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是第二天,張獻忠與馬士英以及兩人的心腹部屬就全部被推到了菜市口,被處以極刑,犯上作亂,這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只有死路一條。
不僅僅張、馬以及兩個人心腹下屬,連同馬士英煽動起來的一干鬧事的人,也全部都被送到了斷頭台,非常時刻,必須是非常之法,如今內憂外患之下,不是以雷霆手段,是不足以震懾住全局的。
一番屠刀砍下去,人頭滾滾,朱傑再次用鮮血向整個江南昭示了,膽敢犯上作亂,內通外國的,絕對是死路一條,想要叛國,想要犯上,那就需要好著掂量掂量,自己到底有沒有那個實力、那個分量,為了虛無縹緲的前程,將自己合家老小的性命壓上,是否划算!
一顆顆人頭掛起來,特別是張獻忠與馬士英的人頭更是傳檄江南各省,殺氣撲面而至,再也沒有任何人敢鬧事了,張獻忠、左良玉以及馬士英,可是說是江南最大的勢力了,在短短的一個多月之內,就全部兵敗將亡,身首異處,自己算是老幾?還是悶聲發大財吧,最起碼,皇上這個人還講道理,只要不鬧事,皇上鼓勵大家發大財,開礦、設廠、經商、貿易,沒有絲毫的限制,除了食鹽由國家控制之外,甚至連鋼鐵都向民間開放了,只要你們能夠造出質量過硬的鋼鐵了,朝廷照單全收!
眨眼間,江南各省海晏河清,除了湖廣之外,其他各地都已經緩和了下來,日子有了奔頭,誰還沒是想著去造反?
就在這個時候,朱傑的旨意與擊敗張獻忠、馬士英的捷報,同時到了九江府,六百里加急送到了孫傳庭的手上。
眾人先是拆看了捷報,當看到張獻忠、馬士英授首的消息時,孫傳庭與高傑、鍾岳都是大喜過望。
這仗打得簡直就跟做夢一般,本來原來孫傳庭等人對於張獻忠順流直下,直逼南京城的行動充滿了焦慮,要知道現在南京城可是無兵無將,可是張獻忠與已經舉起大旗的馬士英,兩大勢力加在一起,兵力超過十萬人,怎麼打?不要說鍾岳與高傑,即便是孫傳庭,都是直皺眉頭,對於皇上能夠頂住這番進攻,心裡沒有半點把握。
可是,偏偏出乎眾人意料的是,南京城竟然打勝了,而且是勝的酣暢淋漓,暢快至極!
一天一夜的時間就將張獻忠的五萬精銳,全部殲滅在了長江之上,五萬精銳全軍覆沒,甚至沒有幾個逃出生天的;緊接著又是不過幾天的時間,就將囂張至極的馬士英給一鍋端了,五萬大軍,竟然被南京城的兩萬新軍給打的散了架子,最終馬士英兵敗將亡,一敗塗地!
這就是手段,超乎常人、神鬼莫測的手段!
「哈哈,督師大人,督師大人!對皇上,我算是服氣了,五體投地,不,是十體投地啊!哈哈,十體投地!十萬大軍兵臨城下,皇上談笑間就讓他們灰飛煙滅了,我滴個娘啊,我想都不敢想啊!」
高傑大笑道。
「你不敢想,英吾,我也不敢想啊,督師大人只怕也不敢想啊!哈哈,總算是親自領略到了皇上神鬼莫測的本事!」
鍾岳笑道,他投靠朱傑比較晚,自然是沒有親眼見識到朱傑的本事,這一次置身其中,總算是領略到了,深不可測!
「確實,本督也沒有想到啊,皇上啊,皇上,您到底還有多少驚喜給我們呢?」
孫傳庭一邊微笑著說著,一邊展開了朱傑的聖旨,這個皇上,自從他在自己軍中嶄露頭角之後,自己就再也猜不透皇上的心思了,實在是浩如煙海,沈若沉淵,每一步棋都是如同天馬行空一般,偏偏還穩重一場,一顆棋子,就可以盤活整個戰局,如果換做自己來面對這個時局,只怕早已經麻爪了,哪怕是自己長著三頭六臂,也絕對不夠用。
「督師大人,皇上在聖旨里怎麼說?」
一旁的高傑問道。
孫傳庭笑道:「英吾,這些年來,我很難猜中皇上的心思,不是本督不想,而是不能,太難了,不過,這一次,倒是不難猜,皇上這盤棋是越下越大了,他讓我們儘快擊敗劉文秀與孫可望,然後,揮師北上,徑直殺入陝西,從西面威脅山西與豫西,這樣的話,整個中原,就都在我們與徐一帆的包夾之中了,簡直是翻雲覆雨,將整個戰局都玩弄於鼓掌之間,這份眼光,這份氣度,本督是自嘆不如啊……」
「擊潰劉文秀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