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去,裝出傷心的樣子,不停的拿帕子擦眼淚。
「我侄兒,明顯是不知被什麼給分了神,要不然他怎麼會好端端的就被馬給掀了下去。」林氏大聲哭泣。
這卻是把責任推到了鄒晨的頭上,指明自己的侄兒是因為鄒晨在旁邊才分的神。
鄒晨深吸了一口氣,不想與她爭辯,便指揮著眾人將陳琦合力給抬到旁邊的屋子裡好讓醫士救治,然後大家等在屋外,讓女使端著乾淨的清水進去。
林氏的哭聲,一聲比一聲大了起來,口口聲聲的說自己的侄兒是被人分了神。
馬球場中,那個被系了鄒晨手帕的球桿,孤零零的躺在地上,任馬蹄踏來踏去……
不遠處,一匹黑馬被人砍斷了血管,漸漸的死去。
鄒晨被林氏的哭聲弄的心煩意亂,回過頭去看著那個球桿怔怔的發呆。
突然之間,她象是猛的清醒了起來,走到球中把自己的手帕解下來,然後將隊員們叫到一聲,沉聲道:「我懷疑馬匹被人下了毒藥,或是什麼藥物之類的,我要找一個會給馬匹驗屍的人,你們誰可以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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