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尾軍港被毀,福建水師全軍覆滅的消息傳至京城。使整個京師震動了,關緒清坐在龍椅上。面對下面的這些王公大臣,憤怒的眼神一邊又一邊的向他們掃去。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那站在下面的人早已死了上百次了。
關緒清憤怒的說道:「誰能告訴朕,這是為什麼?中法戰爭打到現在,越南戰事一直非常穩定。法軍寸步難進,可是我大清最大的軍港、軍艦維護中心。一夜之間連同福建水師全軍覆沒?」
大臣們列隊站在殿堂內,殿裡的空氣流動著不安,好像大家都要窒息了。關緒清在人群中尋找著李鴻章,喊道:「李鴻章。」
李鴻章跨出一步,「臣在。」
關緒清說道:「把這兩張電報念給大家聽聽。」
「喳。」李紅章接過電報,讀了起來:「光緒九年十月初八夜,法軍向馬尾軍港、台灣同時發起攻擊。福建水師全軍覆沒,軍港遭到重創,張佩綸不知去向……台灣軍報,孫開華不戰而退,法軍不費一槍一彈占領基隆。」
關緒清環視了殿內的大臣,怒吼道:「左宗棠都在福建幹了些什麼?朕再三叮囑,開戰之後台灣定會成為法軍重點攻擊之對象。讓他一到福建就安排台灣防禦。孫開華不戰而退,把基隆雙手奉上。罪不可恕!傳朕旨意,把張佩綸、孫開華捉拿進京。交行部議處!給左宗棠發電,讓他解釋這次戰敗原因,如無合理解釋,朕定砍了他的腦袋。」
李鴻章急忙說道:「皇上,請息怒。張佩綸可就地正法,孫開華乃前湘軍大將,放棄基隆,非為怯敵。實為全島戰略大計。」
「李大人言之有理,孫開華乃一員虎將,非畏死怯敵之徒。他棄基隆實乃避其鋒芒。」恭親王說道。
關緒清把憤怒的眼神看向恭親王,一字一句的說道:「朕查閱地圖,基隆乃台灣軍事重地,基隆煤礦為全島經濟命脈。不發一槍一彈就棄守基隆,讓法軍乘勢而入,大大打擊了我全島軍民的士氣。《孫子兵法》中可有這樣的戰略嗎?如果孫開華在此,朕立斬赦。」
殿堂內又恢復了寂靜,仿佛空氣都停止了流動。
關緒清又接著說道:「我大清馬尾軍港花了朕多少銀子,讓英國人前來指導修船技術。一夜之間全沒了!我福建水師何等精銳,未發一炮全軍覆沒!福建水師又花了朕多少銀子??江南造船局剛剛生產下水的兩艘鐵甲艦,還未投入戰鬥就成了破銅爛鐵。張佩綸就是死上一萬次,也彌補不了大清的損失!」關緒清說著眼眶中淚水都在打轉。
福建,左宗棠面前跪著的正是張佩綸。左宗棠也是老淚縱橫,對著哭的已經成了淚人的張佩綸說道:「朝廷已經下令,將你就地正法。」
張佩綸邊哭邊說:「下官死不足惜,我悔啊!我心中有愧啊!我……」
左宗棠說道:「本帥對不起皇上!皇上精心打造的福建水師、馬尾軍港在我手中全毀了。台灣基隆失守!也是因為失去了制海權。陣地被法艦炮轟,不得不退。」
張佩綸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腦袋一片空白。
「來人啊,把張佩綸拉出帳就地正法。」左宗棠下令道。
「喳。」
帳外進來兩名親兵,一左一右架起張佩綸拖出賬外。
次日清晨,台灣島。孫開華坐在炮台中間的帳篷內,拿著望遠鏡觀察著前方,炮台那端,士兵們正在緊張的加修炮台。遠處雲霧繚繞,幾隻龐大的軍艦在游戈集結。
「一艘、兩艘、三艘……」孫開華放下望遠鏡說道:「娘的,昨天只有三艘,今天怎麼有十五艘了呀。」
「孫統領,聽島上洋人報社的人說,前天晚上,我們基隆陣地被法艦炮轟之時,福建水師在馬尾軍港內全軍覆沒,昨天左帥已經把張佩綸大人軍法從事了。」一名親兵說道。
孫開華驚訝的看著那親兵,罵道:「娘的,法國軍艦在那裡停一天,老子就一天不能收復基隆!他們那大炮太厲害了,可以直接打到基隆陣地上。老子總不能讓兄弟們當靶子給洋人們打啊。水師那幫兔崽子太沒用了,這麼快就完了。」
那親兵皺著眉頭說,「孫統領,看這架勢,法國人要想占領全島啊。你看,又是般炮彈,又是升國旗的。他們想幹嘛?」
「傳令下去,今天晚上誰都不能
第三十八章台灣保衛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