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侍從的話還未說完,就被柴令武猛地甩了一巴掌。
「廢物,壞老子大事!」
柴令武怒斥一聲,隨後急匆匆地跑出大堂,往大門口的方向狂奔而去。
陰玉姍可是魏王的座上賓,而且他和房遺愛接下來還想著跟陰玉姍合作,可不能因為這點小事鬧的不愉快。
侍從捂著疼痛的臉頰,臉上露出了驚悚的表情,他的身子也在劇烈地顫抖。
他只是一個看大門的侍從,如果真的耽誤了老爺的大事,那他的下場絕對會死的很慘。
房遺愛看他嚇破了膽,頗有一種同病相憐之感,於是朝他揮手說道。
「你放心吧,小爺我會幫你說好話。」
侍從的臉上露出驚喜的表情,他連忙朝房遺愛跪下來磕頭行禮道。
「多謝房駙馬,多謝房駙馬!」
他一連磕了好幾個響頭,這才一臉忐忑地走出大堂。
另一邊,一臉著急的柴令武,也跑到了府邸的大門口。
他看到管家柴齊正帶著十餘個侍從,和陰玉姍等人在對峙,現場的氣氛有些微妙。
柴令武怒斥道:「柴齊,馬上帶人滾回去,你自行去受罰!」
「陰姑娘可是貴客,以後看到陰姑娘前來,一定要以最高的規格接待!」
中年管家柴齊聽到老爺呵斥的話,他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都怪他沒有提前問清楚,這才聽信傳遞消息的下人的胡話,這下可耽誤老爺的大事了!
「遵命!」
他朝柴令武行完禮後,連忙朝陰玉姍賠禮道歉道。
「奴婢有眼不識泰山,怠慢了貴客,還請貴客恕罪!」
接著他跟一眾護衛,一齊朝陰玉姍躬身行禮。
戴著面紗的陰玉姍並沒有搭理他們,而是轉頭朝柴令武說道。
「柴駙馬,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柴令武連忙說道:「陰姑娘,裡面請。」
到了大堂以後,陰玉姍對一眾侍衛下令道:「你們都退下去歇息吧,回去的時候再叫你們。」
「遵命!」
魏王府的這幫侍從毫不猶豫地回道。
他們知道柴令武是魏王的鐵桿支持者,是他們自己人,陰姑娘在這裡不會出現任何問題。
緊接著柴令武也對管家下令道:「柴齊,安排庖廚準備膳食,把府里最好的酒拿出來,我要招待貴客!」
「諾!」
柴齊連忙下去安排。
陰玉姍走進大堂裡面,看到房遺愛坐在軟墊上,臉上沒有絲毫的驚訝。
她看到房遺愛臉上的傷痕時,故意問道:「房駙馬,你這是和人打了一架嗎?」
「沒想到你堂堂梁國公之子,又是從三品的大員,還有不開眼的人敢打你?」
聽到陰玉姍的這番話,房遺愛的臉上露出一抹尷尬的表情。
柴令武走上來解釋道:「陰姑娘,房兄因為一些事情,而被梁國公教育,這身上的傷都是梁國公留下來的。」
「哦?」陰玉姍提高了語調:「梁國公倒是老當益壯。」
陰玉姍很聰明,她只是點了一下這個話題,並沒有追問下去。
幾人閒聊中,幾個婢女就把膳食拿了上來。
柴令武示意道:「陰姑娘請入座,我們邊吃邊聊。」
「多謝柴駙馬款待。」
陰玉姍說完以後,姿態端莊地跪坐在軟墊上。
房遺愛的目光一直注意著陰玉姍,看到她坐下後並沒有摘掉頭上的面紗,臉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失落。
柴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