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動物園」,李攀攀正如同熱鍋上的螞蟻焦急等待著,看到李響進來,連忙迎了上來,「怎麼樣?虎兄,有沒有什麼發現?」經過這一段的相處,李響和這個李攀攀關係日漸親密,一人一虎便以兄弟相稱。
李響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給李攀攀這麼一說,李攀攀一拍大腿興奮道:「對啊!我先入為主總是想著魯王府擄掠過來的人就一定是在魯王府,怎麼沒想到會在其他地方建造一個秘密的場所呢?」
看了一眼李響,李攀攀又道:「虎兄,你把你那位人類朋友的樣貌給我好好描述一下,我這就去救人!」
李響搖了搖老虎腦袋道:「不忙不忙,先說你準備怎麼去救?」
李攀攀道:「偷偷潛進去找到我哥哥和你的朋友賈玉秋,然後能跑則跑,不能跑我就殺將出來!」
李響道:「那裡戒備森嚴,看守的侍衛著實不少,你還沒找到人就被發現了怎麼辦?就算可以找到,你哥哥我不知道他會不會武功,我的那位朋友可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如果那些侍衛發起飆來不顧你哥哥他們的死活痛下殺手,那保護他們安全離開的難度可就大了,所以來硬的那是下下之策。」
「我哥哥他也不會武功,是個只知道讀書的書生……」李攀攀一皺眉道:「那……依著虎兄的意思呢?」
李響微微一笑,用老虎爪子從包袱里勾出來一個象牙令牌說道:「你可以利用這個先混進去,摸清了裡面的情況我們再從長計議。」這枚象牙令牌正是李響在那被唐天成未婚妻桃小青打死的魯王府侍衛身上得到的!
李攀攀眼睛一亮,連忙接了過來,「魯王府侍衛令牌!哈哈!好東西!虎兄啊,在下可是越來越佩服你了,你那包袱里究竟有多少寶貝啊?一併拿出來吧?」
李響把包袱往脖子後面一背,老虎眼睛警惕的看著李攀攀道:「沒了!沒什麼了,我警告你,別打我包袱的主意!」
「切!小氣!」李攀攀撇撇嘴,拿起那個令牌又興奮的仔細端詳起來……
只有這枚令牌當然不行,還缺一套行頭。於是李響又利用老虎的身份跑到魯王府侍衛們休息的地方給李攀攀偷了一套侍衛服。
第二天,李攀攀藉口要帶著虎將軍去外面活動筋骨的名義,跑到魯王府的馬廄去借馬。
既然要救人,那就要想好怎麼逃跑,想要逃跑沒有快馬怎麼可以,除了李響這隻老虎不需要馬以外。李攀攀兄弟倆和賈玉秋三人至少需要三匹馬。
那秘密宅邸戒備森嚴,如果真是藏匿男寵的地點,那麼想要把裡面的男寵們全救出來是絕無可能了。
他們畢竟不是聖人,舉手之勞可以辦到的事情他們不會吝嗇,可這辦不到的事情他們也就只能表示無能為力了。
以李攀攀的特殊身份要一匹馬出去倒也不是不可,可想要三匹快馬就有些說不過去了,儘管李攀攀解釋說是因為跟著虎將軍出外練腿,一匹馬根本不行,要三匹馬輪流騎乘著休息才行。
可那看馬的侍衛就是不同意,李響這個「虎將軍」在旁邊有些看不過去了,正想大發虎威……
無巧不巧,那個叫曹富貴的王府侍衛正好經過,看到心中的「女神」似乎有難,自然過來詢問。一問情況二話不說,馬上把那個看馬的侍衛叫到了一邊……敢情這個曹富貴在魯王府里的人緣還不錯,看馬的侍衛也不知道聽他說了些什麼,轉身就到裡面又牽了兩匹馬出來,遞給了曹富貴。那意思很明顯,我是把馬給你曹富貴了,出了事情責任你擔著。
為了心愛的人連命都可以不要,還怕擔什麼責任?曹富貴此時正是這樣想的……他深情的望著李攀攀,把韁繩遞到了他的手裡,遞韁繩的時候,無意中觸碰到了李攀攀白嫩的小手,那曹富貴渾身一震,長滿絡腮鬍子的小臉蛋「騰」的一下就紅了!合著這貨長的五大三粗,還是一個容易害羞的男人!
李響在旁邊看著那叫一陣惡寒啊,渾身虎毛都豎了起來!直感覺胃裡似乎有東西在不斷翻騰。
李攀攀也不好受,嘴角亂咧,有心不想要這馬兒了,可一想到自己的哥哥還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菊花一緊,鋼牙一咬,對著曹富貴「嫣然一笑」,一把把韁繩搶了過來,逃也似牽著馬就向王府外跑去。
曹富貴看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