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雪棠並不著急,嘴角浮現一抹淺淺的笑意,「那就先成為李相的女人,至於以後的事情,我會讓李相改變主意的。」
「哼!我記得今日你對林楓說的那些話,你說他比起我來,差太遠了,此刻,本相讓你好好看看,到底差多少。」
李載翻身上床,攀上了雪峰,兩山之間的山谷,足夠通行。
這一刻,顧雪棠眼裡生出幾分驚恐,頓時臉頰通紅,「你」
「龍出幽谷自歸巢,雪棠郡主果真好天資。」
「你你這般是做什麼」
顧雪棠轉過頭,目光側向一旁。
「把臉轉過來,好好看清楚。」
她滿眼驚愕,似是有些不敢相信,但隨著李載的動作,她的胸膛逐漸起伏。
許久之後,顧雪棠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隨後視線落到了身前,眉頭微微皺起,臉頰微紅,「這是什麼」
「這是好東西」
李載並未跟她過多解釋,說起來,這顧雪棠到底只是個不諳世事的少女。
不過她既然敢如此小瞧自己,今晚,定要讓她畢生難忘。
當然了,對於女子而言,第一個男人,註定畢生難忘。
那樣的記憶深刻地烙印在靈魂深處,而李載只想盡一切可能去觸及到她的靈魂深處。
女人的心,連接著靈魂,那通往靈魂的道路只有一條。
李載並不溫柔,可謂是極其粗暴。
月神姬說得沒錯,征服一個女子有更簡單的方式。
這位涼州郡主看似柔弱,實際上骨子裡的野心註定了她和月神姬相似,但那種相似,不是像月神姬那般懂得主動迎合,而是一種對抗。
她越是不服氣,李載便越是來勁兒。
就好似在馴服一匹烈馬,只有讓她服氣,她才會更加信服。
其實某一瞬間,李載還在她的眼裡看到了某種報復的快感。
也許這一刻,才是她對林楓報復的閉環。
李載恍惚之間明白,今日是她和過去的告別,是自我懲處,也是自我救贖。
一夜無眠,直到第二天清晨,那件淡藍色肚兜上,混雜著些許不堪入目的痕跡。
那件肚兜,成了一件抹布,訴說著昨夜的激烈。
一片狼藉的臥榻之上,留下了她成為女人的痕跡。
顧雪棠踉踉蹌蹌起身,拿起李載的衣物穿上,她臉色蒼白,幽幽看了李載一樣,欲言又止。
她走得有些艱難,李載派人送她,但她搖了搖頭拒絕,並開口向李載要求,今日出發時,給一輛馬車。
李載心裡清楚,和她之間,只是一場風月。
獨坐房間許久之後,李載在吳文通跟著她出發時,出城相送,站在城頭看了片刻。
二弟李儲也跟來了城頭之上。
「哥,昨天的事情辦妥了。」
「林楓死了嗎?」
「被人救走了。」
「哦?什麼人?」
李儲搖了搖頭,「哥你交代過,所以我就沒跟。」
「嗯,也罷,什麼人救他都無所謂,看樣子是去了西方,我猜,多半是西涼國。」
李載手裡的法寶,能指引林楓的方向。
今日的二弟,整個人鬆懈了許多,之前看他,都是整個人都一副緊繃狀態,也就是現在好了許多。
「給左庭和那些禁軍兄弟報了仇,心情如何?」
李儲點點頭,「哥,還有一個人也該死!」
「我知道,晉王確實該死,你若是等不及,可以先回京都找你嫂子,順便給她幫幫忙。」
憨厚漢子搖搖頭,「哥,我跟著你,但希望你跟大嫂寫封信,先別急著殺晉王。」
「哦?你想親手報仇?」
此刻李儲眼裡寫滿了恨意,但極度克制。
「說了要親手殺他全家,少一個都不行。」
「嗯,可以。」李載想也沒想直接答應下。
「哥還有一件事兒,我想和你商量。」
「直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