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蘇月梅習慣性地帶出英語,顯然她忘了這裡是古代,像赫連澈這樣的古人又豈能明白英語的意思,於是不得不費力又得解釋道:「ok的意思就是明白,可以,或者明白嗎,可以嗎?關鍵看你用得是什麼語氣。」
「雙層意思?」赫連澈下意識地問道。
「恩,可以這麼說吧。」蘇月梅想了想點頭道。
「還真複雜!」赫連澈不覺回道。
「這可是最簡單的呢?」
「恩,什麼意思?難道還有更複雜的?」赫連澈不由望向蘇月梅,他覺得這個女人身上有太多的秘密,這讓他忍不住想要探究。
「呵,我說著玩得,你可別當真!」蘇月梅舉手投降,她可不想花費太多時間和一個古人談論外語,這無疑是對牛彈琴。
「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了,你說呢?」赫連澈言歸正傳,不覺提醒道。
「哦!」蘇月梅雖然嘴上應承著,可是一聽到要回去這心裡不免有些捨不得,說實在的她還沒逛夠,如果可以她想回過頭重新逛一遍生香街,看看還有什麼好玩的好吃的。
「那個,我們可不可以再去逛逛呢?」蘇月梅下意識地又問道。
「你確定再晚一些回去你明天還起得來?」其實赫連澈無所謂,他可以陪著這蘇月梅再逛逛都可以,關鍵是這個蘇月梅,她確定她明天不用訓練了嗎?
「好吧!」一想到明天還要起來訓練,蘇月梅下意識地嘆了口氣。
「咳咳,抱緊我,我們該起飛了。」赫連澈提醒道。
「哦!」蘇月梅見狀乖乖地走到赫連澈的身旁,小心翼翼地抱住了他的腰,本以為這個黑面具很快就會輕功飛走,可是半天卻都沒有動靜,於是忍不住歪著脖子望了過去。
「你似乎忘了什麼事?」赫連澈居高臨下地說道。
「哦,對了,還有糖葫蘆!」蘇月梅下意識地要去扛那插滿糖葫蘆的棍,見狀赫連澈不覺搖了搖頭。
天哪,這個女人除了吃,難道就想不到其他事情了,關鍵關鍵的問題是
「怎麼了?」看到黑面具還是紋絲不動,蘇月梅忍不住又問道。
「絲巾!」赫連澈無奈地捏著那沾著些許糖漿的絲巾,示意蘇月梅帶上。
「呃」這麼重要的事情,她怎麼能忘記,於是蘇月梅忍不住尷尬地接過絲巾,然後蒙在臉上。
「我的大小姐呀 ,你確定我帶著你,然後再帶著這些糖葫蘆在空中飛嗎?」赫連澈覺得這樣的自己似乎太過可笑。
「那不然怎樣,這麼多的糖葫蘆要是扔掉,也太可惜了。」蘇月梅說著又把糖葫蘆棍往身邊挪了挪。
「喂,小心點,不要碰到身上,黏糊糊的!」見狀赫連澈下意識地把身子一歪,嫌惡地望著蘇月梅。
「還說我呢,都怪你,人家只是要一串而已,誰叫你一下子買這麼多,浪費!」
見蘇月梅反倒怪起他來,赫連澈覺得自己還真是出力不討好。明明是這個蘇月梅沒有錢買這糖葫蘆,自己好心幫她掏錢買,現在倒是成了罪人一般。哎,真是唯小人和女人難養也!
「那好,你抱著你的糖葫蘆飛吧,我可不管你了。」赫連澈當下扯開蘇月梅,打算獨自離去。
「哎,你要去哪裡呀?」見赫連澈要丟下自己,蘇月梅不覺有些慌張。
「去我該去的地方,你管不著!」赫連澈決定當甩手掌柜,對於蘇月梅這種不可理喻的女人,他沒辦法跟她溝通。
「哎哎,等等我嗎?」見狀,蘇月梅也顧不上面子,她扛起糖葫蘆剛忙跟上去,唯恐那個黑面具真得把她丟下。
「你你不會真得要把我丟在這裡吧?」蘇月梅好不容易跟上來,然後氣喘吁吁道:「那個那個如果追究起來,我就說我是被一個陌生人劫持了,一切都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一想到鳴翠坊明天有可能發現自己不見,蘇月梅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於是不覺指著赫連澈告誡道。
「那好像是你的事吧,和我無關!」赫連澈停了下來,鄭重其事道。
「可是可是是你帶我出來的呀,出了什麼事你當然要承擔責任!」蘇月梅堅定地認為。
「你以為你是孩子嗎?選擇出來可是你自己的決定,不是嗎?這可怪不到我!」
「那倒是!」蘇月梅覺得這個黑面具說得也沒錯,可是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老闆,麻煩幫我把這些都包起來!」蘇月梅正鬱悶著,突然聽到赫連澈對著旁邊賣包子的中年人說道。
「公子說得可是這些糖葫蘆?」中年人不覺納悶。
「正是!」赫連澈點了點頭 ,隨手扔給那中年人一錠銀子,見狀那個中年人忙不迭地跑出來,然後把蘇月梅手中的糖葫蘆拿過來,把那些糖葫蘆都拔下來,三下五除二就打包好了。
「謝謝!」赫連澈說完,示意蘇月梅把打包好的糖葫蘆接過來,見狀蘇月梅目瞪口呆地接過那中年人手中的東西,正打算離開。
不想那中年人又迅速用紙袋裝了一籠包子遞給蘇月梅道:「小姐,這包子是送的,不收錢!」
「呃謝謝!」想不到老闆這麼好心,蘇月梅忙不迭地又接過包子,一轉身看到赫連澈已經離開,不覺趕忙追上。
「哎,真沒想到遇到如此闊綽的公子,賺了!」掂量著那沉甸甸的銀子,賣包子的中年人喜得樂呵樂呵得,那嘴角都合不上了。
「喂,你到底什麼意思呀?」蘇月梅被弄得莫名其妙,她追上赫連澈不滿地問道。
「你不是要打包嗎?」
「是的,那又怎樣?」蘇月梅不解。
「那不就ok了!」赫連澈不覺笑了笑。
「你」蘇月梅指著赫連澈,被他噎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話說這個黑面具傢伙學得還挺快的,剛剛教得那幾個新名詞他居然這麼快就現學現用,還真是
「怎麼了,我的大胃王,你想說什麼?」赫連澈不覺靠近蘇月梅,黑面具下遮蓋下,雖然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但是蘇月梅還是看到他眼神中的揶揄。
「哼,可惡!」蘇月梅不由別過頭,不想和這個黑面具說話,對方擺明了就是故意在折騰而已,而且還是用上了她教的新詞,簡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好啦,真的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赫連澈突然一轉溫柔的語氣,他看著蘇月梅氣呼呼的模樣,不覺想笑。
「不要,我不想回去了。」蘇月梅正在氣頭上,她沒想到赫連澈會如此捉弄自己,於是不覺停下腳步。
「真的不回去了?」赫連澈詭異地靠近她的耳畔說道,那帶著某種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