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蝴蝶在巴西輕拍翅膀,可以在一個月後的德克薩斯州引起風暴。
關緒清拿著電報稿,沉吟了半晌,儘管歷史由於自己的出現已經改變,蝴蝶效應不可避免將會發生,但沒想到這場席捲世界的風暴竟會來的這麼早!
1895年6月28日,波士尼亞首府塞拉耶佛陽光明媚,奧匈帝國皇儲弗蘭茨?斐迪南大公攜妻索菲亞來這裡作特別訪問。斐迪南此行的目的是想使妻子得到她在維也納得不到的皇室榮譽。然而他卻忘記了,這塊土地是奧地利剛剛才吞併的,這裡的人民對他充滿了徹骨仇恨,一條奔向死亡的不歸路正在他和妻子腳下展開……
一系列偶然因素相加等於必然,這條公理放在年僅17歲的中學生普林斯普身上真是再恰當不過了,上天註定要使他成為永載史冊的人物。
6月28日清晨,「青年波士尼亞」組織便在奧皇太子所要經過的大街上布置了7名刺客。上午10時左右,斐迪南夫婦在城郊檢閱軍事演習之後,乘坐敞篷汽車傲然自得地進入塞拉耶佛城。一長列皇室汽車緩緩駛過人群擁擠的街道,只有稀疏的憲兵和警察布置在道路的兩旁警戒。斐迪南坐在第二輛車上,索菲亞坐在他的右邊。波士尼亞軍政府長官奧斯卡?波蒂奧雷克將軍坐在左邊的位上,司機旁邊是侍從官哈拉希伯爵。
當車隊經過市中心米利亞茨卡河上的楚穆爾亞橋,駛進阿佩爾碼頭時,埋伏在這裡的第一個暗殺者沒能動手,因為一個警察走過來站在他面前。相距不遠的另一個暗殺者察布里諾維奇突然從人群中衝出來,向斐迪南夫婦乘坐的車擲出一枚炸彈,但相當不湊巧的是這枚炸彈被車篷彈到地上,在第三輛車前爆炸,碎片擊傷了波蒂奧克雷將軍的副手和索菲來的女侍。
斐迪南故作鎮靜地走下車,察看了現場,對被警衛捉住的察布里諾維奇瞄了一眼,然後登車揮手說:「先生們,這個人發瘋了,我們還是按原計劃進行吧。」
車隊迅速駛進市政廳,斐迪南夫婦參加了市政廳舉行的歡迎儀式,然後略作休息,驅車前往醫院看望受傷的隨從。
斐迪南的車隊本來是去醫院,但司機偏偏轉錯了方向,正好撞上了在街口拐角處守候的普林西普。刺殺的機會來了。普林西普拔出手槍,剛要舉槍射擊,離他不遠處的一個警察發現了,箭步衝上來欲抓住他的手臂。就在這一瞬間,剛好趕到這裡的一位名叫米哈伊洛?普薩拉的「青年波士尼亞」成員,揮手猶如一道閃電,朝警察頸部猛擊一拳,警察冷不防一個趔趄。沒有經過射擊訓練的普林西普這兩槍偏偏射中了斐迪南的頸部和他妻子的腹部,兩人當場死亡。頓時,四下里一片混亂,米哈伊洛趁機飛快地逃離了現場,而普林西普當場被捕,日後死在獄中。
斐迪南大公的死,實在似乎是由天定的,在真實歷史裡的那一幕,幾乎完全的搬到了這個世界裡,唯一不同的是時間比真實的歷史提前了。
在稍後的調查中,查明了「青年波士尼亞」和宿敵塞爾維亞「黑手會」共同策劃了這次刺殺事件,於是斐迪南大公的死成為奧匈帝國對塞爾維亞最有力的宣戰理由。
宣戰書以光速從維也納傳遞到貝爾格勒,整個巴爾幹半島的鑰匙所在,世界的火藥庫。隨著奧匈帝國的兩個邊境軍團開了他們的戰爭行動,協約國集團與同盟國集團開始了漫長的互相宣戰。
塞爾維亞隨即首先向奧匈帝國宣戰,斯拉夫的熱血青年們成批成批地開往前線。
「拔出寶劍,對準塞爾維亞!」維也納街頭地集會上,一身戎裝的總參謀長赫特岑多夫邁步走向話筒,他帶來的是奧匈帝國皇帝弗蘭茨的命令:「是解決塞爾維亞問題的時機了!三年來。我們一直等待著一切嚴重的緊張局勢的爆發,到今天我們等來了一場悲劇,我們的皇儲獻出了他高貴的生命,他死在了卑污的塞爾維亞人手中。我們要戰爭!我們要讓無恥下流的對手們知道,這是一個強盛的奧地利!」
「強盛的奧地利!強盛的奧地利!」在遠方,成批的奧地利軍隊高呼著激昂的口號滿驚著澎湃的熱血向著南方開進,有了同盟國的條約協定,他們無所畏懼。哪怕是斯拉夫人的領頭羊沙皇俄國。
奧匈帝國的軍事機器全部開動,他們的陸軍部隊將嚴格按照總參謀部制定先快速掃清南線再回師北線
第二百四十六章薩拉熱窩事件第