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游村後山之中,有著一條山溪飛瀑,山泉自高山之上飛流而下,溪流雖然不大,但景致也算是幽靜深遠。
「噓噓噓噓」飛瀑之下,有人在沐浴,一邊吹著口哨,一邊擦洗著身上的血跡。
趙歸真幽幽的醒轉了過來,醒來之後周邊漆黑一片,時間已經入夜了。
我這是在哪?剛剛醒來的他,臉上還有些迷茫之色一陣山風吹過,那涼颼颼的感覺讓他不禁打了個激靈。
低頭一看才現在,自己竟然被人赤身果/體的綁在了樹幹之上。
他想起來了,先前之時,他逃進了後山,本想要就此逃離碧游村,但卻被那個帶著眼鏡的傢伙給追了上來,再然後的事情,他便已經不知道了。
「噓噓」一陣歡快悅耳的口哨聲傳到了趙歸真的耳中,他轉頭看了過去,只見月色之下,有人正在沐浴。
「喲,醒了啊?」肖自在一邊揉洗著頭髮,一邊看向了趙歸真,「剛好,我這邊也已經收拾準備的差不多了,我們可以開始了這場我期待已久的『用餐』環節。」
趙歸真張了張嘴,只覺得眼前這人就是個神經病!
這大半夜的把他綁在這裡,然後自己在一旁洗澡那種感覺甭提有多奇怪了。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肖自在也不理他,只是自顧自的洗完了澡,又換上了一身乾淨的衣裳,然後這才不緊不慢的看到了趙歸真身邊。
看到肖自在轉身走進一旁的林間,拿出來了一些什麼東西,因為黑夜光線不亮,看不清的情況下,趙歸真不禁有種未知的恐懼感。
「等一下,你要幹嘛?這是什麼東西?!」
在趙歸真那驚恐的目光注視下,肖自在掏出了一個氧氣面罩罩在了趙歸真的臉上,又動作熟練的用針頭扎進了他的靜脈之中,給他掛上了點滴。
「別擔心。」肖自在語氣輕柔的說道,「這只是普通的氧氣與葡萄糖點滴而已有助於你保持清醒的神志和感官,可以更好的『享受』這場盛宴。」
肖自在那神經質的發言與笑容,讓趙歸真更加恐懼了:「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也沒什麼,我只是想將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切下來而已,也就是傳說中的凌遲。」
「你這樣的傢伙,值得這樣的待遇雖然我凌遲的技術不算熟練就是了,但是因為是你這樣的『可口貨』,我肯定會儘量完美的去完成的。」
「什麼?!你不!你不可以這樣!我已經投降了!你不能殺我!」
肖自在衝著他咧嘴一笑,臉上帶著一種病態的神色:「不不不,你錯了,像你這樣的人,就算是公司,也從來都不會要活口,所以你是我的,無論我對你做什麼,都是可以的哦」
「你這個瘋子!變/態!」
「沒錯啊,我就是變/態。」肖自在一臉自豪的說道,「而且還是專門獵殺你們這種畜生的變/態而我管這叫做黑吃黑!」
趙歸真:「」
肖自在都還沒有正式在他身上下刀子,他便已經恐懼的渾身發抖了,只感覺眼前這個男人臉上的笑容,比地獄裡的惡鬼都還要更加可怕!
「好了,為了享用你這頓大餐,我已經浪費了不少時間了,算算時間,我的同伴們這時候估計已經快要對碧游村動手了,我們得抓緊時間了,不然會被同伴們埋怨的。」
為了盡情的享受這一餐,肖自在不但特意到山下找來了氧氣瓶與葡萄糖點滴,還抽空洗了個澡,換了身乾淨衣服,可謂是儀式感十足了。
肖自在,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對他而言,殺人是一種無與倫比的享受,越是惡毒兇狠的人,就越是能讓他興奮的連指尖都在顫慄。
所以他在殺人之前,都會做足了準備,沐浴更衣,念經祈禱,就如同在做一項神聖的儀式一般。
「那麼,我們就開始吧」
望著肖自在手中那把閃爍著森冷寒光的刀鋒,趙歸真連眼瞳都在顫抖。
「不!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吧求你了,哪怕是把我送回上清派也好,我願意接受懲罰,我」
「都說了,你是我的,你哪都去不了下輩子的話,做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