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官的臉上明顯的出現了一絲得意,看來事情還是在自己的計劃之中的,只要有了指證的人,那麼一樣脫不了罪。
「阿綠,你還不認罪嗎?」縣官一拍驚堂木,煞是威嚴的說道。
「大人,可否容民女問這兩個人幾個問題呢?」簡凝眼看著那個縣官就要將這個殺人的罪名扣到阮子衿的頭上,頓時緊蹙了眉頭。
「現在人證已經證實了,還有什麼可問的!」縣官皺著眉,一臉的不悅,因為他有預感,只要被簡凝參了一腳,事情很有可能就要發生變故了。而且他心裡很清楚,這些個所謂的證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你們兩個口口聲聲說看到了阿綠殺人,那麼我想請問一下,當時大約是什麼時辰,阿綠又是那一隻手拿的匕首,當時穿的衣服又是什麼顏色的,梳的是什麼髮髻?」簡凝也不管那些縣官了,趁著空隙,一步一步的走進那兩個人,每走一步都會問出一個問題,眼神之中的冷厲之色盡顯。
那兩人不自覺的便有點畏懼,往後退了兩步。有一人指著簡凝結結巴巴的說道:「當時天色昏暗,又是匆匆看了看,怎麼可能看的那麼清楚!」
「哦!看的不清楚嗎?既然不清楚那麼你們憑什麼口口聲聲說看到了阿綠殺人呢!」簡凝就那麼直直的盯著開口的那個人,盯得直教人起雞皮疙瘩。
其實若在平時被一個美女這麼盯著可能還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但是現在,那人可不會有這種感覺。
「戌時末亥時初的時候,她用的是右......右手。」另一人連忙開口幫忙道。其實他心裡也是在打鼓的,尤其是看到簡凝的那一雙眼睛之後。
「哦!是嗎?可我怎麼記得戌時末亥時初的時候,阿綠還和我在一塊兒啊,而且阿綠習慣用的明明就是左手啊,怎麼可能會是右手......」
「不對,剛才一時記錯了。時辰是在亥時過去片刻之後,那晚街上人很多,十分的熱鬧,記錯了時間也是難免的。現在想來。她用的就是左手......」那人聽了簡凝的話,即刻改口道。
其實關於時辰問題,王捕頭只是簡單的說了一句在戌時至亥時之間,而用的那隻手根本就沒有跟自己說過,只是他按照常人的習慣說的右手而已。
「咳咳!」那人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縣官就猛地咳嗽了一聲。
「大膽,你們說的分明就是謊話!光天化日之下竟敢作偽證誆騙縣官大人,你們該當何罪!」簡凝句句凌厲,直接嚇得那些人跪了下來。
正在這時,突然有衙役進來稟報道:「大人外面有兩個婦人。聲稱要找他們的夫君。」
衙役的話說完,縣官還沒有什麼反應,那兩個人到時率先白了一張臉。
還沒等縣官說什麼,就見兩個長相兇悍的夫人推開衙役走了進來。一人揪起一個男人的耳朵道:「我說怎麼找不到人啊,原來是跑到縣衙里來了。這倒是剛好了,今天我們就讓縣官大人來評評理!」
說著便哭喊著跪倒在地,聲淚俱下的嚎道:「縣官大老爺,您可要為民婦做主啊!這個男人天天的在外面花天酒地不回家也就算了,現如今,居然還偷了我陪嫁的首飾去送給那些個妓院裡的女人,大人你說。哪有這樣的道理的啊!」
突然來了這麼一出,縣官臉色極為的那看,可以說是異常的憤怒,但是卻極力的壓制著。
「是啊,大人,現如今。那妓院裡的居然還敢找上門來了,您說這讓我們怎麼活啊!」另一個婦人也跪在地上,哭喊著說道。
「肅靜!」縣官實在是聽的頭疼,猛地拍了一下驚堂木。
那兩個婦人頓時安靜了下來,不敢再說半句話。出半點聲音。
「你們兩人,在如實說一遍花燈節當晚在丁字巷看到的事情,若是再有半句虛言,本官定不輕饒!」縣官又對著那兩個人問道。
「花燈節的晚上?」那兩人還沒有說話,那兩個婦人中的另一個就率先開口了,「縣官大人,那天晚上他們怎麼可能會在丁字巷,他們明明在那花街柳巷的妓院裡,和那些下賤的女子鬼混!」
她的話一出口,就掀起了軒然大波。這婦人的聲音極大,外面的人聽的一清二楚,頓時議論之聲再次響起。
「這麼說來,莫不是你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