?
不過據本官所知,吳三桂的父母親族俱是被李自成屠戮殆盡,至親之人全部葬身於刀下,卻是不知除父母之外,又有何人認為吳三桂不該殺,不該死?」
說到這裡,阮大鋮又是換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糾正道:
「哦,本官忘了,先生你是吳三桂的手下謀事,端的是吳三桂的飯碗,今天又不惜冒險前來本官府邸搭救,想來先生便是這兩人中的之一吧。
至於另外一人,據聞吳三桂有一個美若天仙的小妾名叫陳園園,吳三桂對其極是寵愛。
為了這陳園園,吳三桂當初不惜背叛李自成,投降了清廷,做了清廷的狗。
如此看來,想必這第二人應該就是這個陳園園吧。」
說到陳圓圓的時候,阮大鋮忍不住便是兩眼放光,眼睛裡面充滿著一種嚮往之情,
也許此時的阮大鋮非常希望親眼一睹陳園園的風采吧。
「吳三桂被抓了,怎麼沒有這陳園園的消息,回頭得去問一問,如此美人,若是落在哪個糟老頭子的手裡,那可就糟踐了。」
阮大鋮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