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暈倒了而已。」簡凝揮了揮手,說的毫不在意。王虎昏迷完全就是她的傑作。
前段時間她特意打造了一套銀針,就是為了以備不時之需。沒想到那道銀針的當天就遇上了綁架的事情,這無疑給她敲了一記大大的警鐘。
回來之後,簡凝就讓熙兒去買了大量的迷藥,麻藥什麼的,直接用在了銀針上。
剛才王虎朝著她衝過去的那一刻,她之所以能不動如山,就是再找一個最合適的時機將銀針神不知鬼不覺的射入王虎體內。她以前飛鏢是玩的好,但是畢竟沒有真正玩過這銀針射人。簡凝怕射偏了,特意等王虎靠近了才敢出的手。
「暈了,怎麼回事?」王捕頭雖然不待見王虎,但是畢竟也是從小認識的,總要弄個明白。
王捕頭知道王虎來食味園鬧事,又打人,那是不爭的事實,畢竟那麼多人都看見了。眼前的簡凝顯然又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主,要是找不到一絲一毫有利於王虎的地方,那王虎估計就要在牢裡待一段時間了。
「他拿刀要殺我,我出於自我保護,用銀針射暈了他,沒什麼不對吧!」簡凝沒有打算隱瞞她用銀針的事實。即便是她現在不說,他們回去隨便檢查一下就能知道王虎的脖子處有一根銀針,到時她還得解釋,不如現在說了方便。
王捕頭重現上下打量了簡凝一便,似是在考量簡凝話中的可信度。最終王捕頭還是意味不明的說道:「簡小姐好功夫啊!」
「過獎!」簡凝聽得出王捕頭話裡有話,不過始終微笑以對,不露一絲多餘的表情。
「師兄,接下來的事情,交給你解決吧,我累了。」說完簡凝便徑直越過王捕頭的身邊,想著後院而去。
簡凝剛才雖然裝的淡定,保持著良好的微笑。但是卻很不喜歡這種場面,說話,做事都要帶著面具,讓人感覺很是壓抑,不爽。她一想就是崇尚自由,快樂,無拘無束的。
王虎被抬去了縣衙,柳樂山也一併跟去。柳樂山晚上回來的時候,向簡凝說了之後到縣衙審理的過程。
王虎來縣衙也不是一兩次了,完全沒有緊張的表現。在公堂上,王虎承認砸了食味園的幾張桌椅,幾個盤子,但是完全否認拿刀意欲傷人的事實,還企圖誣告簡凝想要他的命。
柳樂山雖極力的證明王虎有傷人的意圖,但是卻拿不出實質性的證據。夥計和他自己手臂上的傷都不算太重,而且也不是王虎動的手,又加上旁邊有王捕頭有意無意的幫忙。最後縣官只是判了王虎賠償食味園相應的損失。
柳樂山很不甘心,但是卻也沒有辦法,他只是一個廚子,也可以說是一個商戶,是一個平民,沒有本事去質疑縣老爺的絕對。
「師兄,要是猜得沒有錯,王虎根本就沒有陪我們那些銀子吧!他是打算賴到底。」簡凝聽了柳樂山將審理的過程簡單的說了一遍,最後很肯定的下了一個結論。
「凝兒,你真聰明!確實,下了公堂,我就直接跟他要銀子,但是他不但沒給,還作勢要打人。好在我們還在縣衙門口,他沒有那個膽子。」柳樂山想到當時王虎的那個樣子,就感覺到厭惡至極。
「從頭到尾尹健都沒有出現過,不管這件事到底是不是他直接授意的,這筆賬都記在他的頭上了,早晚還是會討回來的。」簡凝憤憤的說道。
從王虎開始鬧事開始,簡凝就在注意尹健有沒有在附近,但是她失望了,從頭到尾,她連尹健的影都沒有看到。
「師兄,不過這件事到時給我提了一個醒。」簡凝沉著聲音說道,「有人來鬧事這種事雖然不常有,但是卻不能不防。」
「凝兒的意思是?」柳樂山再回來的路上就已經在想這個問題了。
以前師父在的時候,憑著師父第一神廚的御賜名號,還沒有人敢來鬧事,可是現在不同了,沒了師父,食味園也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酒樓。
「我在想,反正日後不管是食味園還是新開的甜品店,都需要招人,不如就趁著這個檔口,食味園先招幾個人進來。而且這一次咱們專招會拳腳功夫的。」
「這也行,有幾個會功夫的總比沒有好。」柳樂山聽了簡凝的建議,點頭同意。
「凝兒,趁著這次不如你挑一個功夫好的當護衛,你的身邊不能只有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