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醫室。
「老師!」連帶驚慌的呼喊聲讓陸植抬起了頭來,看向門口。
只見幾名男生架著一位男生急匆匆的跑進了校醫室來,慌亂的高喊著:「老師,張明同學他的腿摔斷了,你快給他看一看吧!」
陸植瞥了一眼受傷那名男生,起身說道:「把他扶到凳子上坐下。」
幾名男生依言將受傷的同學扶到了凳子上坐下,陸植上前替他檢查了一下,只見其右小腿上滿是血跡,再輕輕摸了一下他受傷的部位,陸植立刻得出了結論,這小子恐怕骨頭都裂了。
「怎麼搞得?」
傷者早已經疼的臉色煞白說不出話來了,倒是他的同伴幫答道:「就是在玩單雙槓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下來。」
陸植點了點頭,說道:「還好,傷的不重...你們幾個,拿碘酒給他擦洗一下傷口和血跡,我去給他配藥。」
吩咐幾人為傷者清理傷口後,陸植便轉身拐進了一旁儲存藥品的小隔間中。
然後也不見他取用架子上的藥品,只是用紙杯在飲水機里接了大半杯水,然後手掌一翻,兩指之中便多出了一張黃符。
嗤..
陸植意念一動,黃符瞬間無火自燃,化作符灰落入了杯中,神奇的是,當符灰落入杯中之後,便瞬間融入了水中,同時杯中之水也化作了琥珀色,鼻尖還能聞到一縷淡淡的藥草清香味。
這是太平要術里所記載的手段之一,以符水救人之法。
這段時間來,陸植也已經以此法替不少學生治過病了,也都是藥到病除。
不過此前來此地找他開藥的大多都是些頭疼腦熱,感冒發燒之類的小毛病,所以陸植也不清楚,這符水的療傷能力,最多能到什麼地步。
這一次那學生摔傷了腿,連骨頭都裂了,倒是可以趁機看看它的效果究竟能做到什麼程度。
隨意從架子上找了幾片消炎藥與白藥膠囊後,陸植便轉身出了隔間,連同符水一起遞給了受傷的那名學生。
神奇的是,杯中的符水這時候已經重新化作了普通的顏色,那股草藥清香也已經聞不到了。
陸植說道:「好了,吃了藥,便先休息一會吧。」
「你們扶著他到床上先躺一會吧,他小腿上的傷需要觀察一會,再看情況要不要送去醫院照ct檢查。」
「對了,最裡面那張隔著帘子的床位堆放著貧..老師的一些雜物,你們帶他到其他的床位吧。」
最裡面的床位,一向是他家陳朵的專用午睡床位,其他人想都別想,更何況是這些臭小子。
「額...老師,我的腿傷的很重嗎?」受傷的那名同學有些緊張的向陸植問道。
「我之前也是覺得,小腿十分的疼,就像是斷了一樣...」
陸植卻說道:「沒你想的那麼嚴重,老師只是抱著謹慎的心態,所以才留你觀察一會。」
聽他這麼說,那學生終於寬心了不少,又笑著與同學交談了起來。
不多時,那名學生的老師也趕了過來,向陸植打聽起了受傷學生的情況。
「陸老師,張明他怎麼樣了?傷的嚴重嗎?實在不行的話,就讓我開車送他去醫院吧,還是讓醫院裡的正規醫生檢查一下才能安心啊。」
聽到這話,陸植頓時就有些不舒服了,怎麼說話呢?合著我這個校醫就是庸醫了唄?
開玩笑,以陸植的醫術,只要你不是什麼心臟破裂,當場氣絕身亡,哪怕你只剩下半口氣,他也能給人救回來,更別說是這麼點小傷了。
他放出精神力感受了一下張明腿上的傷處,符水的確已經起作用了,他那裂開的骨頭,如今已經癒合的差不多了。
陸植又瞥了那班主任一眼,雖然心下有些不舒服,但也沒說什麼,只是淡淡的說道:「放心吧,張明同學只是受了點小擦傷而已,已經給他清洗過傷口了,讓他休息一會也就沒事了。」
那位班主任還是不放心,直接便找到了張明,向他本人詢問情況,陸植索性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只是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掏出一本書看了起來。
最後,在確認張明確實無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